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旧情人,发现旧情人恰好要上京,就顺手派了些人暗中保护。后在沧州瞧见咱们锦衣卫,怕暴露身份,就走了。”

“大人英明!”陆千机满脸佩服不已,“属下只是想着他们或许有什么阴谋……”

“那还等什么!”寇凛催促道,“千机,你赶紧回北镇抚司,和徐功名一起带人秘密跑一趟青霜镇,将虞清给我抓回来。”

陆千机拢眉:“大人三思,黑了这笔脏钱,咱们连着袁首辅和虞总兵一并得罪了。何况虞清在界外待着,并没有违律……”

“我说他在界内,他就在界内。”寇凛摘下腰间的指挥使牙牌,扔给陆千机,“抓,将虞清抓回诏狱先打一顿再说。”

“理由呢大人?”陆千机问。

“我想打他,需要什么理由?”寇凛给他一记白眼,扯动缰绳,准备前往大理寺找楚箫询问一些事情。刚调转了马头,又偏了偏脸道,“虞家军不好对付,多派队人保护附近的百姓,若有误伤,军法处置。尔后清点财物损失,将银子拿给当地县衙,盯着他们去赔偿。”

陆千机抱拳:“属下领命!”

去往大理寺的路上,寇凛乐的合不拢嘴,刚损失了一小笔金子,立马有人送了一大笔上门。

抵达大理寺之后,尽管被轮值的寺丞百般阻挠,依然和颜悦色:“本官是奉了太子殿下的令,来探望楚箫。”

段小江将太子的手书拿出来亮了亮。

寇凛越是笑眯眯,寺丞越是战战兢兢:“但我们裴大人下了令,任何人要见楚箫,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那还不派人去请示裴大人?”寇凛口中说着,直接往监牢的方向走,毕竟是曾经住过的地方,熟门熟路,“本官先进去了。”

寺丞傻眼:“寇大人,这不合规……”

跟随在寇凛身后的几个锦衣卫转过身,堵住通道,齐刷刷将手放在腰间绣春刀的刀柄上,对他怒目而视。

寺丞吓的险些尿裤子,哪里还敢说话,灰溜溜离开,寻人去通知裴颂之。

……

“何人擅闯……”

大理寺监牢中,狱丞挺着腰板出来,见着一水的飞鱼服,立马躬身请安。

段小江问:“楚箫被关在哪里?”

压根儿不用狱丞带路,楚箫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见裴颂之!我要见我爹!我要见我舅舅!”

声嘶力竭,听着极是痛苦。

寇凛眉头紧紧一皱:“你们用刑了?”

狱丞噗通跪下:“回大人,绝对没有!楚公子进来后,咱们都是好生伺候着的!这两日里,他不吵不闹,但在一炷香前,不知为何,一直喊个……”

不等他说完,寇凛已经寻着叫喊声走了进去。

牢房里异味很重,他用袖子遮了遮鼻子,挂在通道墙壁上的烛火稀少,昏暗逼仄,令人倍感压抑。

曾经不愉快的回忆涌上心头,冲淡了寇凛原本的好心情。

停在一扇厚重的铁门前,只听见楚箫在门后鬼吼鬼叫,却看不到人,寇凛冷冷道:“开门。”

狱丞赶紧拿着钥匙上前,打开了这间关押重刑犯的牢房。

寇凛背着手走进去,段小江在外守着。

楚箫蜷缩在角落里,长发披散,狼狈不堪,双手捧着心脏的位置,痛苦难忍的模样。听见牢门响动,抬眼看到寇凛,仿佛落水之人看到浮木,激动道:“大人!我妹妹出事了,求求您快去救救她啊!”

寇凛打量楚箫,并没有被用刑,脸色苍白,倒像是生了病:“本官才见过你妹妹,还派人暗中保护着她安全回到尚书府。”

“她真的出事了!”楚箫跌在地上几乎起不来,红着眼眶道,“我和妹妹自小有着强烈的感应,我……我感觉到她现在很痛苦,很无助,一直在哭……”

说着,他的眼泪也大颗大颗落下来,哽咽着道,“大人,求您了,去我家看看我妹妹是不是出了意外,除了小时候刚摔断腿那阵子,她有十年不曾像现在这样情绪崩溃过了……”

“感应?”

寇凛听说过双生子之间会有某种特殊感应,再看楚箫痛苦的模样,心中信了三分:“小江!”

段小江在牢房外露个脸:“属下这就去一趟尚书府!”

“多谢大人!”楚箫用手背抹了抹抑制不住朝外涌的眼泪,挤出一个笑容。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德行。”寇凛嫌弃着瞥他一眼,环顾牢房,“你这待遇,比本官当年强了不知多少。”

这不是他在哭,楚箫也不知怎样解释。

“稳稳情绪,本官有些细节要问,关于你的案子。”

“是。”

楚箫几个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扶着墙准备站起身时,忽然发现自己手心有血迹。

他一怔:“啊,我流血了?!”

一定是刚才去拍牢门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那会儿只记挂着妹妹,也没在意!

寇凛进来时就瞧见了:“一点小伤……”

“完了完了……头好晕……”话说半茬,楚箫翻了个白眼,倒了下去。

寇凛冷眼旁观,不慌不忙,他对楚箫的神神叨叨早习以为常。

……

楚谣有昏厥迹象时,以为是自己太过伤心,如今从牢房里醒来,才知道是哥哥的晕血症又发作了。

看到寇凛也在,她微微一颤,却不想理会,缩在角落里。

寇凛不耐烦道:“本官可以问了吗?杀害永平伯世子的那个武官,有个妹妹曾被


状态提示:19.虞清--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