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该怀疑我对你的心,我。。。”

云沐橙没有让他把话说完,“不该是现在,元颂,我有我的骄傲,现在的解释我会当成是施舍或者是敷衍。”

元颂握着她放在他唇上的手,手心有些微凉,力道稍稍重了些,眼中好似有种情绪在翻腾着,正要说什么,这时,有人轻叩房门。

“小姐,齐公子说有要紧事找元公子。”小橘在外面喊道。

元颂的眉头皱了皱,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再睁开时他的情绪已经渐平。

“或许我会消失一段时间,回来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相信我,等着我。”

。。。。。。

云沐橙静静的坐在桌前,元颂已经走了有一会了,而她的心也随之空落落的,夜熏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

。。。。。。

元颂真的消失了,连续一个月来都没有一点消息。

“你又想阿颂了?”夜熏不知什么时候进了院子,双手环胸,盯着她问。

“可是一切安排妥当?”云沐橙整了整神,问道。

“我办事你自然放心,明日便可抵达,你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一切就绪,就等你的蚕种了。”

这一个月来,她也没有闲着,选址,建温室,选桑叶。

“他没来过消息?”夜熏试探的问道。

云沐橙摇摇头。

见她情绪低落,夜熏也没再说什么。

蚕种到了,云沐橙将其分成好几批,一一试验,中途死掉了几批,幸而一个月后,还剩下两批,且长势可喜。

期间,云沐橙为绸缎庄量身定作了一套方案,那就是抬高身价,不仅推出了几款限量专供的绸缎,还通过城里最大的艺馆做媒介,价格提高几倍的同时,还不冲突布庄的生意,如此一来,绸缎庄彻底恢复了生机。

这日,夜熏为表感谢,同时也为庆祝合作成功,特意在德聚楼摆了宴。

席间,他凑到云沐橙耳边低声说:“阿颂回来了,你可知道?”

云沐橙好似没有听见般,继续吃着。

夜熏看了她一会,“原来你知道。”

他的消息她自然比谁都急于了解,那日元颂的马车驶入医馆后院,随后她去找过,可却没有见到他,三日了,他也没有来找过她。

天公不作美,外面阴云弥漫,电闪雷鸣间,大雨如泼,浇息着这两日来的闷热。

她吃着德聚楼最有名的水晶饺,可却如同嚼蜡。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橘着急的跑上楼来。

“怎么了,你慢慢说。”云沐橙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感觉。

“姨娘病重,大夫说已经病入膏肓了。要您赶紧回去。”

哗啦一声,云沐橙的筷子自手中滑落,散在地上。

她愣了两秒,抬腿就向楼下跑去。

夜幕已经降临,悬医阁今日早早的挂上了门板,云沐橙着急的拍打着门板,没人开门,她又跑到后门,用力的怕打大门,开门的是管家大叔,还未等他开口,云沐橙已经跑了进去,长廊尽头便是元颂的房间,眼前却有人阻止她靠近那扇紧闭的房门。

“让开,元颂在的对不对,我要见他。”说着,她就要向前走,突然胸前一疼,她甚至看不清念知是如何出的手,她已经被推出去了几步远,跌坐在地上,她忍着疼痛挣扎着爬了起来,继续向前走,却又被推了出去。

廊下念知依旧白衣孑然,雨中的她身上沾满了泥水,额上的发被雨浸湿贴在脸上,雨水也与泪水交融在一起。

“别费功夫了,他不会见你的,你俩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何况那日是你无情在先,你走吧。”念知的言语冰冷,一字一句敲打在云沐橙的心上。

“他竟和你说了。”云沐橙瞪大眼睛,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让他自己出来说,我要听他亲口说,他让我相信他,他让我等他,我信他了,也等了,你却说他不会再见我,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不行,你让开,我要进去。”云沐橙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冲过去,可念知是有功夫在身的,只听啪的一声,她再次被甩了出去,一种绝望瞬时袭上心头。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我站在这,难道你还想不到原因吗?现在你是在自取其辱,何不潇洒一些,好聚好散,也算留个好念想。”念知笑了笑说道。

大雨磅礴,她顾不得心碎,在雨中大喊:“元颂,那日若是伤了你,我道歉,我娘病重,我求你救救她,你救救她,我不会纠缠你,我只求你救救她,救救她。”

云沐橙撕心裂肺的声音在整个院子里回荡,屋子里,齐韵握紧拳头,终于忍不住想去打开房门,可却被元叔一把拉住。

“元叔,我们不能对她这么残忍。”齐韵目视着元叔,怒道。

“你觉得少主现在为何会躺在这,你现在不狠下心,那便是在要少主的命啊。”元叔痛心疾首的说道。

齐韵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元颂,重重的一拳锤在桌子上,痛苦的将脸别向一边。

电闪雷鸣,云沐橙跪坐在雨中哭求着,不远处,夜熏立在花门前,双拳紧握。

“够了。”夜熏一个健步走过去,蹲下身子,双手握紧云沐橙单薄的肩膀。

云沐橙氤氲的双眼慢慢找回了焦距,她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般双手紧紧抓住夜熏已经湿透的衣襟。

“你帮我,你帮我找他,你是他的义兄,你有办法的对不对,对不对?


状态提示:第十八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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