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幻觉一类的东西，又或者是某个人的记忆？”凯亚斯微微眯起眼，这里的场景很真实，哪怕以他的眼里也看不出这里有什么破绽。
没有幻境能够真实到这种程度，除非主持幻境的人对他有实力上的碾压。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没人能碾压凯亚斯，哪怕当年那些为了避免世界毁灭而不得不远走他乡的神仙大能们，他们充其量也只能把凯亚斯囚禁起来还是在他很配合的前提下说到碾压绝对是无稽之谈。
既然幻境的猜想被否定了，那么剩下的唯有一个可能。
这里是一段记忆，而且很可能是这所古堡的记忆。
凯亚斯并没将自己的发现告诉顾越，他只是‘凯亚斯’，不是被囚禁的毁灭天使，作为一个普通人，他对神秘侧的知识可以有所了解，但绝不会如此精通。
于是，‘普通人’凯亚斯毫无压力的跟在顾越身后安静如鸡，除了适当的提点一下顾越，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说，坚决维护自己的人设。
在凯亚斯拐弯抹角的提醒下，顾越也意识到了这里只是一段用来展示的记忆，对他们没有太多的危险。至于为什么某个人（或物）要向他们展示这种记忆，那就要看记忆的最后会发生什么了。
舞会十分热闹，诸多漂亮的小姐，英俊的绅士在这场舞会上互相结识，有那么一会儿，顾越还以为这是一场相亲舞会，当舞会达到**的时候，一名英俊的男子挽着一名美丽的贵妇从帷幕后面缓缓走来。
顾越在这段记忆中只是一个纯粹的看客，他的存在就和幽灵一样，既无法和别人沟通也无法被人碰触。
他看着这两人走进舞池中央，对着周围的众人客套了一番。从他们那番话里得知两人是这所城堡的主人，温斯顿伯爵和他的夫人索菲亚女士。
两人说话的内容很简短，细细听来不外乎一些互相客套的内容，温斯顿伯爵打了个一个响指，乐队演奏的乐曲一下子转换了风格，从之前的欢快转变成此时的暧昧。
索菲亚女士美丽动人，有不少男人都在偷看她，她本人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偷看，时不时的就要给那些偷看她的人抛上一个媚眼。
顾越：“……”他觉得以这个女人表现出来东西，估计温斯顿伯爵脑袋上肯定已经绿草成荫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当音乐响起，随着伯爵宣布派对开始，现场所有的男男女女突然开始脱衣服。
脱掉那些华贵的礼服，这些**的男男女女一瞬间变成了了渴求交媾的淫兽，包括伯爵夫妇在内，所有人都抛弃了理智，抛弃了道德。他们三三两两的交合，一股股黑气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被地板上不知什么时候浮现出来的魔法阵集中吸收，凝结成几颗黑色的珠子。
顾越：“……”卧槽！辣眼睛！
“别看。”凯亚斯动作极快的捂住了顾越的眼睛。
顾越只觉得眼前一黑，微凉的手指覆盖在双眼上，很舒服。
眼睛被遮住了，声音却挡不住，大厅里的**气氛似乎已经蔓延到了自己身上，顾越的呼吸突然变得有点急促，脸上也开始隐隐发烫。
凯亚斯不解的移开眼，和他对视。顾越尴尬的移开视线，唯有通红的耳朵尖暴露出他此时的心情。
卧槽！卧槽！卧槽！
劳资是有多饥渴，听着这种声音竟然忍不住想想凯亚斯在床上的姿态……
顾越恨不得以头抢地，简直没脸去看凯亚斯了。
凯亚斯看着顾越那游移的视线，感受着发烫的体温，神情变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