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
然后，肖子展渐渐没有了声音。
南明朗喘着粗气，看着躺在地上不再动弹的肖子展，幽暗的眼神就那样盯着，像是盯着一个死人。
现场变得很安静，呼吸都像是要停滞一般。
压抑的舞台上就只有那一对父子。
死寂下，有的是南明朗的喘息声，接着南明朗松开了握着的皮带。
皮带摔在地上，一声响。
南明朗朝肖子展走过去，蹲下身子，手有些颤抖。
然后，蹲在肖子展身边，掏出手机，无实物地拨打电话。
声音有些粗重，同样带了一丝颤抖——
“喂，林老师，肖子展他明天去不了学校了。”
停顿片刻，南明朗拿着手机，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色，接着只听一声冷语。
“不，他以后都去不了了。”
……
表演结束！
现场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