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而是继续练歌。

次日一早,她就戴上面具墨镜还有口罩,就去了古裔正的工作室。

古裔正的工作室并不在市中心,而是在一个环境很好很清幽也很偏僻的地方,工作室是由一栋九十年代废弃工厂改建的,厂房很大,红砖的平房,面向马路那边的红色墙体上有排炫酷的黑色正体字:东方音乐。

楚朝阳找了好一会儿才从一个清幽小道进去,再向里走,就看到一面墙体上画了各种玩音乐的简体画和音符,看着很酷,旁边就是入口,入口处种了几丛细矮竹子和其它植物,墙上竖着挂了一个简单的雕刻的牌子,写着东方音乐工作室。

门是玻璃门,没锁,她轻轻一推就进去。

里面灯光极其昏暗,只亮了几盏昏黄的小吊灯,乍一下从明亮的室外转向室内,眼睛极不适应,好一会儿才看清室内环境。

是一个根本没有装修,只用墙体隔开,放了一张玻璃圆桌两个破旧沙发的会客厅,玻璃桌上还放着一盆兰花,不知道多久没浇水了,看着蔫搭搭的,没什么精神。

“古老师!古老师您在吗?”她朝着里面高声喊。

里面也黑漆漆的,看不到什么。

要不是杨姐介绍的,她一个人都不敢过来,太渗人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对方又是个男的,要是出了事,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她脑中已经脑补了一大串各种危险事情,甚至已经想好,要是对方是个猥琐变态男,她是先插对方双眼,还是先踢他下档了。

于是古裔正出来的时候,她条件反射朝他下裆看去。

“是啊,下课了。”席雅榕温温柔柔地说。

她是一个性格非常温和的老师,当了几十年的教师,很少有大声说话的时候,戴着个眼镜,面庞斯文清瘦。

楚依萱早已被人扒的底朝天。

她的父母都是教师,一个教初中一个教高中。

外面虽然都不知道席雅榕和楚冬青,但楚依萱从小在这里长大,这些老师们都认识她,他们很难相信新闻中那个被人包养未婚生子爱慕虚荣会家暴孩子的女人,会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娇俏漂亮的楚朝阳。

是的,楚朝阳,楚依萱只是艺名,她本名叫楚朝阳。

都说娱乐圈是个大染缸,这些老教师们此时是真的相信娱乐圈是个大染缸了,能将原本读书还算认真的女孩变得面目全非,过去她虽然娇气一点任性一点,但真不是什么大问题,独生子女家庭出来的孩子,大多都有些娇气任性,只要品性不坏就没事。

可楚朝阳……他们也为席老师叹息,教出这样一个女儿。

即使网络上很多事情不能全信,可被人未婚生子这事总是真的吧?还有被人包养……

看到那孩子身上被打的青青紫紫,他们也无法相信,楚朝阳那么漂亮一姑娘,居然还有暴力倾向,家暴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下的去手?

他们看着自己的老同事,同情的同时,都不约而同的将网络上的信息瞒了下来。

但人缘再好的人,也总有两个相处不来的或唯恐天下不乱的。

新安中学的杨老师就看不惯席雅榕很久了。

席雅榕年轻时候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不少人都倾慕她,其中就有杨老师的老公秦老师。

虽然后来席雅榕和楚冬青结了婚,可自家老公倾慕过席雅榕的事情依然是杨老师心口一根刺,现在席雅榕的女儿被人泼粪,杨老师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杯冰水一样舒坦,迫不及待的就过来装作很关心的样子和席雅榕说:“席老师,听说你家楚朝阳被人包养,还未婚生子,要我说呀,席老师,你可真得好好教教你女儿了,那么小的孩子,打的浑身青紫,怎么下得去手哟!我们学校几十年的声誉都被她败坏了!”

她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我要有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儿,我早打死了,还家暴,真看不出来她漂漂亮亮的心这么狠!”

“知人知面不知心,漂亮有什么用?”不知道哪个老师嘀咕了一句。

杨老师听到瞥了席雅榕一眼,意有所指地说:“你没看那电视上说嘛,越漂亮的人越恶毒!”

母女俩都是狐狸精!

席雅榕脸顿时涨的通红。

这段时间因为女儿的各种黑料新闻,席雅榕夫妇心在火里煎一般。

杨老师见席雅榕脸色不好,心底别提有多痛快了,笑着关心地说:“唉,席老师,要说你啊,真是不容易,要是我女儿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还被人泼了一头粪,我早没脸活喽,唉。”

“什么泼粪?”席雅榕虽脸色苍白,但还是焦急地问了一句。

“席老师,你还不知道呐?”杨老师热心地打开电脑给席雅榕看:“你看看,你看看。”

席雅榕看到网络媒体上那张抱着孩子被泼了一头粪便狼狈的模样,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席老师!席老师!”其他人都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踉跄着倒在地上的席雅榕,忍不住责怪了杨老师两句:“杨老师你也少说两句网上的事情真真假假,你看过也就罢了。”

已经有人急的打电话给席雅榕的丈夫楚冬青了,还有老师在掐席雅榕人中。

杨老师翻了个白眼:“我说错了吗?你看看我们新安中学,多少年没出过这样不要脸的人了,整个新安中学的名声都给她带坏了。”说完还暗暗地朝倒在地上的席雅榕呸了一口,得意地喝了口桌上的菊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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