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么长时间了,我的为人性格你们都该有所了解。这话不仅仅对白芨说,还有白芷白鹭,你们要是跟谁看对眼,我不会棒打鸳鸯,我只希望你们能遇上个照顾你们的好男人。”

她这话说得简单明了,意思也能表达的清清楚楚,对此三个人都有志一同的表示:“小姐,您放心吧,若真有那么一日,我们都会跟您明说,都会等着您给我们准备嫁妆呢!”这就带点打趣意味了。

关云锦拍着胸膛保证:“没问题!”

那么问题又回到白芨和飞影身上,关云锦试探性问:“白芨,你对飞影有没有一点好感呢?”

白芨:“……”就算有她也不好意思说啊。

白芷和白鹭就觉得她们家小姐也忒直白了,以为每个姑娘家都跟她一样,能将喜欢谁这等羞臊之事挂在嘴边呢?

她们这边聊的开心,在关云锦各种威逼利诱之后,总算是从白芨口中听到了一些比较实诚的话。顺便,白芨目前绣着的荷包并不是她自己想起来绣荷包送飞影的,而是某一次飞影同她说的,大致意思是“我娘绣给我的荷包已经破了,这会儿娘不在身边,想装点东西都不成,听说白芨姑娘你的绣活好,能不能请你帮忙绣一个荷包”,聪明的飞影没有提到救命之恩,白芨是自己按上去的。

荷包,无论是男人身上的,还是女人身上的,那都是贴身之物,在男女大防的时代,贴身之物如果在异性手里,那妥妥会被冠上“奸情”之名。

关云锦扶额,白芨可真是个傻白甜,妥妥的。

她怎么也不想想,飞影真想要荷包,为什么不去买一个,或者请定远侯府的绣娘给做一个,而是来山庄找她,且只是找她,为什么不找白鹭和白芷?

若说飞影对白芨没意思,反正关云锦是不信。

“小姐!”关云锦正琢磨着等小侯爷把飞影带回来时她要敲打敲打飞影呢,却听到孟五虎的声音远远传了来。

孟五虎脚下生风,转瞬间就到了门口,见着关云锦后立刻道:“公子请您去书房,急事。”

关云锦神色一凛,也不耽搁,当即起身就朝前面走去。

她也没问孟五虎知不知道关云韶所谓的急事是什么事,有着功夫她已经到了书房。并且她心里清楚,关云韶不会无的放矢,夸大其实,让他认为是急事的事,肯定不简单。

很快关云锦就到了书房,然而书房里并不止关云韶一个人,除他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三十多岁脸色蜡黄的妇人,另一个则是身形佝偻,头发花白,脸上极多褶子的老妇人。她的眼瞳是浑浊的灰白色,用专业词来形容,应该是白内障。

脸色蜡黄的妇人搀着身形佝偻的老妇人,她们是什么关系暂不好判定,关云锦也从来没见过她们,只能看向关云韶。

关云韶的脸色不大好看,声音冷淡的给关云锦介绍老妇人:“这位是钱婶,当年给母亲接生的稳婆;”他又指向脸色蜡黄的妇人,道:“这位是钱婶的女儿,你喊钱大姐吧。”

关云锦还没喊,钱大姐忙摆手道:“当不得当不得。”

关云锦也没强求,只让钱大姐先扶着钱婶坐下来,她自己则是跟关云韶交换了一个眼神,关云韶对她点点头,都坐了下来。

看得出来,钱大姐很是局促,屁股都不敢坐实在凳子上,眼神也有些发飘,似乎很是心虚。

反倒是钱大姐的母亲钱婶,虽因为眼睛视物不便导致她落座时比较小心,但坐定后气息平稳,微微下垂的嘴角带着些许严肃。

“钱婶,您应该知道我请您过来是为何事。”关云韶先开了口。

钱婶垂下了眼帘,良久后才叹息了一声,沙哑着声音说:“公子和小姐可是想知道当年夫人生产时老夫人和关将军的吩咐?”

关云韶和关云锦对视一眼,心中皆生出了疑惑:老太婆和关秦丰在江氏生产时起了什么歹心?

没等两人说话,钱婶兀自讲述起来。

景阳四年八月十六,钱婶和另一个金姓稳婆被请到了北静王府,随时准备替江氏接生。那个时候钱婶四十多岁,已有十多年的接生经验,她一眼看得出孕妇怀孕的时间,因江氏怀的是两个孩子,肚子比单胎孩子要大一些,但胎儿则比单胎的小一些。

孕妇怀孕八个月和九个月的区别可能没留心过的人看不出,但经验十足的稳婆们却练就了这方面的火眼金睛。府里人说江氏快要生产,但钱婶和金婶却一直在府里待了足有一个半月,才能到江氏生产这一日。

虽说有些孕妇怀孕时间比正常怀胎十月或长或短些,但稳婆们都清楚,孕妇怀胎十月生产其实已经是比较晚的时间,而江氏这一胎据说怀了足有十一个月!

孩子出生后,钱婶和金婶看过孩子,只是很普通的足月孩子,并没有因为在母亲肚子里多待了一个月而大多少。

景阳四年边关依然有战事,景阳三年没过腊月初八关秦丰就去了战场,钱婶家里有亲戚在关府做事,因此她也知道了关秦丰是何时离开了府。她细细算了下时间,江氏若真怀孕十一个月,时间上能对上,可她依然觉得没那么长时间。

同钱婶一样,金婶也有所怀疑,她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其他原因,偷偷跟江氏身边的丫鬟打听江氏最后来月事的时间,这事让老夫人知道了,恰好关秦丰也打了胜仗归来,得知府里的事就同老夫人一起敲打了她们一番。

也正因此,钱婶惊觉自己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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