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想要借着这把刀的名义铲除异己,来向我们示威!”

“幸好无影阁插手了此事,莫二爷智谋过人,还有白姑娘识破了他们的奸计!”

群雄刹时愤慨异常,同时又不断发出了各种的赞誉,夕尘师太实则早就知道莫二爷的声望很高,却没想到如此地被人推崇,缪绝在看到墨凌天时就收敛了他的目光,一个人站在阴暗的角落之中,不管缪智同他说什么都丝毫没有反应。

最后众人得出了结论,一切定然都是苍穹神教的阴谋,人群渐渐地散去了,一一寒暄告辞的时候,还能听见低声的议论和探问声说齐刃刀究竟是在哪里?

每每得到齐刃刀的人就先后都失踪了,门派都在短时间内遭到不幸,如此的邪乎,难道说这真的是一把有冤魂的刀?得到的人都会遭到意外,被冤魂诅咒吗?

在这一片夜幕之下白雾剑派渐渐恢复了宁静,墨凌天带着白落羽回了无影阁的分舵,距离沧西只有一城之隔,乘坐马车不远的距离很快便到。

让白落羽现在房间内休息了片刻,墨凌天起身去叫人准备了水,两人沐浴之后躺下,白落羽一时没有入睡,墨凌天也没有闭眼,手有意无意地拨弄着怀中人的长发,男人忽然问道:“落羽,告诉我,那晚缪绝是不是对你说过什么?”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许是躺下的原因,白落羽的嗓音有些少见的慵懒,墨凌天侧身看着她:“他的态度与原先不同。”墨凌天是从缪绝的态度上感觉到异样,也许只有一点细微差别,但他确实有所察觉。

“他对你似乎有恨,但应该不算很深,他……”白落羽未说完的话被墨凌天给打断,男人皱了皱眉头,注视着她的目光灼灼:“我只问你他对你说过什么?”

白落羽动了动自己的眉,进而柔声道:“他能对我说什么?”她轻抬眼看着床顶上的帐幔:“他想用我来打击报复你,但他选错了人。”白落羽心想着,若是让二爷听了缪绝所说过的话,必然是会生怒的吧。

“只是这样?”微蹙眉,墨凌天并不完全相信她,听出了男人话语之中的怀疑,白落羽想了想道:“那个缪绝,也许是因为他的过去,我并不完全讨厌他,当然也绝对说不上欣赏,二爷如果是在担心这一点的话。”

墨凌天并没有接话,白落羽便继续说了下去:“没有人和你一样,没有人会像你这么了解我,为我做这么多的事,让我……不得不服输。”悠悠的话音平静的叙述,认真而且毫不掩饰眼底同样的深情,白落羽就那么看着在自己眼前的墨凌天,发自肺腑地说出了这些话,本该冰冷的人为她而沸腾,她除了陷落,还能怎么办?

白落羽甚至从未对这份本来不该存在的感情而觉得后悔。

“这次是你让我不知说什么了。”墨凌天眼底的目光闪动,似乎也有诸多的情绪,最终却还只是抬手拥住了怀中之人,两人没有再开口,就这么睡去,静静的夜慢慢过去。

江湖之中,在黎落下令捉拿紫溪的同时,还有另一道密令被下达,那就是捉拿那脱逃而去的二十三人,但奇异的是那些人叛逃出去之后并没有在江湖上露过面,就像是瞬间就销声匿迹了一般,黎落必须为这个隐患担忧,而如今,齐刃刀、白雾剑派、紫溪、韩锟这些都已经连成了一道线,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呼之欲出。

——

天屿山,弑血盟。

今日,在黎落议事之时,柳绮烟并不在书房之内,他们待在弑血盟也有一段时间了,黎落虽然曾经有过要一直把她禁锢在身边的想法,但实则他知道,他并不能把阿烟长久地留在弑血盟中,近些日子他也思索了很多。

弑血盟中的另一位护法戚忠就站在黎落所坐椅子的书案前,一边呈上了几页东西:“教主,这里是这几个月下面报上来的一些消息,请教主过目。”

“嗯。”黎落一手接过,而后就把那些东西放到了书案的一边,并没有看上一眼,男人微阖的双眼似是遮住了他的眸色冰寒,也无人看得到其中的慎重和沉思之色。

“紫溪的行踪还没有消息?”黎落抬起眸,眼底是深思之色。

戚忠忙回报道:“是,目前还没有查到紫溪的消息,她确实去往了东边,那是白雾剑派所在的方向,但是我们手下的人只看到了她一回,此后就再无消息了。”

对于这一点黎落并没有太大意外,他缓声道:“紫溪在盟里待了那么久,自然是熟知阁里的寻人追踪之法的,她当然会设法隐藏自己的行综。”

让戚忠略显意外的是,黎落在这么说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怒意,甚至可以说还有一点赞赏的,可以说紫溪确实是一个聪明的女子,但也正是因此,戚忠并不理解紫溪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说情字真的能误人?戚忠不免分神地想了一下,想到了自己,若换作是他,可能也不免为此而动摇不安,何况紫溪还是一个女子呢?

黎落说完那句话之后便没开口了,教主没有下达命令,戚忠也不敢随意的离开,他小心翼翼地站在书案前面,自从紫溪叛逃逃离了弑血盟后,教主平日里的话似乎是越来越少了,昨夜居然就在书房里坐了一晚上,这让戚忠心惊不已,不禁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教主莫非是在为柳姑娘费心?”戚忠自然不敢问他们两人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只能旁敲侧击。

说来黎落是从不会和人谈论柳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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