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当场痛得徐晋冷汗直冒。

徐晋为免这小丫头担心,隐痛笑了笑道:“没事!”

谢小婉白了相公一眼,都痛成那样了还说没事,不由分说便去解徐晋的腰带,后者拗不过,只好苦笑着由她了,反正是两夫妻,虽然还没真正圆房,但其他所有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也没什么好害臊的。

谢小婉麻利地解开徐晋的长衫,脱掉了下边的长裤,顿时掩住嘴轻呼出声:“相公,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明朝人也是穿n的,但当时不叫n,而是叫做小衣,所以徐晋虽然脱了长裤,倒不至于露鸟,只见两边大腿根的内侧像被开水烫过似的,表面那层皮都被蹭翻了,露出带着血水的红色肉,看着相当瘆人,连徐晋自己看到都吓了一跳。

谢小婉黑葡萄似的双眸泛起了一层雾气,带着哭腔道:“相公坐着别动,小婉这就拿药给你涂。”

徐晋笑了笑安慰道:“相公只是轻微擦伤而已,看把你这小丫头紧张得,又不是伤到命根,不会影响咱们以后要孩子的。”

谢小婉羞赧地白了徐晋一眼,吸了吸鼻子道:“一点也不好笑!”说完转身往从包袱中找了一盒治伤的药出来。

正在此时房间门开了,月儿带着一阵寒风行了进来,脱掉了长衫的徐晋正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呢,被冷风一吹,禁不住一个哆嗦,嗖的把双腿合上,结果碰到了伤处,痛得直抽冷气。

月儿羞红了脸,转身便要退出去,谢小婉连忙叫住道:“你这丫头去哪呢,把热水提过来吧!”

月儿噢了一声,回身把门关上,然后赧然地一桶热水提了过来。

谢小婉见到相公紧并着腿的模样,既心疼又有些好笑,嗔道:“相公你干嘛,月儿又不是没看过,大老爷们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徐晋讪然地轻咳一声,硬着头皮把双腿重新张开,话说月儿已经服侍谢小婉大半年了,作为陪嫁的通房丫头,偶尔也替徐晋搓过澡,不过是坐在浴桶,不像现在这般尴尬。

“啊!”月儿看到徐晋腿间的“惨状”亦禁不住惊呼出声,吃吃地道:“老爷,你咋能伤成这样子呢!”

徐晋只能苦笑,暗道,你连续骑马几十小时试试。

谢小婉拿来手帕,先替徐晋擦了把脸,然后再将徐晋大腿伤处附近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这才涂抹上伤药。

话说这盒伤药正是费如意之前送的那盒,抹在伤口上十分清凉,痛感瞬时大减。

“愣着干什么,帮忙啊!”谢小婉奇怪地看一眼站傻立一旁的月儿,后者连忙上前帮忙用布条替徐晋包扎伤处,甜美的脸蛋红扑扑的。

两女替徐晋收拾好穿上裤子,又将热水倒进木盆中帮他泡脚,徐晋不禁暗暗感叹,古代男子真是太腐化了,不过这感觉还蛮不错的!

徐晋泡完脚,感觉本来灌了铅般的双脚舒服了许多,正准备上床睡一会,房间门被敲响了,谢二剑的声音传了进来:“妹夫睡了吗?大人醒了,要见你!”

徐晋不禁大喜,连忙应声道:“还未曾睡,稍等!”

谢小婉连忙替徐晋穿上靴子,月儿则把外衣和四方平定巾拿来,替徐晋穿戴好。

房门打开,谢二剑正在外面焦急地等候着,见到徐晋出来掉头便走。徐晋跟着谢二剑快步向邻近一座农舍行去。

“孙大人,你总算醒了,学生见过孙大人!”

徐晋刚进了房间便见孙遂正由一名亲兵扶坐起来喝水,不禁大喜过望,刚才他还纠结着如何应对局面呢,如今孙遂醒了倒是好办,等到了铅山县,以孙遂的身份调集附近州县的兵马还不容易,即使灭不了宁王,自保应该是没问题的。

孙遂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虚弱地道:“子谦不必多礼,过来,近一点儿说话!”

徐晋闻言不禁生出一丝莫名不安,连忙趋步上前行至床边,仔细地端详了一眼孙遂的脸色,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坏了,别不是回光返照吧!

此刻孙遂布满皱纹的老脸竟然微泛起红气,双眼看着也挺有精神,本来病得昏昏沉沉的人突然这么清醒,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二哥,去请岳父来给孙大人换药把脉吧!”徐晋不动声色地吩咐道。

孙遂摆了摆手道:“子谦,老夫对自己的伤自己心里有数,换药的事不急,现在有些话要对你讲!”

徐晋心中越发不安了,连忙道:“孙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嗯,小谢,去把你其他弟兄都叫进来吧,也好作个见证!”

“是,大人!”谢二剑领命行了出去,很快就把其他亲兵叫了进来。

孙遂看着眼前仅剩的十一名亲兵,不禁长叹一声道:“三百弟兄就剩下你们了,倒是老夫连累大家了!”

谢二剑等都不禁眼圈微红,齐声道:“为大人效死是我们的本份!”

孙遂眼中闪过一抹黯然,目光转回徐晋的身上,叹道:“子谦,老夫当初诲不该听你的劝告,如今上失职于吾皇,下陷江西百姓于战乱,老夫之过矣!”

徐晋连忙安慰道:“孙大人千万别这样说,学生闻说,你已经连上了七疏百里加急,身为江西巡抚,你已经做了所有你该做的,上无愧于天子,下无愧于百姓,只是天意如此,为之奈何!”

孙遂苦笑着摇了摇头:“唉,子谦你不懂!”

徐晋自然是懂的,身为江西巡抚,却没能镇压住境内的宁王n,这已经是最大的失职了,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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