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少总统是我孙女婿呢。”

军阵中升起表示决战的红旗,炮兵统领贺士俊迅速带领一营人赶到前沿,转眼间摆好数百架机关铳,一片轰鸣声之后对面死尸遍地,紧接着又是两轮齐射,与此同时,哈达里的第一镇正面杀出,合赤烈的第四镇、阿术的第五镇两翼包抄,第二镇、第三镇也骑上战马转入反攻,大军铁蹄铮铮扑向对手——罗刹军再也撑不住了,溃不成军向后逃窜,少数军官还想组织抵抗,很快被铁骑踏在脚下。

高举三色飞虎旗的飞虎营冲在第一镇最前面,这支全军最彪悍的铁骑勇不可当、所向披靡,轻松杀穿溃兵,直逼罗刹军大纛。

“阿达海、僧格,跟在我后面,不许乱跑!”李暄高声呼喊,手中骑矛不断将靠近的敌人挑翻在地。

“我们在这儿呢。”武选学堂少年哨也加入飞虎营,首战打得如此酣畅淋漓,简直如同收割性命,阿达海、僧格杀得起劲,头也不抬答道。

哈萨克人想逃跑,但发现大同铁骑中的查干苏鲁锭、哈日苏鲁锭,马上临阵倒戈杀向罗刹军——他们的祖先曾经跪倒在这种旗矛下,还用歌谣告诫后人,蒙古人杀气太重,与之作对死路一条。

合赤烈、阿术从两翼迂回截断了罗刹军的退路,逼得这帮家伙涌向巴尔喀什湖,炮兵副统领泰勒立刻下令炮火阻击,成片的炮子落下砸开湖上的冰面,罗刹兵像下饺子一样落入冰冷的湖水中,一个压一个沉入湖底,活着的人发出绝望的嚎叫,这回真的无路可逃了!

西征军将罗刹军团团包围,又玩起熟悉的围杀战术,用弓箭射、铳炮轰,不慌不忙压迫对手。黄昏时,赞画军务艾山率领民兵赶来增援,守备官杨承祖一马当先率兵杀入战场,包围圈随之越发紧密,仗打到这时已毫无悬念。

罗刹人在铺天盖地的箭雨、弹雨中不断倒下,困兽犹斗发起数次反击,但无力突破重围,反而越打人越少,天黑时只剩下少数人苟延残喘。

一队骑兵举着火把驰到大纛下,张若麒带着斥候营哨官白文选登上高地大声报告:“大统领,我军斩杀敌寇二万七千余人,残敌大约五千人正在围杀,我军伤亡不到两千人,此乃前所未有之大捷呀!”

“我早就说过,罗刹鬼是纸老虎,看起来吓人,其实一捅就破,”巴图尔哈哈大笑,向白文选问道,“年轻人,你杀了多少个?”

“记不清了,大概二十来个吧。”白文选挠着头回答。

“我还以为你能杀一百个,”巴图尔淡淡一笑,随手扔过去两块银币,然后挥手下令,“你去传令,别把人杀光了,留千把活口放回去,让他们告诉罗刹人,蒙古人又回来了,想活命就投降,否则鸡犬不留。”

巴图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巴图尔瞟了一眼说道:“巴图老弟,你看汉人的书太多,脑子有些糊涂,其实汉人做事不比我们手软,只不过他们会写字,所以干的都是好事,好了,你和阿萨里老弟回大同就任吧,我老了,就留在河中坐镇后防,明年开春让哈达里、李定国继续带兵西进,那帮连刀矛也粗制滥造的野人挡不住他们。”

巴图尔说完走下高地,等候已久的哈萨克首领们纷纷扔下军旗匍匐在地,但他看都不看一眼,跨上战马驰向前沿。

天空中飘起雪花,西征将士斗志依旧,点起火把继续围歼残敌,“吾皇万岁,联邦万岁”的喊声响彻大地——天亮时,罗刹军除少数一两千人侥幸活命外,其他三万余人全部被歼,西方的大门从此向大同联邦敞开。

“派精骑向大同报捷,要一路喊着跑,让沿途军民都听到胜利消息。”王昉飞马驰到大纛下,激动地挥拳高喊。

张若麒兴奋地挥舞公文大声喊道:“捷报我已写好!”

大捷的消息像长了翅膀迅速传开,联邦各地顿时一片狂欢,公民们不分族群拥抱在一起欢呼雀跃,庆祝活动经久不衰,债票交易所的债票、股票也随之全线上涨,与西进有关的联邦债票银钞行、西北开发公司、西罗刹公司等商社的股票更是一飞冲天——胜利使公民对联邦的认同倍增,联邦政府当即宣布把第一次库库河屯大战胜利日,暨崇祯元年二月二十五日定为建国日,明年是共和四年,正好建国二十周年,将在大同举行盛大的阅兵游行。

这一天很快就到了,略带寒意的春风中,自由女神广场旌旗飘扬、号角长鸣,在一片欢呼声中,总统李晋身穿大都督军服,带领联邦政府主要官员、民间代表以及各国使节登上北城楼。

面对广场上数万公民,李晋的脸上有些泛红,结结巴巴读起别人事先拟好的稿子——“大同联邦新建之国,主权在民无分贵贱,自由平等乃至仁爱,共和始终天下为公……”,不过,他很快不耐烦地扔下稿子高声朗读道:

“凡大同联邦共和国治下,公民皆兄弟姐妹,无贵贱、不奴役,无华夷、不欺辱;

凡大同联邦共和国治下,不以言议罪,不限令结社、游行、示威之自由,不限令信仰之自由;

凡大同联邦共和国治下,公民私产神圣不可侵犯,公民生命神圣不可侵犯;

凡大同联邦共和国治下,无公议允许,不征税、不加派、不捐输;

凡大同联邦共和国治下,无公举之断事官议案,官民不受捕扣、虐待、议罪、罚没财物及剥夺生命;

凡大同联邦共和国治下,总统及以下官吏,无公议推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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