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一次，夜澜并不在。
“哦？”佞修讶异的看向他。
“那为何本祖从未听说过，上古凤尊凤兮，拥有混沌之体？”
“因为觉醒失败了。”
“怎么会失败？”
“那时候……你、我父亲不在，觉醒的紧要关头，我娘亲她……放弃了……”
佞修有些讶异，看向夜轻离，又问：“为何会放弃？”
“你还不懂吗？虽然你一直没有说出蠢龙的生世，但蠢龙的血脉，蠢龙是怎么降临这世间的，我想作为三祖之一的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夜轻离冷冷看向佞修，道：“这世间，无数人妄想成仙成神，但对于我娘亲来说，这一切都无所谓，她也不稀罕成神，这世间所谓的神，只有一个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