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睿王离开了座位,也不见得是回了偏殿,不是吗?”淑妃开口反驳。

原以为淑妃这话元寒无从反驳了。

元寒突然开口:“谁说无人证明本王去了偏殿?”他微微停顿两秒:“就在偏殿外面,本王碰上了平南侯府二公子,还将它打了一顿呢!不信淑妃娘娘可以传平南侯府二公子前来问话!”

在场人看着元寒这样子,不自觉深吸一口气,宫里禁止打架斗殴,第一次在宫里打了人还这么趾高气昂的!

平南侯一听元寒的话,这才想起,自己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好像确实不见很久了。

“二公子呢?”平南侯偏头问下人。

下人轻轻附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一句什么,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不少。

平南侯眯着眼睛望着元寒:“不知犬子如何得罪了睿王?睿王要对他痛下杀手?”

看样子,平南侯应该是从下人那儿证实,元寒确实打了他儿子而且还打得不轻。

“本王如果真的痛下杀手,现在平南侯听到的应该是贵公子的死讯!”元寒嚣张的开口:“平南侯不是问本王为何要出手吗?本王那是自卫,是贵公子先动的手!当然,可能本王自卫的方式有些过激!”

那不是过激,平南侯府二公子也就刚开始时在言语上逞了能,挑衅了几句,一动手直接被元寒完虐。

平南侯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心性的,嚣张跋扈、到处惹事,说好听点事骄横惯了,说不好听点那就是目无王法。

七夕的时候自己儿子得罪过睿王夫妇的事平南侯也不是没听过,更是知道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当场被睿王妃羞辱的事,依自己对儿子的了解,要是再次碰上睿王府的人,出口挑衅甚至是动手都是可能的,所以也不敢争辩。

皇上看着平南侯这样子,怒气沉沉的开口:“来人,川平南侯府二公子!”

就在大家以为平南侯府要为这战火添砖加瓦时,长乐王妃上前一步:“皇上,此事不止有平南侯府二公子可以作证!当时臣妇和段小姐之所以会转向偏殿就是因为听到打斗声,循着声音过去的!此事臣妇、段小姐以及赶过去的禁军侍卫皆可作证!”

长乐王妃一席话,直接就将元寒到过偏殿的事情当成事实定了下来。其实这事完全可以由元寒自己来说,但是如果元寒开口,可信度自然没有长乐王妃亲自说出来那么高。

段清然一听长乐王妃的话,跟着立刻上前开口。这一来,事情更是板上钉钉。

皇上皱着眉看着她们,心里十分烦闷。

长乐王妃压根不管皇上的意思,接着开口:“方才听那两个婢女和贤文郡主的证词时就一直不解,为何她们说的话和我们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皇上压着嗓子,企图通过语气喝止长乐王妃。

长乐王妃充耳不闻,继续开口:“臣妇和段小姐跟着打斗声过去时,禁军已经在了,他们正拉住蠢蠢欲动的平南侯府二公子,而平南侯府跟着的那个侍卫已经倒在地上挣扎着起不来,禁军问清来龙去脉之后没多久便让睿王走了,就在臣妇和段小姐准备离开之际,看到睿王抱着昏迷的睿王妃从偏殿出来,雨水打在睿王和睿王妃身上,可是睿王妃一点反应都没有!臣妇和段小姐见无人跟着,才撑伞送睿王和睿王妃到太医院的!”

“长乐王妃可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时辰?”定北侯夫人开口问。

长乐王妃瞥了她一眼,一字一句开口:“大概亥时二刻左右!”

皇上对于这番说辞,自然是不敢苟同:“长乐王妃怎么记得如此清楚?”

长乐王妃反驳:“不是臣妇记得清楚,而是赶去看热闹时路过偏殿拐角,打更的人告诉臣妇的!”

此时皇帝只想掐死那个打更的。

元寒补上一句:“本王抱着我娘子到太医院时还不到亥时三刻,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可以作证,皇上不信大可前去查问。”

“这……”皇帝扭头看着齐飘雪,如今所有人的证词都与齐飘雪的证词相违背,这种时候,作为东元皇帝,自然是将矛头指向这个异邦郡主更为稳妥了。

元寒的目光也跟着扫过来:“贤文郡主,你可知诬陷睿王妃、构陷睿王府,企图挑拨皇上和睿王府关系是什么罪?”

“我……我……”齐飘雪明显慌了,半天才将:“我没有!”这句话说完整。

“没有?”元寒一步步逼近:“方才那番话是谁让你说的?是谁非要置睿王府于死地?置本王和我娘子于死地?”

元寒的这番话暗示着此事肯定有人暗中操纵,所有人将怀疑得矛头指向了皇室。

齐飘雪面对着元寒,恰好看到他眼中那噬血的目光以及眼中的杀意,抓着被子往后缩。

然后求救似的看向齐傲阳:“堂兄!”

齐傲阳没有理她,齐飘雪有种感觉,元寒会杀了她,一定会,可她不想就这么死了,她才刚成年,还有大把的年华,想到这些,她壮着胆子朝着元寒喊:“我是南齐郡主,你没有权力处置我!”

元寒像是听进去了齐飘雪的话,站住脚不动了,但是就在他停住的刹那,对着齐飘雪就是一掌,凌厉霸道的掌风直接躺在床上的人打得口吐鲜血。

“睿王,你要做什么?”齐傲阳都还未出口,皇上便已经开口质问。

“哦!”元寒漫不经心的开口感叹了一句:“有人诬蔑我睿王府,我一时控制不住


状态提示:第129章 一输百输--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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