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姐有学识有才华还有气质,一点都不比二小姐表小姐差,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自己乐了好久忽然察觉身边人是春画,冷哼一声偏了头又不说话了。

春画抬眼对白霜看了,忽然扯了唇,似乎,就连白霜也不知小姐究竟是什么样人,倒是她看的比白霜清楚些。

或者,可以说是小姐在她面前显露的多一些,也许,正是因为小姐曾说的,她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主仆而是,有着共同敌人的,一根绳上的蚂蚱。

“看,前面就是镇海寺了。”秋儿激动快要跳起来,手指着前方隐约看见的大门。

风扶摇抬头看了去,再往前走几百步,就有了台阶,一个一个用石头堆砌起来的台阶可比爬山来得容易的多。

风扶摇与风娆停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休息,春画与白霜慌忙赶了上来。

“我们可要等等祖母?”风娆问。

风扶摇回头,老太太年纪毕竟大了,还在老后面。

风水月早已按耐不住,自己跑了上来,老太太身边此时只有卿水然陪着。

风扶摇略微思索了会,点点头。

“我们就在这歇会,让祖母先上。”风扶摇退到了一边休息,白霜慌忙从怀里拿出酒囊,然而酒囊里已经没有了水。

白霜摇摇手里的酒囊确实是没水,气的就想把酒囊给砸了。

风扶摇笑:“没了就罢了,已经到了佛祖脚下,难道还能忍心看着我们饿死不成?”

风娆偏过头没有看她,眼里却很歉疚,本来只是风扶摇一个人喝的水却管了她们两个人,自然是不够的。

秋儿更是拉着白霜的手好一顿道歉,白霜本来就没有责怪秋儿的意思,这样一来反倒是自己不好意思了。

“你们两个还不上去?难道是没力气了?就我看,你们就是个没福气的。”风水月心里窝着火,知道是风扶摇告的状,现在逮到机会就是一顿冷嘲热讽,将大夫人和她说的与风扶摇搞好关系的话全抛到脑后。

“哼,我先走!”风水月嗤笑了她们一顿后自己欢快的小跑了上去,风娆嘲笑的望着她的背影,“以前让她装成那样端庄,可真是难为她了。”

风扶摇没有说话,将视线转到搀扶着老太太慢慢朝上爬的卿水然身上,莞尔一笑。

风水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和卿水然只怕是分不开的。

“一个府里,只需要一个端庄优雅的人。”风扶摇轻笑出声,远远地卿水然敏感的察觉到有人对她盯着,皱眉寻找,对上风扶摇那一双看透一切的眼睛,秋水含情的黑眸渲染,冷笑勾唇正面与风扶摇对视。

两人隔着几百步的距离,眼神却在那一瞬相撞,转而两人都收了眼神,浮上笑,相互点头。

“祖母,摇表妹自小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卿水然收回自己的视线搀着老太太的胳膊浅声轻问。

老太太皱眉仔细想了想,喘着气断续的答道:“不过一个嚣张至极的丫头罢了,近几日倒还好些,不像原先那样呆头鹅,却是把我放眼里了。”

卿水然点头,一双眸子微微闪光,老太太说要休息,卿水然便让开了身与陈阿婆站一块。

“依嬷嬷所看,风扶摇是什么样的人?”卿水然沙袖遮唇抿了口水,对陈阿婆问道。

陈阿婆对远远站着的风扶摇打量了眼,不屑道:“有点小聪明,性子软弱,不成个气候。”

陈阿婆说完见卿水然面上呈现不与同的神色,忙俯下腰:“难道小姐觉得不对?”

卿水然摇头,“我之前也是这样认为,现在却有些怀疑。”

“不过,应该是我看错多想了,一个能被丫鬟扔到水里,被人甩了几巴掌后一言不发,现在还将那丫鬟放在身边。甚至对我连一声质问都不敢,任凭长辈发落自己半句不敢提。甚至看不清形势,与那样的姨娘倒显得亲近,这样人,该也没多大威胁。”

卿水然压下心里的烦躁,对风扶摇看了,耻笑一声,放下酒囊转身就走。

“小姐不多喝一点?”陈阿婆担心的问道。

卿水然没有回答陈阿婆,唇边勾起清浅的弧度,走到老太太身边小心的搀扶起老太太的手臂,关心道:“祖母可好些?”

老太太点头,卿水然又忙让老太太站了身,伸出手帮着整理了老太太的头发,轻声感叹:“祖母实在太劳累了,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几根。”

“佛祖看在眼里,定是会让祖母长命百岁的。”

卿水然说罢,一双眼对老太太感动的看着,从头上拔出一个发簪插到老太太的头上,仔细打量了笑道:“这根发簪真是配极了祖母,这样好看,若不是水然晚生几年,在祖母面前竟是抬头都不配的。”

说罢卿水然握住了老太太的手,郑重道:“水然的发簪赠与祖母,只希望这根发簪能将水然的福气,性命都给祖母,祖母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你这孩子,让我说什么好。”老太太听罢感动的泪流满目,一张老脸红透透的甚是欣喜,“老妹妹能有你这样的孙女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多少福。”

说罢握紧了卿水然手却是变成老太太带着卿水然走,“你这样的孝心,便是以后,也是大富大贵的命。”

大富大贵,这便是等于得到了老太太的承诺,卿水然嘴角浮现得意,搀着老太太走到台阶的位置。

“你们两个怎么呆在这?”老太太瞧见风扶摇和风娆束手站在那,诧异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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