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疑惑，他不小心问了出来。
钟楚楚用手将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书页细细摊平，这才低声道：“身处深渊之时，看到脚下还有人在承受着更多更悲惨的苦难，难道你不觉得松了口气吗？”
还有人比我更惨，所以我不是最惨，还有喘息的空间。
你可真是恶趣味！
原来人类，可以腹黑到这种程度。
苏闲砸吧着嘴，无言以对。
他突然回忆起，在爬黑山的时候，她好想也是这么做的，通过引发孟常的恐惧，她由此缓解了自己的恐惧。
“这个人，是天生如此吗？”
“是的！”
苏闲又不小心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钟楚楚还非常坦然地应了一声。
完了，这个空间好压抑！
……
落日微醺的黄昏，黑色mpv缓缓减速，进入了那栋位居偏僻郊外的小别墅。
而今晚来的人，出乎意料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