颜青空笑了一下，道：“嗯，那今晚想点些什么？”
“我先看看。”
李甯连忙看向“一境堂”，发现又有新菜出现，看着“煮熟的鸭子”，就想起张东的推荐，道：“颜先生，这道煮熟的鸭子……”
颜青空不言。
“飞了？”
李甯好奇问着，这本就是一句谚语。
“你点了，就知道了。”
颜青空道，也不知道它有什么作用。
李甯思索一下，就点了一道上品的“喜上眉梢”，迟疑一下又点了一道初品的“煮熟的鸭子”。
也只有初品。
至于“粒粒皆辛苦”，她被坑过，不想再点了。
这时，颜青空一招手，“喜上眉梢”和“煮熟的鸭子”，就平衡飞出来落在桌子上。
“好香。”
李甯微微凑近闻了一下，鸭肉的香味盖过鸡肉，无比的诱人。
“颜先生，这是一整只鸭子，怎么吃？”李甯有些狐疑问着颜青空。
“反正都吃不着。”
颜青空眼中浮出些笑意，却认真道：“砍不砍成小块，有区别吗？”
李甯愣了一下，就立即意识到不好，不会真的会飞走吧？当她正想动了，那只煮熟的鸭子，就真的飞走了。
她整个人有些不好了。
这时，她瞪着眼睛看着飞走的鸭子，继而一脸懵逼看着颜青空，眼睛里满是疑惑和不解，似乎在问：它怎么飞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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