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其人,是他学校他系里的系花,白富美。”

“而我就站在见不得光的地方看着他们俩。”

“怪不得前天晚上给我微信说他毕业很忙让我别过去他照顾不到我。”

“合着是去照顾其他女人了。”

许乔安“我靠。”

“陆时景这个渣男”

现在,荆星河对此称呼不置可否,她冷嗤一声“他发微信解释了,我也从他的解释中看明白了,就是他想把公司做大,而我,家里没钱没势,帮不了他。”

许乔安“我艹他大爷”

荆星河“”

这些事情确实难以启齿。

但不吐不快。

能有一个和她同仇敌忾的人,就够了。

荆星河垂下眼,看着投射在地板上的阳光,低低地笑了,“乔安,谢谢你。”

“谢什么谢,咱俩谁跟谁。”许乔安翻了翻白眼,从书桌上拿上小挎包,“陆时景那王八蛋,可委屈死你了,我问你,有没有手撕渣男贱女”

“当然有。”

她可是当场就冲上去了。

像个泼妇一样。

闻言,许乔安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

荆星河“就是没撕赢。”

他学校不少人都认为陆时景和那白富美是一对。

“”

“笨死了。”许乔安拿上钥匙,风风火火地出门,连妆都没化,“你现在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荆星河“我在我新家。”

许乔安“嗯”

“什么新家”

“我昨天,从他学校出来后,就去市区买了套房。”

“”

“精装的,还有小阁楼,特别好看。”

“解放南路,林景公寓d幢顶层。”

“”

你特么才是隐藏的白富美吧

其他人也许不知道荆星河是陆时景的女朋友。

可陆时景的那三位室友是再清楚不过的。

他们创业初期,在海城东区租了个简陋的办公楼,那时候她也跟着过去,过去帮忙。

男生们心不太细,合同什么的都交由她来过目。

茶余饭后偶尔聊天时,他们还会借此调侃陆时景,说他真是交了个好女朋友。

前一个星期,这句话还再重现了一次。

结果,

昨天,在她质问陆时景到底谁才是她女朋友时,

陆时景的这些个室友们都哑了声,或低着头看脚尖,或侧过脸看别处,没有一个人为她证明的。

她当然可以自己给自己证明,只是当时气糊涂了,就那样傻傻的,站在舆论风暴的中心,被小三了。

她看着陆时景,从满怀希冀到彻底失望。

“配狗,天长地久。”

“陆时景,希望你别后悔。”

从d大出来,荆星河漫无目的地沿着马路往前走。

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她红着眼憋着泪。

如行尸走肉般一直走到地铁站,挤上与回学校方向相反的地铁一号线,听着每次报站前都要进行的广告词。

到市中心后,她去了售房中心。

用她打算给陆时景的惊喜给自己买了一套之前就看好的房。

手续折腾了一下午。

提前拿到了钥匙。

等出了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夜幕上,漫天的繁星,没有一点忧愁地眨巴着眼。

荆星河浑浑噩噩地去自己新房子楼下的商业街转了一圈,在面馆吃了碗面,去超市买了七八罐啤酒。

再往回走,走出人群,到了空旷的地方,微微凉的夜风袭来,也终于将荆星河满腹的委屈化作眼泪吹了出来。

憋了一天。

她停住脚步,眼泪刷刷地流下来。

没多久,蹲下身,抱头痛哭。

这一哭,就跟堤坝决堤一样。

再也止不住了。

易燃易爆网咖内。

今儿个歇业,都是些老板的好友聚在这里吃夜宵。

正吃地高兴闹地开心时,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

隋遇跑到门口一看,有点意外地挑起眉,随后扭过头看向裴燃,吹了声口哨,笑眯眯地,“裴燃,你过来看,有女孩在你店门口哭丧呢。”

裴燃淡淡地瞥他一眼。

没什么情绪,“你出去告诉她,这里没死人。”

隋遇“”

“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是一句废话。

一般情况下,熬到最后,当讲的不当讲的都讲了。


状态提示:41.热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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