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公主好不容易安然无恙而归,这是南岳之幸,夏妃亦想念女儿多时了,自然应该让他们好好团聚一番。”

旁边坐着的妃子们听了,脸上的神色愈发地黑了,可是又不敢出声反驳些什么。

王后柳氏自是咽不下这口气,可是在这般的场合之下,国主方才的那句话然是难得在解释了,已算是给她留面子,可是白奕寒愈加如此,柳氏就愈发地觉着动怒。

每每与那女子相关之事,国主总是这般地肆意妄为!

的确,在柳氏看来,白奕寒就是在肆意妄为!

柳氏正准备再开口说些什么:“国主......”

旁边一道稍显清亮地声音制止住了她:“母后!”

柳氏转过头看向了坐在自己身侧不远的男子,男子警告似的地朝着她摇了摇自己的头。

这人便是柳氏之子,当今南岳太子白宇皓,柳氏与白弈寒年幼成婚已多年了,膝下也只有两个孩子,好在白宇皓已然是被册封了太子,柳氏几乎是把皆数的希冀都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她甚至卑劣地庆幸过那夏雨芙所出不是个男孩。

白弈寒既然已经开口了,群臣自然不敢多说些什么了。

后宫之事只要不祸乱到朝政的,自然由不得他们妄加多言。

毕竟那后宫也是白弈寒一人的后宫。

——

最先来到殿中的是白落羽。

通报的声音一经传进,几乎是所有人的视线都一齐地看向了殿外。

虽然早已是有所耳闻了,但是亲眼瞧见白落羽坐在轮椅上出现的身影之时,众人还是有些许的意外,原来当真是如传言中所说那般腿有顽疾,竟是不能拄拐,连站立行走都完全做不到。

墨凌天自是不可能让白落羽独自前来。

脸上依旧还带着面具,虽看不清墨凌天脸上的神情,但从他踏进殿中的那一刻起,众人就被他身上强烈的气场所影响,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司徒洛溟亦跟来了,就跟在两人的身后,身后是小紫在推着轮椅,司徒罗明的脸上依旧挂着他那经年不变的笑容,似笑非笑地逗弄,一边走着,一边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折扇,倒不像是闯入不熟识之地的外来客。

他们几人的出现,在这殿中仿佛是不速之客,有几分的格格不入。

放上垫板,由轮椅经过小阶的门槛和阶梯,最终才真正地进入到了殿中。

白落羽的身上依旧穿着晨起时着的那件白色素袍,周身上下甚至没有什么过多的华丽装饰,却是与她那一身的清冷气质相符,淡雅如青莲般。

坐在轮椅上的白落羽自然无法起身行礼,但是竟然连站在她身侧的莫二爷亦没有行礼,只有司徒罗明似笑非笑地拿着折扇作揖算是行了个礼。

“父王......”白落羽淡淡启唇,轻吐了两个字。

旁边的白慕双却是坐不住了:“大胆刁民!入殿见了我父王竟然还不取下面具,不知行礼!”

“双儿,坐下!”柳氏略带呵斥的声音响起,她亦算是阅人无数了,那站在殿中之人明显就不是什么好惹之人,她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冒进涉险。

“母后!”白慕双几分生气地看向了柳氏,在扫到白弈寒有几分寒意的脸庞,心头不忿还是怒着脸坐了下来。

虽说公主有几分蛮横了,但其所言不虚,众臣皆看向了那站在殿中的两位不速之客。

司徒洛冥摇着自己手中的折扇开口圆场道:“各位莫见怪了,我家二爷的脾性向来都是如此,莫说三国之中了,就算是这江湖之中,亦没有几个见过二爷真容,今日是国主的生辰,我二人是特来道喜的!”

白弈寒沉默了片刻,只道:“多礼了。”算是揭过去了。

目光在墨凌天的身上多停留了些许,白弈寒的眼中带着几分探究,却没有开口多说些什么。

墨凌天毫无情绪地迎上了白弈寒的视线,从进到殿中至今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有不少的群臣听了司徒洛冥的话,却是知晓了莫二爷的身份,那江湖之的阁主,手中不知掌握着多少人的命脉,令人望而生畏。

“先入座。”白弈寒道。

白落羽一行人被安排在了殿内的左侧前方处,是先前便预留下的位置。

与此同时,白宇皓亦在打量着自己这突然归来的妹妹。实则白宇皓对这个妹妹并没有太大印象,而是只觉她的胆子似乎很小,儿时每回遇到自己之时都是躲得远远的,不敢上前来,所以亦没有什么太过多交集,他倒是听闻了不少双儿喜欺负她的传言。

而今白落羽在外流落了多年,回来倒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那处变不惊的气度连白宇皓都忍不住地受她吸引。

夏语芙到如今都还没有出现,白弈寒的脸上些许的不耐,唤了声旁边的宫人:“人呢”

宫人看白弈寒的脸色,自是知晓他的意思,战战兢兢地开口道:

“陛下,派去传唤夏妃的人至今还未归来。”

白弈寒的眉头骤然锁紧。

闻言,白落羽抬头朝坐在主位上的人看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和墨凌天对视了一眼,两人显然都微讶于白弈寒的做法,他们原先的打算是,今夜白弈寒的寿辰,灵犀宫旁应是疏于职守,白落羽只是想来露个面后提前离场,墨凌天能趁夜潜入灵犀宫与夏语芙见面,白落羽没有想到的是,白弈寒竟然会把夏语芙就请到了宴中。

“夏妃到!”这声通报声拯救了额间已经快要流下汗滴的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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