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鬼灯满月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会?这样怎么能当忍者?”

“我觉得你们雾隐村对忍者的定义有问题……”日向由美嘀咕了一声,突然问,“所以你弟弟和族人都还活着?你这可不是谈论死人的语气。”

鬼灯满月一下子站住了,但日向由美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有多突兀似的,一直继续往前走,过了半晌,他才快步跟上,低声说,“也许吧。”

看来确实是被控制了族人来监视她了。日向由美想着,平静地向他伸手,“栗子呢?你都吃完了?”

鬼灯满月楞了一下,又把手上的纸袋递回给她。但日向由美也只是随便转移一下话题,她可不敢吃经过这搭档之手的食物。

两个人吃饱了回到旅馆,日向宁次当然还在,而且接下来第二、第三、第四五六天他也一直都在。

明明交了房费,也许是怕日向由美不告而别,每天晚上扛着被褥铺到她门外睡,白天日向由美在屋子里研究自己的忍术,而他就在院子里练习柔拳,一天下来不跟人说一句话。

也没有再恳求日向由美,居然看起来就这么安安生生地住下了。

日向由美每天临睡前都在思考要不要拎着他领子扔出去,但每次思考也没什么结果,就这么得过且过了几天,到了第七天日向宁次依然没动静,也不知道这么小小一个、才到她腰的小孩儿,怎么就这么能沉得住气。

服气了。日向由美想,她招招手,“宁次你过来。”

日向宁次停下自己的晨练,擦一把脸上的汗,过去行礼,依然那么礼貌,仿佛从来没有被搁置这几天一样,“由美大人。”

日向由美微微一笑,竖起右手结印,日向宁次的眼睛蓦地瞪大了,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抱头不断地颤抖着、哀嚎着,后又渐渐平静下来,直到十几分钟后,才能勉强从地上爬起,一双大大的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白色的瞳孔以外全是血丝。

“我合格了吗?”日向宁次咬牙切齿地说,“由、美、大、人!”

“我只动了咒术十五秒。”日向由美淡淡地说,“我说过的吧,你的年纪太小,大脑育不完全,是没办法承受的。”

日向宁次只是问,“我合格了吗?”

日向由美心中暗骂了一声,只得道,“记住这个感觉。今天上午我会以查克拉侵入你的头部,对你的大脑和‘笼中鸟’的形态摸底,如果跟我预计的一样,下午开始我们试一下以阴性质的查克拉侵蚀咒印。这两个步骤循环一周,一周后如果我觉得咒印有消减的痕迹,我会再次动‘笼中鸟’,到时候你要对两次的疼痛程度和部位做出对比汇报给我。如果你觉得没有区别,那这个过程会再循环两周,两周后仍然没有效果,我们会开始尝试下一个方案,有问题吗?”

日向宁次终于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成功了,“没有。”

结果是没有个屁。

五天后的凌晨一点,日向由美听着另一边隔壁宁次不断翻身的细碎声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掀开被子爬起来拉开两个房间中间相隔的纸门,“失眠还是做噩梦?”

日向宁次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窘迫地拉高了被子躺正,只露出了一双圆眼睛,小声说,“对不起,吵到您了。”

日向由美叹了口气,“会提取查克拉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说,“反正你也睡不着,过来吧,今天晚上教你怎么用查克拉舒缓神经、帮助睡眠。”

这不是什么高深的技巧,也不需要精湛的查克拉操控手法,技术含量比之爬树踩水还要低得多,加上日向由美在旁边辅助,两个晚上后日向宁次已经能凭借这个方法在躺下十分钟内入睡。

但也仅此而已了。

极度的疼痛所造成的心理和生理伤害客观存在,掌仙术也帮不了什么忙,第三周没过完,日向由美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要求木叶换人了——再不换她就不得不延长宁次的休息时间、放慢实验进度了。

然而在日向由美决定写信之前,佩恩又向她和鬼灯满月指派了新的委托。

拆穿宇智波带土对日向由美也没什么好处。

他们虽说是同期,但在忍校时候水平差得太远,课堂上也很少被安排在一起对练;毕业后分在不同小队,各有各的亲密队友,彼此相处不多,关系一直一般般,他们的交集都是围绕着凯和卡卡西这对永恒的对手建立起来的。

现在莫名其妙没有死还变得特别强的带土,这样的关系当然没好到能让他放过她的地步。

所以日向由美也就那么一说,她只是觉得对方自称宇智波斑、还一副她肯定会信的样子,看起来真不把她的智商放在眼里。

虽说大家之前认识、现在又都是木叶叛忍,但显然带土没有叙旧的心情,而日向由美也对他死而复生的秘密不感兴趣。

她只是坐在床上托着下巴眼神死地听着宇智波带土宣扬他关于新世界的理想,不过白眼本来就看不出来焦距,她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跟专心致志也差不多。

等宇智波带土的长篇大论稍告一段落,日向由美终于松了口气。

说什么要斩断一切悲剧,创造永久的和平,虽然她觉得没人能做得到,但总归目的是好的,这么纯良的目的究竟是根据怎样清奇的逻辑拐到让所有人一起陷入幻境中睡大觉的?

“我有个问题。”日向由美举手提问,“大家都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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