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讲鬼故事,那就要有对应的气氛。

不仅现场要有那种阴森、诡异的氛围,就连讲故事的也要自带那种气场。否则还怎么能被称为“鬼故事”呢?

同样是一支队伍需要抽出一个人来。

秦陌首当其先拒绝了,一来他本人就说不了话,二来……别说鬼故事了,他长这么大就没说过什么故事,听倒是听了不少!

月光光没有强迫他,果断的就把他pass了,跳到下一个,反到是三十不知二十一说想要试一试。三七不知二十一人长得魁梧,沉着脸的话还真有那么一点灵异的感觉,再加上他本人也挺喜欢这类东西,所以月光光也没意见,就直接拍板他了。

这一轮a组派出的是啸风,b组派出的寒山,最后一个d组派出了一叶。四个人出列往前面一走,三七不知二十一整个人就显得有着鹤立鸡群了!不是说他有多帅,恰恰相反,这一轮出来的四人都是男的,在他这个魁梧的大汉的衬托下,另外三人就有些显得弱不禁风了。再加上他们三人都是属于那种白白嫩嫩的小生属性……

硬要说的话,其它三人走的是“偶像派”路线,而三七二十一走的则是“实力派”路线。只是这个“实力派”往“偶像派”中间一站,怎么看都辣眼睛!

连连让场控把现场的灯光都关了,只留了丝丝缕缕几小道能够看到台上的嘉宾。然后再放上导演压箱底的恐怖配乐,在阴森森的配乐中,负责第一个讲故事啸风缓缓抬起了头。

啸风今天穿的是件类似民国时期的长袍,还戴了一头及腰的假发,原本这只是他参加活动的装扮,没想到在这个环节里还莫名增加了一些“气氛分”。

啸风缓缓地抬起了头,仅有的几道灯光都尽数打到了他的身上,脚下的舞台上有官方准备的干冰雾气升起。他开口,声音带着点点丝丝的沙哑和低沉。

“某夜大一女生,因放学很晚,某天夜里放学回家的路上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小巷里。突然,有一只手从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一个无头尸体从她身后蹭了过来,带着阴冷的声音响起:‘姑娘啊姑娘,我好惨啊,你看我没有头呢~’不料,那女生却突然坐到地上痛哭道:‘大姐,我更惨啊!你看我没有胸,没有胸啊!’”

现场不知道是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料一瞬引起千层浪,越来越多的观众都笑出来了声,恐怖的气氛瞬间湮灭。小芯也抿着嘴,看起来像忍笑忍得可辛苦了。

讲完故事的啸风功成身退。

第一个上场的人表演得太成功了,后面的三人都压力不小,尤其是就在啸风之后的寒山,在灯光已经给了他之后本人还在不停地做深呼吸。

别怕,别怕。

他安慰着自己,然后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人头露了个微笑,“我要开始讲了!”

“有一个小男孩,他和镜子里的自己玩猜拳。石头,剪刀,布,然后

他赢了……”

被啸风炒热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就跟气象台才说完今天可能会降温,然后晚上人们就在沙滩裤外套了好几层棉裤似的,变化之大无人能及!寒山也很尴尬,挠着头说:“故事已经讲完了,能换下一组了吗?”连连和小芯这才放人。

台下有人喊了句“好冷”,连连心说:可不是吗?人家就叫寒山,人能不冷吗?

揭去寒山咋那个小插曲不提,之后就轮到壮汉三七不知二十一了。三七不知二十一人长得高大,五官也很深邃,尤其是胸膛那鼓鼓的肌肉……这怎么看就是阳气很充足的样子吧?这样的人讲鬼故事真的一点气氛都没有呀!

三七不知二十一也深吸了一口气,说:“有一个城市小伙儿去农村走亲戚,他的亲戚告诉他:‘这里的厕所有女鬼,但是只要你不接受她的东西,她就不能伤害你。’晚上,小伙儿吃坏了肚子要起夜,尽管他很害怕,但还是去了厕所,果然遇到了那个红衣女鬼。女鬼问他:‘你是要这个红厕纸,还是这个白厕纸?’小伙儿说:‘我一直都是用报纸。’吃坏了肚子的小伙儿回去后又没多久,肚子又开始疼了,他又跑了一趟厕所,还是那个女鬼。鬼看到小伙儿后伸手又问:‘你是要这个《青年日报》,还是这个《中央日报》?’小伙儿说:‘我一向用体育类报纸。’后来,小伙儿第三次遇到女鬼,女鬼又问:‘你是要《青年体育》,还是《中央体育》?小伙儿说:‘我……我只是想小便……’”

依然是个冷故事,但比起啸风那个又短又冷的好多了。

连连也无比汗颜,干净催促着最后一个组的一叶上来。

一叶是四人里长得最俊俏的一个,他往那一站就不像是个讲鬼故事的,说他是在播爱情故事只怕都有人会信吧?

“请开始你的表演!”小芯说。

一叶清了清嗓子,说:“晚上,妈妈哄儿子睡觉。床上,儿子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床底下有个小孩儿……’妈妈闻言下床一看,床下趴着的儿子对她说:‘妈妈,床上有个小孩儿……’然后这对双胞胎就被他们的妈妈打了一顿。”

不知道为何,他们好像听到了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

四个组的鬼故事都讲完了,连连擦着冷汗和小芯走了上来,并让场控把灯光恢复,背景音乐也撤了,换回他们《江湖》的bgm。又和几名嘉宾唠了会儿嗑,然后就到打分环节了。

连连:“说实话,要说最有气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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