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会做出什么来。

“嗯哼,不然客栈别开了,我还是去您身边当护卫得了。”墨白拧眉好一副不情愿的面孔。

风扶摇揉了揉脖子,带好了些,笑着摇了摇头。

“这点小事我能处理,放心,我还要看着你们给我挣钱的。”风扶摇声音极轻又极为沙哑,春画听着忍不住啜泣。

休息良久,风扶摇安抚了好一会,让墨白回了去。

不多时,外面守着的人忍不住进了来。

“风姐姐。”当归张开手臂,一下子扑了上来。

轻轻搂住当归圆圆的脑袋,风扶摇轻笑:“怎么了?”

“外面人太多了,爷爷见不着你又在那发飙,我都无聊死了。”当归在她的怀里蹭了蹭,忽然抬起头两眼泛泪。

风扶摇以为自己用劲太大把他弄疼了,匆忙松手,关切的询问:“是不是哪里弄疼了?”

“不是。”当归捂着眼睛摇摇头,呜咽着伸出拖到手掌心的衣袖使劲擦了眼泪,仰起头一双眼通红通红。

“风姐姐,你身上的味道,和姐姐好像,呜呜呜。”再次扑进风扶摇的怀里,风扶摇微愣,揉了揉当归的脑袋,鼻尖微微发酸。

虽然当归没有正面说过,但是初一那日她就隐约猜到,他的姐姐只怕已经亡故。

“当归乖,风姐姐也是你姐姐,以后,你就把我当姐姐。”风扶摇轻声安抚,压住了方才的不适,对试图阻拦当归的春画摇了摇头。

却不料当归自己离了她的怀抱,忽然红着眼睛却对她摇头,哽咽:“风姐姐是风姐姐。”

“姐姐永远都是当归的姐姐,谁也不能替代。”

风扶摇偏眸,心里有些难受,张了张嘴:“你姐姐一定是一个特别温柔的人。”

当归使劲点头,抬头看风扶摇神情难受,忽又笑嘻嘻的拉着她的胳膊,仰起头笑眯了眼睛:“风姐姐不能当我的姐姐,风姐姐以后要当我媳妇!”

“喔。”当归惊呼一声,两只手抱着头,回头埋怨道:“爷爷,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你个偷跑出来不争气的东西,外面那么多人就让我一个老头自己接待!还不滚去倒茶!”老大夫吹胡子瞪眼,轰走了当归又气呼呼的回头恼怒瞪着风扶摇,伸手就戳上她的额头:“你也是个不省心的,真当我这是救济所!”

春画挑眉正要骂人被风扶摇扯住,捂着额头风扶摇对老大夫扬起一个笑,嘟着嘴笑道:“老爷子都知道了?”

“我看起来是个蠢老头吗!”老大夫哼一声,语气很是得意,“我一看就知道是你让那个傻大个来的!”

“老爷子真聪明。”风扶摇竖起手指,毫不吝啬夸奖,遮住了脖子上的伤。

老大夫挑眉,得意应一声转眼又气恼的对风扶摇瞪着:“除了你还有谁会让这样麻烦的人物带着来!”

老大夫哼了一声,却又发现风扶摇嗓音奇怪,“你这丫头嗓子怎么了?”

“没什么话说多了。”风扶摇扬起了笑,“我的身子还需要您给瞧瞧呢,能者多劳,何况老爷子有这样好的本事不拿出来实在太可惜了!”风扶摇说着就跟上老大夫向前的步伐,笑着就挽起了老大夫的胳膊。

“救死扶伤可是您作为大夫的本分!”眼见着老大夫又要骂人,风扶摇慌忙开口,噎的老大夫一个字都没有。

“你个混丫头。”老大夫气的胡子两边跑,回头却偏偏风扶摇一副乖巧讨喜的模样,恨恨的碎嘴埋怨,到底没有再纠结墨青的事。

“那个人身子有些奇特,看得出经过换血的痛苦。我再给他治疗之时看见他的后背有一块很大的淤青,脖颈处也没有乌头毒素的汇聚。”老大夫知她想了解,也就不掉她胃口,索性直说了。

风扶摇皱眉:“我也有发现,他所中的乌头毒素很轻不该发作那样快。”

“我让他来老爷子这也是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老大夫抬眼对她扫了一眼,眼里露出疑惑,却没有问。

“那个人,他的身子里有碧田。”

老大夫话一出口,风扶摇整个人就愣在原地。

“碧田!”风扶摇瞳孔发怔,不敢相信。

“你知道?”老大夫颤颤巍巍的找到个石头坐了下去,嘴角边含着笑审视着风扶摇,“按道理来说,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大小姐不该知道这些。”

“乌头,碧田,这些绝对不会让大家染指的东西,你是如何知道的?”老大夫的语气已然严厉,“究竟是哪个混账东西让你接触这些!”

风扶摇后悔不迭,但话已经出口,老大夫又这样聪明,此时反口说她不知,便是说不过去了。

抿抿唇,风扶摇叹口气:“老爷子先别生气,若是别人问我定是不说的,但问的是您,我也只好说了。”

风扶摇眼眸微闪,“几年前天耀与日月国那一场大战想来老爷子该不会忘。”

风扶摇抬眼,老爷子沉默没说话,风扶摇只好自己说:“那年二叔满身是伤的回来,李太医足足治疗半年方才好,我从没见过二叔受过那样重的伤,后来我悄悄问,这才知道二叔不是受伤,而是中了毒。”

“我年纪小又喜欢粘人,一再追问下二叔只能和我老实说了。我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乌头这样毒辣的存在。”

“至于碧田,是二叔身边的侍从不小心说欢了,脱口而出的。具体的我也是很清楚,只听说是蛊虫的一种。地星国独有的蛊虫。”风扶摇抿唇低着头,将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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