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坏了,还被记了过,她们到底在作些什么呢?

经过此事,几个女生倒是老实了,学习也慢慢地好了起来,只是再看见郝宝贝时如同见了鬼一样,离的老远就躲开了,从此以后再也没着过郝宝贝的面。

王志又一次觉得自己来处理郝宝贝的事情就是个搭个儿。人家跟本就不用他说话,自己就处理完了,不同意就走,同意就继续呆着,跟上次一样,觉得自己还不如不来,完全没他什么事,只要听喝儿就好。

王志郁闷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没能耐了,几句话就让一个孩子拿住了,一句没说上反而让个孩子做主办完了事儿,他就这么不靠谱?让人这么不信任吗?

其他几个孩子的家长则是松了口气,反倒感谢柳诗研大闹了一场,不然还不一定会怎么着呢?虽然处份是一定的了,可是记过也分大小啊,要是记大过,高考择校时人家可会看的,现在看来郝家没心思这么做,他们只要再跟学校说点好话,星期一的时候在学校里做个检讨,事情也就过去了。只是还得叮嘱自家的孩子,不要再去惹郝宝贝,也不要起着报复,后果太大,他们无法承受。

廖凡白拉着郝宝贝回了班级又拉着郝宝贝走了出来,理都没理正在上课的周春莹。

周春莹也长了教训了,一声不吱,他们爱干嘛干嘛,就当没看见。

郝宝贝跟着郝志文和向珊回了家,向姥姥禾里坐着等他们回来,一听见门响,赶紧站起来走到门边上。

郝宝贝一进来就被向姥姥搂怀里了,“诶呦!宝宝没伤到吧?可吓死姥姥了,我要去学校,你爸妈非不让我去,让我在家等着,等的我这心啊,可急死我了。宝宝啊,怎么样啊?你倒是说话呀?别是被打傻了吧?”

郝宝贝嘴角抽抽,她倒是想说,也得给她机会不是?

“姥姥,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你不用担心。”

“怎么会没事呢?都用上棍子了,你当姥姥不知道呢?这些败家的孩子,干点什么不好,怎么还欺负上同学了?要是宝宝有什么,看我不……”

向姥姥是被吓坏了,搂着郝宝贝不撒手,一直叨叨咕咕的,被搂进怀里的郝宝贝无奈又感觉温暖,只得任由姥姥施为。

廖凡白回到家刚洗漱完,房间门却被敲响了。

廖凡白打开门,定睛一看,是廖楚生。

“爸,你有事?”

廖楚生站在门口,穿着睡衣,吸着拖鞋,手里端着茶缸子就进来了,一屁股坐在了廖凡白的床上,一副要长谈的模样。

“有点事问问你,你把门关上,我们爷俩好好谈谈。”

廖凡白点点头,随手关上了门,“正好,我也有点事跟您说,原想着过几天再说的,现在就一起说了吧。”

他重生的事是不能说的,可却可以以另一种方式让老爹知道点儿,这对他以后行事有好处。

廖楚生根本就没把廖凡白当小孩子看待,他知道,自己儿子从小就聪明,无论什么事一点就通,跟他说话不用拐弯抹角的,直接说就行。他也习惯了和他平等对话,父子之间从来都是有话就说,一点隐瞒都没有。

于是廖楚生先开口了。

“小凡,你对宝宝是不是太好了?别不承认啊,这可和你平时的为人处事不附,爸爸早看出来了,你对她和对别人不一样。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有些事是不是早了点?”

廖凡白也坐在了床上,盘腿与廖楚生相对而座。

“爸,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来问我。其实,你早就想问了吧?你能忍到现在,我也挺惊讶的。爸,有些话,我也想对你说,请你不要惊讶,也先不要打断我,听我把话说完,行吗?”

“行,你说。”

廖楚生喝了口茶水,正经八百地坐在那等着儿子开说。

“爸,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梦。我做了个梦,很长很长的梦,是关于我和郝宝贝的梦,当然里面也有你们,可是主要的还是我和她。这个梦是从我6岁那年开始做的,时断时续,有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可是到目前为止,我发现我没有多想,很多事都变成了现实。你问我为什么对宝宝不一样,我要告诉你,因为她会是你未来的儿媳妇。我……”

廖凡白还没等说完,廖楚生就把刚含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正好喷了廖凡白一脸。

“咳咳,你说什么?你,咳咳,你说她,咳咳,她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咳咳……”

廖凡白淡定地抹了把脸,嫌弃地看了眼自家老爸,拽过枕巾把脸的茶水全都擦在了枕巾上。

“我都说了不让你惊讶,你激动个什么劲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廖楚生赶紧拿过儿子手里的枕巾,帮他擦了擦,不好意思地咳了咳。

“咳咳,那不是被你吓的吗?你说这话太吓人了,我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能不喷水吗?”

“放心,你没心脏病,至少我梦里没有。”

“呵呵,你还真当真了!做梦的事不用当真,那都是假的。”

“我骗你干嘛?我说的是真的,宝宝去少年宫的事就是梦到的,随后我不就跟着去了吗?还有,我为什么跟着她一起买彩票啊?还不是知道她会中奖?不然你真当我闲的呢?不只是这些,还有一起上初中、高中、大学,这些事我全梦到了,只是事情不是很多,只有几件事,最多的就是我自己的事业上的事。以后会怎么样,我心里清楚的记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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