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元煦虽有所耳闻,却只知道个大概,具体细节不曾刻意打探过。

只是听她的口吻,这件事情似乎与她有关?

郦怀雪继续道:“他原配夫人姓郦,是他的姨表妹,也是我的堂姐。”

果然如此。

“当年堂姐和他也算是举案齐眉,只是奈何好景不长,人心易变,在权势利益的诱惑下,不管是亲情还是夫妻之情,都不值一提。”忽然她嗤笑一声,“看来,这位卫小姐的日子,过得也挺糟糕的。”

当年仗着权势嫁进柳家,不还是拴不住fēng_liú男人的心,成亲也不过两年,就在外面偷偷养了人。

如今看来,堂姐早早解脱也是好的。

元煦接话道:“听闻她性格刁蛮,行事一向肆无忌惮,柳家却一直顺着她,不过多半也是碍着卫家的权势,面上不显,心里其实早就非常不满了。”

郦怀雪闻言,又是冷笑一声,“又想要好处,又想妻子温柔恭顺,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

如果卫家女儿当真是恭顺贤良之人,当初便不会看上柳文康这个有妇之夫,还一定要嫁给他了。

“依我说,他们二人堪称绝配,势均力敌的不要脸。”

话说完,看到渣男的这股怨气总算是出了,可郦怀雪这时候也回过神来,她的反应是不是太过了?

竟然拉着他说起了这些闲事,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他会不会对自己有了什么想法呀?

偷偷瞄了一眼对方的表情,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依旧是那副挂着淡淡微笑的表情。

“那个,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

那卫如嬿是卫太妃的侄孙女,卫太妃又是皇室中人,和眼前这人好歹也沾点关系,勉强也可以说是一家人,她好像真的不应该表现得这么明显。

“你不会告我的状去吧?我就是一时激愤,为我堂姐打抱不平呢,你就当做没听见好了。”

见她突然间又变成这等小心试探自己反应的模样,元煦轻轻摇了两下扇子之后又收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拿着点了点她的脑袋,反问道:“那你现在激愤完了没?”

“差不多了。”

“那就好。”

“所以你……”

“我与她们无甚关系,宫里妃嫔那么多,若真如你所想,那我岂不是亲戚遍地,随便一个人都能与我扯上关系,再说了,你或许还不知道吧,卫太妃有个侄女也在宫里。”

所以真要说起关系,他与卫家也是对立关系,那卫妃可是一心想要夺得父皇宠爱。

郦怀雪听了这话后,可算是彻底放心了,可元煦见她这样,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再说了,我和你什么是关系,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出卖你,对吧?”

果然,她下意识就问,“什么关系?”

“你说呢?”

这段对话,怎么听得那么暧昧,他们能有什么关系?郦怀雪先是在心里嘀咕了一番,见他这时的表情比之前明显多了,那笑似乎另有深意啊?

独自沉吟了一番,随即像是想通了什么,恍然大悟地在心里长长‘哦’了一声,又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我们现在可是一起听过墙角,有了秘密的朋友,自然是不一般的。”

元煦眉梢一挑,只是笑笑,没再说话。

如此,郦怀雪就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想法。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找到了二人。

“殿下,慧空大师讲完经了。”

“嗯,你先去把和郦姑娘一起来的人找回来。”

郦怀雪闻言,“不用麻烦这位兄弟了,我自己去找就行。”

侍卫却已经领命下去了,元煦看着她道,“他很快就回来了,你一个姑娘家,不宜单独行动。”顿了一下,又语出惊人,“毕竟貌美。”

郦怀雪先是一愣,然后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继而一发不可收拾,笑得肩膀都颤抖了,说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的,“你这一本正经的搞笑也太好笑了,我之前是开玩笑的。”

已然笑得有些顾不了淑女形象了。

而就这么一会功夫,那个侍卫也回来了,果然很快,身后还跟郦怀霁等人。

一回来看到她笑到不能自已的模样,很是好奇。

“阿姐,有什么开心的事吗?说来听听。”

郦怀雪捂着有点抽痛的肚子,平复了好一阵才恢复正常,“没什么,就随便聊了两句而已。”

“随便聊就笑成这样,你这笑点可真是一日比一日低啊。”

元煦在一旁也冷不丁地插话,“是挺低的。”

况且他那句话也不是完全在开玩笑,只是刚好呼应了她前面说过的话而已。

“你不是还有事吗?我弟弟回来了,你便去忙吧。”听那侍卫的话,他似乎一直在等那位慧空大师,应该是有事的。

“谢兄你要走啦,我们都还没说上什么话呢!”

“你是想说人家还没请你吃饭吧。”

“咦~,阿姐,你怎么知道?”

郦怀雪没再回答他,朝元煦道,“你先走吧,他开玩笑的呢,别耽误了正事。”

“吃饭的事,我还记得,改天有机会一定请。”

“真的?”郦怀霁立马有些得意道,“我就说谢兄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吃吃吃,好像我们家亏待了你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呢,宸王殿下的饭,不是谁都能吃得到的!”

这倒是实话。

元煦亦笑笑,“那我就先告辞了。”只是在走出几步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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