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我父亲,难道现在他死了这么多年,被人冤枉了这么多年,骂了这么多年,您还是如此无动于衷么?你这么做对得起当初我爷爷对您的信任么?”

大长老一直闭着的眼睛,此时无力的颤抖着。他以为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道,就算是背负愧疚,就算是让一脉人尽数无辜被杀,要是凤家老家主埋怨,就让他死后去跟老家族请罪,没想到当年的那件事还是被人知道了,还是以一种这样的形式被人知道。大长老睁开眼睛看了看凤玉恒,他很像凤季林当初的样子,可是环境的变换,他没有凤季林的意气风发,而是隐隐不出,韬光养晦。即使知道当年的事情真像,他还是隐着这么多年都没有提起过。无声的轻叹,好像在追忆,又像在忏悔的说道:“凤季林是老家主在外面的家室生出的孩子,但是当家主母也是刚刚生产,可惜那个孩子福薄,没有看到这个世界就死了。老家主抱着死婴说是去找求丹药,其实抱回来的就是那个家里养的孩子。可是他忘了,哪个母亲会不认识自己的孩子,就算是只活了几天,家母还是知道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生的。但是主母并没有说任何话,而是养大了这个孩子,成为了凤家的长子,这个孩子就是恒儿与碧儿的父亲,凤季林。在凤家老家主弥留之际,只讲这件事告诉了我,并且让我保护那个孩子,那个他与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可惜我食言了,为了凤家我将这件事埋在心里二十多年,没想到还是没有瞒过所有人。”说完,凤家大长老歉意的看了看凤玉恒,但是有些事并不是说出来就能做的到,有很多无可奈何存在,尤其是他们这样地位的人。

“哼,我父亲早就知道自己的不是主母的孩子,就连凤季霄与凤季幽也知道。你所说的秘密不过是帮助他们杀了我父亲的推手而已。为了凤家,不就是凤季幽有凤家独有的灵魂力,如果证实凤季霄才是弑父的推手,凤季幽也活不了,所以你选择背叛我爷爷,杀了我无辜的父亲罢了!”凤玉恒后面的话几乎是含着泪水说的。他都不知道自己也有失控的一天,这个秘密在他的心里埋了二十多年,就算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人冤枉的,就算被人辱骂,他都暗暗的将这件事吞到肚子里,就连自己的妹妹,凤玉碧他都没有告诉。只是告诉她,父亲是好人,是被人陷害的,仅此而已。

事情好像不用再解释,主母的自杀完全是为了自己儿子上位,指证亲子,其实不过是别人家的孩子。至于为什么那么快就下了定论,还不是因为一个至关重要的角色在里面,凤家的无能圣女,凤季幽。

沈冰讪笑的看了看凤季霄脸上的僵硬伪装,对着大老祖悠悠的说道:“好像你们说的铁证都没有了意义。原本就漏洞百出的状况更加漏洞百出,不知道您现在还怎么看?”

凤家大老祖此时可以用难堪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弑父,背叛,栽赃,陷害,甚至以死相逼,这些比戏文还要精彩的桥段都在他们凤家出现,冷眼瞪了一眼羞愧的大长老,对着沈冰问道:“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就算另有隐情,不是也没有机会调查清楚了?”

沈冰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也对的样子点点头,对着大老祖说:“确实,以凤家家主的为人,这件事成了之后,最要紧的就是杀死所有知道内情的人。包括帮助他们演戏的人的家属在内。这么多年他能高枕无忧的放过凤玉恒他们两兄妹,恐怕就是仗着这份有恃无恐吧!”说完,沈冰冷笑的看了看凤季霄,回头对着凤玉恒说道:“有什么就拿出来吧!我说了这是最后的机会,再藏着掖着也没有用了。”

凤玉恒无奈的笑笑,不知道沈冰哪来的那些自信,居然认为自己会有证据,而且还当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自己要是拿不出证据真不知道沈冰要怎么收场。无奈归无奈,凤玉恒冷静的对着沈冰说道:“就像你说的一样,凤季霄根本不能让知道内情的人活到现在。可是他忘记了,百密一疏的道理,有的人早就知道这件事之后,不会放过自己,所以提前一步诈死活了下来。他就是太自信,以为大家都没有看出他的虚伪面孔,其实但是却忘了人心难测这句话。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当初这件事的参与者中的幸存者,现在就在我房间的密室里。我想他能很好的回答你刚刚的问题。”

听到有幸存者,凤季霄脸上的伪装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真有那么一个人的话,自己的地位与性命都将不保了。凤季霄声嘶力竭的对着凤玉恒阴狠的说道:“凤玉恒,你不要故弄玄虚,找一个外人就想要控告本家主,你到底是何居心。到底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居然联合外人控告本家主,来人将凤玉恒拿下就地正法。”

沈冰冷眼旁观凤季霄的恼羞成怒,等他说完之后,对着凤季霄嘲弄一笑的说道:“凤家家主,麻烦我再一次告诉你一声,你们家的子弟到护卫都在我的手里,你这是叫谁来听你的指挥呢?莫不是恼羞成怒的失去理智,想要几位长老与老祖为你当刽子手吧?”沈冰的话让在旁边一直悠闲的云硕呵呵笑了出声,而关翰阳那双锐利的眼中也温柔的弯了弯,沈冰的几个男人同样无奈的看着沈冰的小得瑟,宠溺的笑笑,放任沈冰就这么讽刺一家之主。

凤季霄刚刚确实气迷糊了,看着自己手边真的没有人可用,一个冲动就想要自己亲自上阵,凤家大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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