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燕继续笑。
甚至只是如今这笑声，已经变得越发的疯狂。
“乱来？不不不！我怎么会乱来呢！我只是要来完成我应该要做的事情罢了！”
“婉宁，这鬼故事，我就还是继续和你说吧。”
苏婉宁呆了呆。
却鬼使神差一般点点头。
……
书生听到男子的话，他不解。
不知道男子为何说，他做过了一件事情，才导致她和两个女鬼之间，已经多出一些缘分来。
男子则也已经从书生如今目光里流露出来的迷惑之中，知道了如今书生一样并不清楚这里头的情况。
他只是微微一笑。
“你可还记得，你在病倒之前，做过了什么？”
书生眉头紧皱，已经陷入回忆之中。
他的病来的突然。
不知为何，就已经忽然之间病倒了。
但如今，在男子的提醒之下，他仔细思索，则已经想起来了。
在外赶路的时候，他并非所有日子都可以找到住宿的地方。
而刚好，在他病倒之前，他就在一处孤坟旁边住下。
他在那里躺下的时候，正是天色暗淡的时分。
他也看不清楚那是坟墓。
唯有第二天醒来，这才忽地觉得如此。
始终是在别人的坟头睡了一个晚上。
他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就动起手来，将这坟墓略作整理，自己又拜了几拜，这才终于离去。
“想起来了？”
男子则是含笑看着他。
“那时候，你躺着的坟墓，正好就是我两个女儿的坟墓。”
书生更是不知自己尚且还能说什么了。
这可是这男子的女儿的坟墓……那昨天晚上，两个女鬼所说的什么恩情，也就变得清晰了。
大概就是她们要感激自己已经是为了她们整理坟墓吧？
只是如今……书生却不知道，这又是和后来的什么“奴”之类的话，如何才能扯得上关系？
“你和我的两个女儿，本来就是在命中注定，要有姻缘的。但我的两个女儿偏偏被奸人所害，已经早死。这和你之间的姻缘，就在那时候已经断了。只是，在你整理坟墓的时候，免不得要和她们两人再度有些关系。这样一来，可不就正好，已经让你们之间，再有了一些缘分？故而，你已经病倒了。你的病。正是被我两个女儿的鬼气所害。这倒是我们对不起你。”
书生听得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这什么鬼气，什么病的……
子不语怪力乱神。
在他还没有接触到这些东西之前，他一直都只是坚定地觉得，这些都是虚假的，都是不该相信的事情。
偏偏今天，听到这男子所说的话，他就觉得自己心中一阵动荡，竟然越发不知道，如今男子所说的，都是真是假？
而他自己，正在经历的一切，究竟是在梦幻之中？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男子则是看着他，大为感慨。
“我的这两个女儿，本来也长得貌美如花。便是如今已经化作了女鬼，那也并非寻常鬼魂。你今日的病，正是和她们之间纠缠不清引起。你若不介意，我就主持你和我的两个女儿，结为冥婚，如何？只要冥婚一成，你的病自然会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