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吧,”值班医生说。“你的病例很典型也很特殊,属于抑郁性暂歇性精神性恐惧性自发性失调性综合性。”
乔小娟说“你能不能具体一,好治不好治”
值班医生说“咱们这里有美国的为哥,有法国的雄风,有香港合资的速挺,想要效果一句话的事”
齐良阳穿上裤子,愤愤地走到门口,跳下台阶,头也不地走了。
从市里的私立医院来的那天晚上,她在家里耐着性子等齐良阳来,还做了几个好菜,又透透地泡了个热水澡,穿上睡衣等齐良阳来吃药。药是粉红色的胶囊,看不出里边装的什么,她记起医生说的话,好房事前半小时服用,如果空腹吃效果显著,可以立竿见影的,便又把桌子上的饭菜撤了,只留下自己吃的。
吃过饭接着等齐良阳,灯光里望那粒胶囊,艳艳的有了动感,自己身上竟生出些反应,浮浮躁躁的热,好像还有一股热流,小虫似地从骨头缝里朝外爬,抓挠着全身痒痒的酥酥的。
结果齐良阳是喝了酒来的,跌跌撞撞,还在脸上弄出神神秘秘的样子。要在以往,乔小聚是要大恼的,大恼着她会吼会嚎,还会扔东西摔东西,在楼上弄出炸雷般的响声,这一次她偏偏没恼,说“你一定是喝醉了,把醒酒的醋浆子喝了。”
手中的胶囊磕着挤着拔去一节,扳过齐良阳的头,药面面顺着醋浆灌进肚里。
他到还没上马,乔小娟自己热出汗来,骨头缝里的小虫一下子跑到脚趾上,又沿着脚趾爬啊爬,爬过小腿,爬过膝盖,越爬越了,渐渐汇聚到小腹处。二十九分钟了,乔小娟就把睡衣脱了,脱了睡衣扔了鞋,钟摆正好跑了半个小时。
齐良阳还在沙发上做着怪模样,忽然地人是一下子跳了起来,口中呜哇直叫,叫得像踩了尾巴的狗,酒也完全的醒了。齐良阳挠着下面,从客厅跑到卧室,又从卧室窜到卫生间,发现自己身下像火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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