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不到……所以说为人父母都是伟大的。

想到这个问题,聂郁桀沮丧了,纠结了。

“怎么了?”覃霓看他眉头揪着,迷茫而烦乱,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忍不住用手指去抚平他的眉心。

“你怀的,会是三胞胎吧?”聂郁桀满含期待的眸光对上她的,很无知很痴憨的神情。

覃霓一怔,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这个,恐怕不会。”

接着想起,他可能是突然想到霍凯家一个双胞胎,一个三胞胎,羡慕了。

“这个和家族遗传史有关,我家追溯到前面五代,没有过生双胞胎的历史。你家有没有?”

覃霓被电话吵醒,昨晚忘记关机了。朦胧的睁开眼,天还没亮。聂郁桀的手搭在她的身上,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沉浸在甜蜜的梦乡。

摸索着开灯,小心翼翼的不吵到睡熟的男人。

“eva?嗨,怎么有空想起我?”覃霓显得很开心,并没有半夜被打扰的烦闷。

eva是覃霓的死党,在巴黎时认识的一个香港女孩,现在在a市一家外资化妆品公司担任营销主管。

因为相距远,工作忙,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所以半夜接到她的电话,覃霓很意外,惊喜之余,又隐含着不安。

“你怎么回事?怎么惹上了这种麻烦?”eva连寒暄都没有,语气有些焦灼,很担忧。

“怎么了?”覃霓心里一紧。eva不是个半夜恶作剧开玩笑,或是大惊小怪的人。

“我发了几个衔接在你邮箱里。我在新西兰出差,起床一开电脑,看见关于你的新闻。说你涉嫌杀人,吓我一跳。接着又发现好几个网站有你的视频,都是发布不到半小时的,点击却高的吓人,明显是恶意炒作。”

覃霓一噤,eva的声音又传来,“我已经找人黑了几个网站,但是转发的太厉害,你自己快想办法。虽说这是新西兰,可你们聂氏名太响,事情又牵涉到你们总裁,很快就会登上国际娱乐版了。”

覃霓推醒聂郁桀,在手机上查看邮件。

“怎么了,小乖乖。”聂郁桀慵懒的抱着她,睡意蒙蒙,两只手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摸。

“出事了,快起来。有人爆料说沐虹是我杀死的。”覃霓粗略的浏览了eva发的几个衔接,眉揪着。一边和聂郁桀说话,一边打电话给公关部总监张烨。

聂郁桀坐起,“怎么回事?”

覃霓拿着电话,关机,于是拨他家里的座机,嘟嘟嘟的没人接。

“我朋友在新西兰,打电话告诉我那边的网站正在风传沐虹之死的视频,甚至有上次我和沐虹吵架的高清video。说我和她争风吃醋,一直不和。视频爆料者自称是沐虹的朋友,说沐虹死前曾打电话告诉他,如果她遭遇不测,必定是遭我毒手。再三嘱托他将事实的真相公布于众,也就是我不仅杀了她,还杀了你和她的孩子。一定要揭露我的种种罪行,不然她死不瞑目。”

聂郁桀呵呵一笑,“视频传了多久了?”

“半个小时候多一点。”覃霓说。

聂郁桀点点头,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上按了一下,停顿两秒,“你打电话给大哥,沐虹是他公司的人,他会处理的。视频的话,我找人解决。不用担心,她的死原本就和你无关。”

一边说,他在手机上发了一串指令,然后躺下。

“大公子关机。”覃霓眉微蹙。

现在才凌晨四点不到,肯定都在睡觉。新西兰差不多八点,刚好上班时间。

对方选择在这个时间段发视频,是很明智的。

若不是她昨晚忘记关机,若不是eva发现及时,这视频不知道会怎么疯传开来。

“那就天亮再说,娱乐公司那边昨天收到消息,会早有准备的。睡吧,小乖乖。”聂郁桀拉着她躺下,枕着他的手臂。

“沐虹死的很冤,她一定是被人利用了。”覃霓心里揪着,联想起这几个月的一幕幕,“一直就被人利用,你说,会有谁要一直阴魂不散的缠着我?又不让我死,似乎只是让我身败名裂,承受无休无止的痛苦。”

不等聂郁桀啃声,覃霓幽幽的沉重的叹息,“我觉得,是有人不高兴我和你在一起,一直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昨天,几乎就成功了。差那么一点,他不仅信了沐虹的指控,还要将她赶出他的生命。

她敢肯定,若她因此而和聂郁桀决裂,这段视频绝对不会公布于众。因为这无疑,也是一种暴露。多一次暴露,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

“你想说什么?”聂郁桀闭着眼睛问,带着几分困意,像一个急于安睡的婴儿般沉静。

覃霓却清醒的很,抬眸看一眼男人,近在咫尺,那棱角分明的线条愈加完美的逼人。垂眸,她叹口气,并没有直接明确的回答,“这条线是很长的。沐虹脑部有动脉瘤,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病情。上次体检,她的报告里少了一份脑扫描。她不是想真的自杀,只是想使用苦肉计离间你我,但是,有人却想让她死。利用她的死再让我失去一切。刘茗也并没有告诉你沐虹的真正致死原因吧?她已经逃走了,三天前买的机票。”

聂郁桀呼吸匀称,但覃霓知道他没睡着,于是继续说,“听说她上一次想告我,现在想想,她流产的事很可能也不是她导演的。不是我,也不是你,那就还有第三个人。持有片子的这个人。若沐虹当时有这段视频,应该会拿出来作为检控我的证据。这个谁,真


状态提示:第204章 惨厉的一幕--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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