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承认:“我与那欧阳柏斗法……”

“进来!”沈如故似乎都知道,不想听她说完,已转身背对她了!

南昭左右看看,知道隔墙有耳,只好又回去。

进了厢房,她轻轻将门关上,里面没点灯,完全黑了下来,什么也看不清。

这不禁让她想起刚成亲那夜的事,如今,她已不那么惧怕沈如故了,但也不敢劳驾这位大少爷点灯。她就自己便去找火折子点灯,这般笨拙的摸索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

沈如故该是专门等这一刻,他只将衣袖一挥,旁边的烛灯全亮了!

南昭愣了一下,心骂这厮心眼真坏!

“到这边来!”此刻沈如故坐在他睡的榻上,身上穿的是睡觉的单衣。

“哦——”南昭应着,听话的步过去。

人才站定,便见沈如故伸出手来,轻轻解了她的腰带。

南昭只觉心跳加快了,但她却没有躲。

这时,沈如故起身,走到她身后,打量他刻入她身体的印。

“是我背上的东西……伤了欧阳……”

南昭也想看看,她后背到底有什么,头微微偏过去,沈如故用手箍住她的肩膀,命令道:“别动!”

他的手比她这个在外面吹了一整晚风的人还冰凉,好像来自地府的温度,让南昭清醒。

这般,好片刻过去了,她一动不动的站着,终于无法忍受与对方的沉默,她开口唤道:“沈如故?”

沈如故放开她,就此转过身去,面色有些阴沉,冷声问:“你为何要与欧阳柏斗法?”

南昭做错事般的埋下头,回答:“因为……他挑衅我!”

“挑衅你,还是另有其人?”

她将头埋得更低,感觉说谎在这个男人面前,毫无意义,于是就默认了!

“那个泰安王,对你倒是极好的!”沈如故深意说。

唯恐对周仰不利,她忙解释道:“他只是可怜我罢了!”

“可怜?”沈如故自然是不信的,可他也不急于点破,只以警告的语气说:“你要走这条路,就要铲平路上所有的绊脚石,如果你不忍心的话,我可以帮你!”

南昭抬头,慌张的问:“你要对泰安王做什么?”

“放心,他还有大用处!”沈如故悠然的往榻上一坐:“不过,炎帝年岁已高,太子周政荒淫无度,并非帝座良选,周仰有灵花之印护体,睿智聪明,足智多谋,他之野心,天都权贵皆知,他此刻的境地,早就危机重重了!”

沈如故从未与她说过这么多关于泰安王的话,这么一听,他确实知道得非常多。

“是,昨日在风云街就有人行刺,所用的凶器是一把刻着‘霹雳’咒的弩!”

虽说刺杀未能成功,不过看周仰的反应,这种事应该是家常便饭了!

沈如故说:“霹雳咒属茅山一派,阴狠毒辣,要他死的人,不仅仅要他死!”

“你知道凶手是谁嘛?”南昭觉得,他既然知道那么多,必然也知道背后指示的人是谁吧?

沈如故看过来,那眼神清淡,却不无耐心说:“佛道之门中,数千年修出无数旁支,高人数不胜数,要害人的高人,又怎可轻易被人窥探?”

接着,他又补上一句:“可此手法,却与之前嫁祸你的幕后真凶有异曲同工!”

南昭一听到这里,情绪就激动起来,“那我要如何才能找到这个真凶?”

“你?”沈如故不愿意掩盖他的轻视之意,道:“就凭你此刻的实力,你就算找出这个真凶,你又能如何?”

“我……”南昭咬着嘴唇,确实她什么都做不了!

那边又提醒他:“而且,你不用去找,他就已找上门来了!”

南昭抬头,猜测道:“你是说,此次女子失踪案,与那个杀害我师父的真凶有关?”

沈如故不回答,他的目光看向别处,若有所思说:“该来的总会来的。”

这让她想起一件紧要的事来,忙开口讲述道:“我今夜还为那些失踪的女子招魂,结果招来了一位身穿黑袍的鬼仙,他身有铁链,不辨其雌雄,他还要我与你传话,说你要寻的人就要现世了!”

“未辩——”这个名字,从沈如故口中说出来。

“那个鬼仙,叫未辩吗?”南昭知道不少上古鬼仙的名讳,这个玉辩却是没听说过的。

沈如故便给她讲道:“未辩一出生,就雌雄同体,被家人视作不详,低价卖至青楼,供客人赏阅玩乐,后来爱上一官家男子,那人有一怪癖,喜好喝人血,吃人肉,未辩痴情,心甘情愿割自己血肉与他食,却不知,所爱之人贪念血肉早就胜过他,最后,更是吃尽了他身上每一块肉,连骨头都不剩,就这般,未辩死后化作厉鬼,因无全尸,便四处寻找别人的身体来代替,后来……”

“后来发生了什么?”南昭急切的问。

沈如故似乎在想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好片刻都默声不答。

“后来,让她得了灵花之魄,比曾经更强大数倍,因此,她拥有了不少信徒……”沈如故感叹道:“别小看了普罗大众的愿力,一旦人多了,她就算是只厉鬼,也能让她成了仙,神鬼不敬!”

南昭明白过来,她问:“那些绑架泰州女子的人,就是未辩的信徒吧?他们为了讨好这个未辩,所以用这些女子的亡魂去孝敬她?”

对方轻叹:“若人的邪念与鬼的执念这般简单便好了!”

“那真相到底是什么?”

“真相?”沈如故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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