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里培养出来的也说不定。”

帽子口罩?

江封立刻就想到了进门时遇到的那个人。抬头再往玻璃门外看,哪还能找到对方的影子。

“武术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如果有缘肯定还能再见到的,只是让你白跑这一趟,”齐崖海慈爱的看着江封:“你爷爷身体可还好?年后一群老战友聚过一回,到现在也有快半年没见面了。跟你没见面的时间那就更长,上次还是去年你爷爷七十五岁大寿吧?知道你工作忙,又属于国家机密,平时也不能联系,聚会的时候倒是听你爷爷提起过,说是前往外太空执行一个特大任务,极度危险。现在回来是不是说明任务已经完成了?有没有受伤?这一次回来能在家里待多长时间?”

江封:“齐伯您跟我还客气什么,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这不都是应该的嘛。爷爷身体很好,昨天还在念叨您呢,说您一直担心我,嘱咐我一定要过来看望。之前的确有个大任务,刚刚结束,我有您教的这身功夫哪能受伤呢。上头给放了半年的长假,暂时不用急着回去,所以之后可就要经常往您这蹭茶喝啦。”

“好好好,”齐崖海笑得合不拢嘴,“我把好茶叶全都给你留着。那这半年里是准备好好休养休养,还是有什么其他安排呢?”

“临市军.区的董团长给我发了一封邀请函,想请我过去给新兵做训练,我还没回复。”江封往头发上撸了一把:“那位董团长的父亲曾经在爷爷手底下当过勤务兵,我猜应该是爷爷打了招呼,借此想让我留下来以后就在军.区发展。”

“那你自己怎么想的?”

江封晃了晃手里的茶杯:“我还没想清楚。”这些年执行了一个又一个任务,腥风血雨里时时游走在死亡边缘的生活他早就习惯了,真让他做个待在军.队里负责军.区管理或是巡航演习的军官,他还不一定能适应。

“你若是愿意听我的,师父倒想送你一句劝:留下来吧。于情于理,留下来都是最好的选择。”

齐崖海语重心长道:“于理,你如今是整个联邦地球最年轻的少将,又有那么多军功在身,就算没有你爷爷保驾护航,留在军.队里也是一片光明坦途;

于情,特种兵都是活在刀锋枪口的,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不测,你刚刚说我担心你,其实我的担心哪比得上你爷爷万分之一呢?哪一次你出去执行任务他不是提心吊胆寝食难安的?”

齐崖海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神色越发慈爱:“我跟你说这个,倒也不是让你贪生怕死不为国家效力,但你想想,从你十八岁参军到现在也快有十年了,这十年里执行过多少次任务?掌握了多少类技能?经历过多少次危机状况?有多少种紧急状况下的处理方法?

这些拿命换来的宝贵经验如果用来培养下一代新兵,能给咱们国家做多少贡献?这可比你一个人执行任务所产生的益处要多得多。

更何况,岁数增长体能下降,你至多再过几年也是要退役的,将这几年时间用来为国家积蓄新兴力量,何乐而不为呢?”

江封沉思半晌,然后道:“您的建议我会慎重考虑的。”

齐崖海往他肩上拍了拍:“你能考虑我就心满意足啦。难为你坐在这听我老头子絮叨半天,话也聊了茶也喝了,不如你跟明瑞两个进去里面比划几招,我可要看看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你有没有疏于练习呢。”

齐明瑞抱拳:“师弟可要手下留情啊。”

江封笑:“放心,不会让师兄输得太难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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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火付过车费后下了计程车,一直走到小区里面才将卫衣的帽子放了下去。双手插在上衣兜里,步伐轻盈的一步一步往回走。

此次武馆一行,对他来说收获颇丰。除了终于见识到这个世界里的武术招式,最重要的是大致确定了这里人们的最高身体强度。

结果令他很是松了一口气。就算这个世界里还有比武馆中那位老先生更强的人存在,只要他能将功法恢复到原本的水平,不说横行无阻,自保也是绰绰有余。

“哪来的野狗!脏兮兮的臭死了,快滚开!”

不远处的一道呵斥吸引了余火的注意力。他快走两步绕过一排绿水,便看见一位拎着公文包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正在甩着包驱赶一条狗。

那几乎都已经看不出来是一条狗。体型很小,还不到男子的膝盖处,全身的毛发脏乱虬结,黑扑扑的缠成一团,散发着并不美好的气味。一条前腿不知道怎么受伤了,半蜷起来不敢着地,脸上像是生了皮癣,红肿发炎秃了大半。整只狗脏臭可怖,就像是不应该存于世间的多余物件,在男子的叱骂挥赶中东躲西藏。

“这么脏的东西到底是怎么进到小区来的!物业都不管的吗!”见怎么赶那狗始终都不走远,男子怒上心头,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重重丢在小狗身上,小狗哀哀鸣叫两声,到底是瘸着腿退远了。男子恶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满脸鄙夷:“真他妈晦气。”

理了理领带,转身继续大步往前走。

余火站着没动,直到男子走进一栋楼里这才缓步上前。小狗显然仍处于惊惧当真,见余火靠近立刻哀叫着想往灌木丛里躲,但受伤的前脚却让它步履蹒跚根本跑不快。

余火在距离它一米多的地方蹲下来,极缓慢的伸出手,轻声道:“要跟我一起走吗?”

李静一进门,立刻就被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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