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郑家呢?”西子蝉给风千年盛粥,将热腾腾的包子夹到风千年的盘中。

风千年看着这溯书苑,尽管喜欢,“你想要如何?听你的。”

西子蝉惊讶,没想到公主会让她拿主意,笑道:“我挺喜欢这郑氏夫妇的,所以能不能稍微帮他们一下呢?”

风千年许是太久以来都是心狠之士,看到西子蝉神情温柔,看似柔弱,却有一颗坚定的心,道:“你喜欢就好。”

西子蝉轻柔一笑,若春天回归大地,“多谢公子成全。”

只是帮助郑氏夫妇的计划,必须在她们任务完成之后,也就是与许家的交易成功之后。

令西子蝉心惊的是世事变化,原以为许之烈会考虑两三天的,没想到在吃完郑夫人早上精心准备的早饭后,许之烈的人就来了。

任何事情都不能急,许家这么匆忙,出乎了西子蝉的计划,果然许家有了新的条件。

西子蝉愁云满面,凝重道:“公子,许家说要随他进京。”要知道风千年是刚从齐京离开到扬州的。

“……”

西子蝉道:“公子,你说许家会不会发现了什么?他在打什么主意呢?”

风千年道:“想要摸一摸本公子的底牌了,要知道本公子一个异国之士敢在大齐这样蛮横,太碍眼了。”

西子蝉心下起疑,“啊?那这京城,去,还是不去呢?”

“去,当然要去。”风千年笑道:“我还正发愁,要用什么样的方法,再入深入虎穴呢。”

“可是,白帝城的人还在肆意搜寻,公子现在的状况……”西子蝉有些担忧,能否扛得住许家与大齐京城的势力。

三年前的那一次战役,白帝城的狠绝,拔出了南陵国的细作赶尽杀绝的差不多。

为此,皇后娘娘才会勃然大怒,严惩了千年公主,千年公主与曼陀夫人之间是有交易的,严禁身怀秘密的风千年三年来不容许踏出自己的宫门一步,过着近乎软禁的生活。

西子蝉无法想象千年公主这三年是怎么生活过来的,要是作为寻常女子的她想必早已经崩溃了。

“这京城是迟早要去的。”风千年看着西子蝉娇弱的担忧,怪不得母亲会更加喜欢西子蝉,果然是善解人意的好女子,“你若觉得去京城勉强的话,可以回南陵国。”

西子蝉笑道:“我要陪在公子面前见见外面的世界,公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风千年道:“跟着我,或许只能吃苦了,这一去,很有可能是有去无回。”

“不许说这样丧气的话。”

风千年笑道:“你不是喜欢郑夫人吗?正好马上就能帮她了。”

西子蝉不是开玩笑的,却见风千年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想着她认为这些年很努力去追随千年公主的脚步了,却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是,子蝉马上去准备。”西子蝉屏了屏息,躬身退下。

在郑府住了不过两晚的时间,郑氏夫妇没想到生意就这样告吹了,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如此的突然。

西子蝉歉意一笑,道:“对不起,这一次是不能跟你们锦绣绸缎庄合作了。”

郑夫人焦急地问道:“为什么啊?我们锦绣绸缎庄一向与你们唐三彩合作很愉快的,已经打了十几年的交道了。”

西子蝉道:“公子有公子的主意,子蝉只是一介婢女,自然是不知道公子心中在想什么了,但是公子常常将一句话挂在嘴边,说人要随时随地改变,不要墨守陈规,懂得创新改革。”

“这话是什么意思?跟我们锦绣绸缎庄合作,就是墨守陈规了?”

“不是锦绣绸缎庄的问题,是唐三彩,你也知道我们唐三彩一直都是西鸿国的彩衣品牌第一,可是正是缺乏对手的刺激,这些年的经营远不如从前,在生意上,我们家公子说了,必须居安思危,否则安逸久了,唐三彩没有任何竞争力,走向没落也是迟早的事情。”

郑老爷道:“你就不怕许家将你们唐三彩吞了吗?”

西子蝉抿唇一笑,道:“许公子有那么厉害吗?再怎么说唐三彩也是西鸿国的产业,许家能够跨国,将我们唐三彩的品牌给吞下的话,那也是许家公子的能力。”

郑老爷想着这些年轻人哪里是在创新,是在拿着自家祖业搞商斗。

下人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风千年走了出来,作揖笑道:“这些日子,多谢郑老爷郑夫人的款待。”

“娄公子,你真的要跟许家合作了?我们……”郑夫人不敢相信意外来得这么突然。

风千年既然要做,自然也不会给别人莫须有的希望,“是的,郑夫人。”

郑夫人还是不敢相信,十几年的老交情了,怎么说断就断了呢,“一点都不考虑我们……”

郑老爷拉住郑夫人的手,冲她摇了摇头,同样一礼,道:“娄公子,请走好,要是改日回去的时候,请代老夫问候一下娄老爷。”

“会的。”风千年微笑离开,西子蝉也欠了欠身,同郑老爷与郑夫人道别。

郑夫人有些接受不了,道:“太快了!实在太快了!”

“也许这位娄公子压根就没有考虑过我们锦绣绸缎庄呢。”郑老爷在商业闯荡这么多年,看这位心性难以琢磨的娄公子,道:“这位娄公子是有备而来,恐怕他就是冲着许家来的。”

郑夫人狐疑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好好看着吧,这位娄公子跟许家公子一样,或许都是狼子野心,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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