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根本按不动他身上的肉,又硬又有弹性。

她累的眉头直皱,安庭琛只觉的如羽毛轻碰一般,虽然没什么力道,但那轻柔的触感却不错。

宋曦累得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呼吸也不由轻重不稳,听在人耳里,如那最醉人的柔情蜜语。

“行了,差不多了”

覆在被褥上的喉结滚动了几分,安庭琛伸手把宋曦从他身后扯到了眼前。

“那可舒服了?”宋曦笑问着她,眉眼相对,吐气如兰。

“还没?”

安庭琛眨了一下眼睛,看着她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恶作剧般捧着她的头,深吻了下去。

原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一点攻击性的身子,一个迅猛的翻身。

两人的姿势便一个上一个下。

宋曦嘀咕了男人的小气性,也低估了男人不满足的**。

往日里他顾忌着她的矜持,许多劣根性都压制着,今儿仗着宋曦理亏。

变着花样地尝鲜。宋曦被他弄得羞于启齿,连连告饶。

“我听有人说谁长得像块玉来着?”或许是鱼戏于水的快乐,让人释放出了心里的声音。

他覆在她的耳畔,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蜗里。

“啊……”宋曦一口气没接上下一口气,只觉得目眩头晕,手心里晃动的后背,如需满力量的弓弦,她握不住,只能任由它一波一波地迸射出难以承受的力道。

她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明白他今日定是听到了她赞扬北远和关慕阳的话,可却不知如何回答。

嘴里发出的声音,媚酥到了骨子里,根本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是……”

不是那样的。

“你轻点!”

“弄疼我了!”

“还有谁风华灼世,年少有为来者?嗯?”

安庭琛鼻子里的嗯音,醋意浓得很。

“不是那样的?”

“那是那样的?”他捧着她的脸,停了下来。

“你先出去?”宋曦涨红着脸,想推开身上挥汗如雨的身子,却挪动了不了半分。

“你要是不说?”安庭琛往前挺动了一分,健硕的胸口贴着身下的软腻。

“我说,你别动了!”

宋曦抱着他的脖子。

“那都是恭维人的话,不能当真的!”

“嗯!”她话一说完,安庭琛就如迅猛的豹子扑向猎物,不给对方挣扎的机会,揉碎了通通吞食。

等宋曦明白自己解释错了后,已经晚了。

恭维人的话?那怎么不见她恭维他。

世上并非只有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吃醋的男人更难养。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满意得答复,安庭琛誓不罢休。

夜半,圈着身下,余温滚烫的人儿。他抵着她的额头继续问道。

“那我呢?你是怎么看的?”

似乎不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今晚就不翻身睡觉。

宋曦可没他这么好的精力,现在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人,是她了。

她哭红了眼睛望向面前灼人逼视的眸子。

“我希望你比起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要那么好?”

安庭琛眼里闪过异色,紧紧地凝在他,要个解释,怎么到了他这里,反而不要那么好了。

“因为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你太好,我怕自己只能做尘埃里的泥。”

宋曦抱着他的肩膀,忍不住心酸,所有委屈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滚烫的热泪,毫无预兆地流在了他的胸口,趟进了他的心尖。

安庭琛看着哭得压抑低沉的宋曦,一时手足无措了起来,原本心里满满醋意和满含的担心,瞬间被另一种情绪取代了。

他不善于哄人,更不善于哄哭的女人,宋曦知道这点,也很少在他面前落泪。

可说出了心里的一番话后,就像打开了闸门的龙头,决堤了的大坝,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别哭了,宝贝!”

……

安庭琛用手抹去她的眼泪,可是很快,就又溢出来了。

这下安庭琛是真的慌了,‘口不择言’了,平日里严谨的一个人,连宝贝心肝都喊了出来。

“好了,别哭了,在我这里,满满都是你一个人!”

安庭琛握着她的指尖,放在自己的心脏处。

她说,他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所以宁愿他不要太好,怕自己配不上。

他告诉她,他心里装的最满的就是她这个人。

“所以,我今天在山上没找到你的时候,下意识地害怕你会被别人带走,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也是很不理智的乱想,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心里的害怕!”

当他发现自己心里有了惧意的时候,他是没法接受的。

他知道这种过分的在意不好,可他忍不住什么都不表现出来。

宋曦吸了吸了鼻子,捶了他胸口一下。

“小气!”

嘴上说着,脸上却已经露出了笑意来。

她从来没听安庭琛说过这么直白露骨的爱意,可今晚却听到了。

“我以后一定大方一点!”好不容易哄着她不哭了。安庭琛立马保证着。

两人卿卿我我,一夜未睡,导致日上三竿了,都在赖床。

罗希瞧着一桌子的午饭,望了望楼上。

“玛丽,你确定那两人还没起床?”

不会是已经出门了吧,怎么可能早饭和中饭都没见着人影。

宋曦不肯下楼,原因是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眼睛,怎么可能下去见人。

安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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