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结束,郝宝贝这个时候也不胆胆怯了,她在这个舞台上找到了自信,她觉得站在这里没什么了不起的,好像也没那么让人害怕。

于是,她站在舞台上看着底下对她瞪眼的柳诗研笑了笑。

柳诗研气急,心里更恨郝宝贝了。

她以为这次能扳倒郝宝贝,让她不那么嚣张,也让她丢个大脸,可没想到,她真的这么厉害,什么都会,什么都精通,她站在那里是那样的耀眼,让样的让人嫉妒。

柳诗研妈妈坐在柳诗研的身边,这时也不得不承认她闺女不如台上的郝宝贝。她闺女也会弹钢琴,可却绝没有郝宝贝弹的那样好,其他的她闺女什么都不会,真的比上这个小姑娘。

她转头看了眼闺女,发现她眼里除了恨和嫉妒外什么都没有了,今天这件事给她的打击太大了,也许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闺女都不能走出来,如果有一天她能从郝宝贝的光环下走出来,那她闺女就如同得到了重生,她将会有一个不一样的女儿。

柳诗研妈妈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无法逆转,就想带着闺女离开,离开这里,离开这所学校,离开这座城市,远远地离开郝宝贝。

她想拉着闺女赶紧离开,可是柳诗研却不为所动,坐在那里冷笑一声,在全场安静下来后大声说道:“你不是说你过目不忘吗?那就再表演一个给大家看看好了,反正你都表演了这么多了,也不差这一项了吧?”

坐在第一排的学校领导们皱着眉头看向坐在最外边的柳诗研母女,眼里带着怒气。

这怎么还没完了?怪不得廖凡白看不上她,这么能作妖,这样的女孩儿谁能受得了啊?

郝宝贝冷冷地回瞪她一眼,面向台下的众人说道:“既然柳同学还不服气,那就现场再给大家表演一个吧。柳同学,你出题吧。”

柳诗研妈妈无奈地抚着额头低下头不再看柳诗研,她已经想好了,既然拉不住就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好了,让她吃个大亏,下回就长记性了。

从郝宝贝这一个多小时的表演中她发现郝宝贝是个了不起的女孩儿。她能写会画,能弹能唱,能文能武,这样的女孩儿不多见,既然她这么出色,那她过目不忘的本事也一定是真的,不然就凭廖凡白和她高傲的个性是不屑于说慌的。她闺女连这个都看不透,她还能指望她能干什么?这个跤闺女是跌定了。

柳诗研显然是早有准备,听到郝宝贝说完就冷笑着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来,起身走上台交到了郝宝贝的手中。

郝宝贝低头一看,乐了。

,郝宝贝前几天刚刚看完,里面的内容和译文她全都背完了,现在她拿上来这是要给她“送分”啊!

郝宝贝意味不明地扫了眼柳诗研。

心机够深的!要知道里可都是文言文,里面的句子艰涩难读,还有很多的生僻字,读都读不好更何况是背了。

柳诗研得意地斜着眼睛看着郝宝贝,认定了郝宝贝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背下来,眼里就带上了嘲讽。

“你不会让我全背吧?这时间也来不及啊?这样吧,你选一页我来背,等我背完了,你看着书听我背好了。”

柳诗研讥讽地再次开口,“十分钟够了吧?你不是过目不忘吗?十分钟的时间够多了吧?”

郝宝贝笑着回道:“用不了,五分钟足已。”

柳诗研冷冷一笑,“成,那就背第九篇好了。”

柳诗研将书随便翻了一页,递给了郝宝贝。

郝宝贝接过书大致看了一眼,原文都是一样的,译文跟她原来里的内容差不多,大同小义。

“译文背吗?”

郝宝贝看着手里的书随口问道。

柳诗研点点头,“当然。”

郝宝贝没回答,只低头看书里与她原来背的不同的地方,看看都有哪些出入。

五分钟过去,郝宝贝将书还给柳诗研。

“第九篇,子罕篇。子罕言利与命与仁。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博学而无所成名。’子闻之,谓门弟子曰:……”

郝宝贝流畅地背完了的第九篇,中间边个停顿都没有,听的台下的学生钦佩不已。

随后郝宝贝又开始说起了译文,“意思就是说,孔子很少谈到利益,却赞成天命和仁德。达巷党这个地方有人说:‘孔子真伟大啊!他学问……”

随着郝宝贝说的越来越流畅,柳诗研的脸越来越黑,她一个字一个字地盯着书上看,恨不得让郝宝贝连标点符号都一起背下来。她想找出郝宝贝的错漏,可是却徒劳无功,郝宝贝一个字都不差地全背完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郝宝贝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她能在短短的五分钟里就背完了的第九篇,并且是一个字都不差。

郝宝贝背完了就看着柳诗研,柳诗研也满眼复杂地盯着郝宝贝看。

廖凡白说的没错,她真的是过目不忘,她真有这样的本事,她,柳诗研不如她。

这样一个认知让柳诗研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郝宝贝这么优秀,她却不知死活地对上她,而她呢?她从来就没将她放在眼里吧?

郝宝贝高高在上,她却低如尘埃,郝宝贝是天上的神女,她则是地上的烂泥。她们二人无法相比,她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柳诗研深深地看了郝宝贝一眼,朱唇轻启,“你赢了。”

说完,柳诗研没再看郝宝贝一眼,转身下了舞台,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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