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声时有时无,曲阜为防暴露没有探头出去看,而是等到枪火开战时,才出去看战情,正在桥上激战对枪的两队,谁都没有注意,桥下偷偷冒出的四个头,正围观着他们的战局。

根据左上角的击杀提示,再结合偷窥到的情形,曲阜可以得知守桥那队死了一个,而对面过桥的队伍情况更加不容乐观,四人队中死了两个,倒地一个。

枪声暂时停歇,过桥的队伍估计在将倒地的队友拉起来。

短暂的平静之后,换来的是另一支队伍的到来,又有一队要过桥,在桥底的曲阜看见对面的两辆轿车,一红一白,不免变得兴奋:“这下热闹。”

一座桥待了四队人,这下原先要过桥的那队最为危险,他们总共就两个人,现在背后来了一队被前后夹击,索性那两人意识不错,果断选择跳河,打算从桥底下游到对面去。

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刚跳进河里,四个人蹲在下面等着他们。

“没消音的别开枪。”曲阜说道,接着手里的消音狙瞄准从水里露头的脑袋,一枪爆头。

水里是不能打枪的,被打了也只能潜到底下去,但总归肺活量有限,潜水到一定时间必须探出头来透气,不然就会被憋死。

他们打死一个后,另一个孤立无援,只好潜到水下,土匪队四人暂时失去他的踪影。

“我盯水里的,你们盯桥上。”曲阜手里拿着消音98k,就等着那人忍不住透气的时候,给予他致命一击。

远方一个黑点,那人不知什么骚操作,往毒圈的方向游,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安全区这边土匪队四人蹲在桥下,往别的地方游不光能被土匪队看到,桥上的两队也有可能会打他,还不如扛毒拼一把,游到对岸去,找机会上岸再同他们拼。

然而,曲阜的存在,让他的想法注定无法实现。

那人刚上岸,曲阜的枪已经对准他,一枪脖子,迸发出大量绿血,那人估计只剩一丝血皮,曲阜没等到98k拉栓,快速切了□□,同样是消音的m16,送那人结束比赛。

解决完跳河的这队人,曲阜才有空将注意重新放回桥上,桥上激烈的战火掩盖了曲阜打的两枪消音,曲阜边换弹边问:“现在怎么样?”

简杨:“新来的那队有点猛,守桥的只剩两个了。”

“不急,让他们再打一会儿。”

现在还不到他们出手的时候。

新来的那队将两辆车停在掩体旁边,为自己扩大了战斗面积,守桥的那队则把他们胎卸了,还打倒了两个。

最终,等到新来的队伍将守桥的队伍击倒一个,只剩一个人时,他们选择开车强攻。

被打了左前轮的红色轿车摇摇晃晃朝桥头方向开来,逼近后,两人下车反打,最终,守桥一队全灭。

新来的那队反倒成了最后的赢家,桥上一堆盒子,原先在掩体后的两人也以胜利者姿态跑出来舔地上的盒子。

“等会我打后面左边的,老简右后,卫总左前,洗碟右前。”曲阜安排道,直到时机的到来,“就是现在。”

就在他们沉浸在大丰收的喜悦中时,早在桥底等候已久的土匪队全部冒了出来,98k,p9,ak,四把不同的枪,让他们四人每人都拥有不同的死法。

一人一个,谁都不曾失误,同时被击杀,让那队人连反应的时候都没有。

他们,才是这座桥唯一的胜者。

精彩的守桥之战被导播全程不落地投影到大屏幕上,观众席响起热烈的掌声,战术,默契,枪法,土匪队三样占齐,精彩至极。

吃下这座桥,他们身上已经不需要补充任何物资,人人都是sān_jí头,包里的子弹药品多到用不完。

机场圈,最后的决战圈却不是缩在机场里面,而是缩到了岸边,此时存活人数还剩十三人,曲阜他们分散开来,两人盯机场里面,两人盯河岸对面。

“又来一队开船的。”阮希说,随后再仔细一看,补充道,“不对,是两队。”

比赛中,大家都偏爱走水路,一是在水里容易隐藏,二是可通过水路绕开人数密集地带,避免战斗,减少伤亡,越多人活到最后,吃鸡的希望就越大。

还没等土匪队开枪,开船的两队先打了起来,曲阜开镜数了下人数,一艘船两人,一艘船三人,那么还剩最后四个人不知所踪。

“打吗?我是消音。”宁斐钦问,他刚从桥上那堆盒子里捡到了消/音器。

“打。”曲阜肯定道。

都决战圈了,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桥上的两队在对枪,土匪队则趴在草丛里默默补枪,一个,两个……开船的两队交战后一换一,又被曲阜和宁斐钦打死两个,现在水上仅剩一个独苗,曲阜点了他两枪,把人逼到跳船。

又一个潜进河里的。

存活人数:9

曲阜盯着河里的人,对方迟迟不肯冒头,然而还有四人的位置没被发现,他们这儿之前泄露了枪声,敌暗我明。

下一个安全区不在他们这儿,往山上缩,不把背后那个水鬼解决了,土匪队还不能轻易撤离。

“我去。”阮希自告奋勇。

有三个队友帮他架枪,阮希直接跑到河边,不惜将自己暴露在众敌人眼下,只为解决掉他们的后顾之忧。

这都挑衅到脸上了,且阮希还是一个人冲过来的,水里的人哪还能忍,果断上岸反打,阮希等的就是这刻,作为队伍里的突击手,见面就刚是他的原则,输了就是对他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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