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也被她当胸踢着一脚,心口窒闷,登时面露狰狞,怒声道:“不要再和他们废话了,贺云澜杀了我们腾蛇族那么多的人,今日我们就杀他玄狼族讨回公道!”

大汉的话音刚落,那些腾蛇族人砍杀起来更是毫不留手了,没过多久,玄狼族那十多人中马上有人重伤倒地,那个少女见同伴倒下,到底年纪还小,心慌之下更无法与对方相扰,也无法拉开距离挥使她的长鞭,对方一刀袭来她连忙后退,胸前的衣衫还是被划破一道口子。

“婴宁!”只听见她身后的老者疾呼,无奈被人困住,根本无法帮她,眼见着她捂住胸口,然后被人乘隙抓到手里,老者怒吼了一声,喝声微颤。

轰轰几声,从老者手中刹时爆发出来的掌力惊人,腾蛇族有几人伤在他手下。

为首的那个大汉抓着那个名为婴宁的少女,冷冷地狞笑道:“老东西!你是不想要命了是不是?她现在还在我的手里,你再敢动一下,我就立即撕了她!”

“放开她!”那老者急得不敢再动,方才那一掌已经是他勉强为之,只说了三个字,老人的嘴边就溢出了血来。

“师父!”婴宁见老者吐了血,急的眼泪差点就掉下来,又强自忍住了,他们玄狼族这一方没人再开口了,有人质在对方手上,也没人敢再动手。

腾蛇族人顿时一阵大笑,为首的大汉正自得意着:“放心,你们现在还死不了,我会先把你们带回去领赏,哈哈哈哈哈……”忽然,笑声停住,他整个人一震,瞪大了眼,还没合拢的嘴里溢出大片鲜血,粘稠的血液将他前襟染红一片。

“老大!”他的手下惊叫,婴宁被抓住的领口一松,从他手中落下,跌坐在地上,她抬起眼,看向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有一袭衣摆是暗青色的,却织着金纹,煞是好看。

是谁救了她?婴宁茫然的抬起头,顺着那袭衣摆,她仰头却是看见了一张戴着面具的脸,面无表情她看不到他真实的面容,男人似连眸光都是冷着的,垂首看了她一眼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婴宁被他这么看着,她就是觉得心中直跳,不知是害怕还是其他什么。

“二爷。”司徒洛冥和唐屿在墨凌天用掌力击碎那个大汉内腑的时候,从另一头制住了另外几个人,还有十多人见他们忽然出现,正要朝墨凌天砍过去。

大刀当头而下,墨凌天没有动,在刀刃将要砍到他身上之时,身影忽然瞬移似凭空消失,婴宁还没来得及惊叫,只听见几把刀“哐当”落地,那些人一个个倒下。

惊讶得不知如何说些什么,婴宁就呆呆的坐在地上,回过神来,周围的打斗都已经停了,族中之人都没有什么大事,而方才出手救她的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男人连眼都没多抬一下,径自走向不远处的马车。

马车的帘子掀开,露出了一张清雅如画的脸。

墨凌天淡声开口道:“继续上路吧。”

“贺云澜是为了我们才得罪腾蛇族的,总不能一走了之。”温和的话音听来很是悦耳,那个穿着一身白子的女子侧头朝婴宁看过来:“你们是打算去何处?”

“我们……”婴宁正要回答,却见到一双含笑的眼,那是司徒洛冥在微微挑眉朝她示意着什么。

婴宁不明所以的随着对方的视线往下,看到衣襟上裂开的口子,露出里面半片sū_xiōng和一截藕粉色肚兜。

“呀!”她低呼着连忙掩住胸前露出的春色,脸上如同火烧似的红了起来,却又悄悄去看墨凌天,猜测他先前是不是也看到了一样的景象,心头又是一阵忐忑。

墨凌天完全没注意到她的打量,他正在看着白落羽:“无须多此一举,我们走吧。”

“多谢恩公!”先前在婴宁身后的老者走上前去,老者怕他们就此离开,连忙开口说道:“老夫乃是玄狼族的仲锡儒,多谢几位恩公出手相助。”

老者抹去唇边血迹,说话声微微嘶哑,可见本身就受了内伤,所以方才才会不敌。

“仲师父,你别说了,你的伤还没好,方才就不该动手!”一个年轻人扶住了他,连声抱怨着。

司徒洛冥看向墨凌天,出声询问道:“二爷?”

“你们就是他们?”婴宁吃惊的接话,也不管“你们他们”说的是谁别人是不是听得懂,但在场其他人都是明白的,这几日玄狼族和腾蛇族之间摩擦不断,就是因为中原来的那几个外族人。

听说这几个人联手破了冷忧楼,天漓的毒公子想要害他们,结果自己却死在他们手中,一到西南境内就接连发生了不少事,腾蛇族不知为什么找上他们,最后也是铩羽而归,当然,其中少不了玄狼族贺云澜贺大人的帮忙。

这些事年轻人记得特别牢,婴宁一问出口,尽管墨凌天没有什么表示,他们也已认定答案,亲眼见到传闻中的这几个人他们更觉得稀奇,七嘴八舌的就要围拢过去了。

白落羽惊讶的挑了挑眉头,想着这西南确实与中原不同,这些人脸上的崇拜和好奇一点都不掩饰,除了因为二爷身上的寒气太重他们不敢接近,对看似温和的司徒洛冥,他们便是问个不休的,被他们如此追问的人却依旧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和他们絮絮地接话着,似很有耐心,但仔细一听便知晓答得大多是轻描淡写。

在一旁默默听着的白落羽不禁眼中闪过抹笑意,神情淡淡的模样,沉默间有种从容闲定。

见这些人越围越过来,墨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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