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炼到了天缕衣,我就跟元阶解除婚姻关系。”田蜜突然说。

虽然,元阶的颜是盛世美颜,也很对她的胃口,可是她觉得,她对元阶是很亲近的喜欢,和元桢不一样。而且最近,和元阶相处的太好了,她不想这种关系暧昧化。还是趁早跟他说清楚。

云烈听了,没有像以前激烈的反对,而是望着她一阵儿的若有所思,还有点欲言又止。

“烈儿,你怎么看?”田蜜好奇他的淡定。

云烈叹了口气,神色严肃起来,“主人,你跟小相公的婚姻,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解除的。”

田蜜一惊,“为什么?”

云烈有点儿小心地说:“我……已经知道了,其实,你……居然是他的病因。”

“啊?!”田蜜吓了一跳,慌了,“什么意思啊?你是说,他有病怪我啦?!”

我去,要是这样的话,她还不得对他负责到底?!

“我,我干啥了啊!凭毛就成了我的责任?这不带硬安的好吗?”田蜜觉得有点崩溃,这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

云烈用怜惜的目光睨着她,“还真是,怪你。”

田蜜脸瞬间惨绿,一把揪住云烈的头发,“蛇精,你给老娘说清楚。”

云烈疼的直吸气,连连求饶,“主人,好主人,松手啦!”

田蜜哼了一声,勉强的松开了他。

云烈连忙梳理头发,埋怨道:“主人,你怪人家干什么?这又不是我设的,这是你们注定的缘份。”

“什么缘份?哪有缘份?你以为我是你们兽类,还真嫁两个相公啊!神经病!”田蜜气的暴粗口。

“那你就舍了大相公喽。”

田蜜心中一震,笃然刺痛。虽然跟元桢也没有什么怦然心动的初见,也没有轰轰烈烈的心灵碰撞,可是,这些天在一起的那种亲切,那种安怡,她舍不得。

“我不能放弃元桢。”

“主人,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你反正也是嫁的兄弟俩,他们一个你舍不得,一个又是你天生注定,这是老天给你的福气,你还不坐享天成?”

“你给我闭嘴,别说风凉话。”田蜜急躁的拉他过来,认真的问:“讲清楚,元阶的病为什么是我引起?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他的?”

云烈见她眼神冷肃,也不敢再闲扯了,就说:“主人,你想想,你小相公生的是什么病?先天性贫血症。”

“血?”

“对,就是他出生的时候,就失了一滴心头血。”云烈在田蜜惊恐的眼神中,残忍的跟她道出了真情。“而你,就是那滴心头血。”

……

田蜜如五雷轰顶,定在原地。

满心的不可思议,满眼的惊惶失措。

“这不可能,你骗人,烈儿,你说你是骗我的!”田蜜手足无措的张开自己的手,“我是个人哪,怎么会是一滴血呢?”

云烈看她这样子不落忍,连忙上前抱住了她,“主人,别怕,你确实是个人,但是,你承借了他的一滴心头血,所以,你才有了新生,你才穿越,才有了异能空间。”

“他是神仙吗?”

“这个我不清楚,只是知道,因此你们血脉是相连的,他是你的血源,你是他的心头血,你此生都不能与他断了干系。否则,你们都得死。”

田蜜闭上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的话,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这太诡异了,我不能相信……我不相信!”

云烈心疼的抚了抚她,劝慰:“主人,其实也没这么可怕,你只需好好和他相处就好了,你在,他就不会有事的。”

田蜜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虚弱的倚着树干,缓缓坐到了草地上,双眼空洞,神思飘渺。

云烈想说话,又怕烦到她,就默默的坐在她身边陪着她。

这件事对她的打击会很大,所以,他前几天就知道了,但是不敢说,但是,他怕田蜜万一真做出什么决断的事,恐怕就会影响她的生命。

反正她早晚都得知道的,慢慢的接受了就好。

上空的云,淡了,散了。

风也吹的忧伤。

田蜜渐渐的,总算做到了一点冷静和清醒,这才苦涩一笑,说:“所以,我是欠他的了。怪不得,什么药都治不好他的病,原来是因为缺的是我。那我是不是得把血还给他,他才会健康完整。”

“也不是啦,等你们成了真正的夫妻,阴阳调合,自可保他一世安康。”

田蜜眸色一闪,“还有别的法子吗?”

云烈眼神躲闪,“我,我不知道。”

田蜜转头看他,“烈儿,告诉我。”

云烈一着急,叹了口气,说:“好了,就像你说的,你是得用自己的血喂养他。”

田蜜颦眉。

云烈仔细地讲:“你用空间的药草熬药,再加入你的血做药引,这样……便能滋养着他的生息。”

“那我得用多久?”

云烈有些不忍地说:“十日一剂血药,养他如常人一般。断药一年,便是死。”

田蜜痛苦的掩面轻泣,“所以我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不可分割。”

田蜜眼泪直流,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难受,就是想哭,她也不是多么震惊自己是人家的血,多么痛恨她是元阶一生不能解开的牵绊,她就是觉得这样的真相事实,让她难以接受,她觉得,她好可怜,元阶也好可怜……

“莫哭,蜜儿,”云烈将她搂在怀中,柔声安抚,“其实想想,你能穿梭千年,来到他的身边,即你之幸,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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