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了,他们看来自己早就死了,现在的自己也不过是被意识驱动的尸体一般,长时间的冬眠让他们的神经已经退化,他们很难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了,不过这也让他们忘却了痛苦。

剑刃滴着血,死人疯癫着喊着。

“还击还击!”

“为了北境!”

伴随着他的咆哮他一把抓住敌人的头盔,他冲得太远了,深入敌群,数不清的利刃贯穿了他,可他不在乎。

双手已经被斩断,那么就用牙齿撕开敌人的喉咙,叼起剑柄,用着最后的力气朝着下一个敌人冲锋。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战争了,这是意志之间的拼杀,直到有一方崩溃了。

于是群山的压力从天而降,白鸦们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一瞬间被击溃,整个区域的地面在这之下瞬间凹陷了几分。

仿佛无形的群山压迫下来,盔甲扭曲变形,此刻那些看起来坚不可摧的盔甲变成了白鸦们的囚笼,他们甚至连哀嚎声都来不及发出,便在一瞬间被扭曲的盔甲挤压变形。

就好像被捏瘪的鱼罐头,红色的汤汁从罐头每个破碎的缝隙涌出,直到最后被压成画布的大小。

他们的死像极其惨烈,就仿佛被液压机碾过一样,如果伊戈斯在这里说不定他还会口胡几句,比如什么“二向箔(物理)”之类的。

短暂的寂静后禁卫们纷纷让开,在路的尽头,霜狼的大公缓缓前进。

此刻的谢帕从未有过的强大,也从未有过的平静。

他的目光直视着前方,只是这一次他的视线不仅仅局限于北境之国,还有在这北境之外,更加广阔的世界。

“知道吗?开战了,萨芬。”

谢帕冰冷的说着。

“这不是已经开始了吗?”

萨芬有些听不懂谢帕在说什么,所谓的战争不是已经打响了吗?

可谢帕摇了摇头,指着王都之外。

“我是指那真正的战争。”

似乎为了映照谢帕的话语般,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乌云堆积的天空之上出现了隐约的猩红,紧接着流星雨群般的光辉落下。

萨芬一瞬间便认出了那是什么,一次密集的魔法炮击,来自王都之外。

可这流星雨未能坠下,它被无形的屏障阻断,随着泛起光辉的涟漪,萨芬清楚的看到那笼罩在王都之上的巨型护盾。

“这是……”

萨芬迅速的看向谢帕。

“敌军,所有恐惧北境的人都来了。”

谢帕直接回答道,说着他笑了起来。

王都的魔法塔之上,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从远方而来的军队。

随着敌人的第一轮开火,魔法塔之上也泛起光辉,紧接着射线状的火焰从其上涌出,可还未等触及敌军,便被敌军的魔法部队中断。

而这一切都仅仅是个开始,随着这一轮的试探后,魔法塔的所有闸门开启,各种魔导武器被推上平台,短。唐4 0暂的寂静后低鸣的吟唱响彻,灿烂的光辉后双方交火。

不像骑士小说种的史诗场景,战争的开端就是武力的对比。

双方比拼着魔力强度,北境要在敌人攻入城墙边时将敌人击溃,而敌军要做的也就是坚持住,直到进入城墙下,离开魔法塔的大范围攻击。

“走吧萨芬,可没有时间耗在这里了。”

谢帕看起来什么也不想解释,他拍了拍萨芬的肩膀,在禁卫们的注视中踩着血水前进。

白鸦们已经被谢帕所展现的强势吓怕了,甚至说他们已经没有了斗志。

卡文颤抖的退后,他刚刚处于谢帕的攻击范围,好在他最后时刻逃了出来,可即使这样他也慢了一步。

在刚刚的攻击中,他失去了他半条右腿,盔甲凹陷直接砸碎了他的骨骼,紧接着所有的液体从血肉挤压而出。

“你们在恐惧什么?”

谢帕扯出难看的微笑。

“难道说,做出这一切时,当你们拾起利剑时,不就该做好死去的准备吗?”

“所以……你们为何恐惧呢?”

随着话音落下,群山之力降临,这一次所有人就仿佛被微波炉加热的罐头,盔甲一瞬间变形破碎,血肉在瞬间的增大的压强下变成无数碎肉,它与鲜血一同涌出,变成如雾般的存在。

前进的路已经被清除干净,笔直的大道之通那战场。

谢帕微笑着,怒吼着。

“进攻!”

随着图特舞动旗帜,禁卫们咆哮着前进。

向前,向前,向前。

碾过一切阻挡在他们之前的事物,最终回归他们本应回归之处。

那赴死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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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迎来了他们的战斗,他们的宿命,寒霜王也不例外。

谢帕离去,这空旷的大殿内又只剩下了自己。

可在这无比的寂静之中脚步声响起。

寒霜王看向声音来的方向,那是一个奇特的,寒霜王看不清他的脸,又或者说无法记住他的脸。

无形的力量遮掩着,在寒霜王的眼中,的脸在极速的变化着。

谢帕,赫莱茵,尼塔瑟,伊戈斯……

所有他见过的面容都在那脸上不断的闪回。

并不是上的变化,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扭曲观察者的认知,甚至说他是一个“”,这种认知都可能是它给予寒霜王的。

诡异,神秘。

“那么……你应该就是我最后的敌人了吗?”

寒霜王并没有因此恐惧什么,他觉得他这一生见过的诡异已经够多了,仅仅是这些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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