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考量让那些亲近风水月的小厮全都换了,回头对陈嬷嬷怒道:“你去门口守着,皇子们一来,立刻告诉我!”

陈嬷嬷哪里敢耽误,连忙点头应了,慌里慌张的带着几个丫鬟就跑了去。

走到院门,见着风水月身边的金桔两姐妹,金菊好似在和金桔争论着什么,见了陈嬷嬷金桔匆忙福礼,陈嬷嬷让她起了来。

而金菊懒懒散散,不情不愿的行了礼,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陈嬷嬷对金菊皱了眉,又朝乖巧的金桔看了眼,满意的点点头,经过小丫鬟的提醒,慌慌张张的前去打听。

“最近金菊升了二等丫鬟可是心高气傲,就是她亲姐姐都没放在眼里。”

跟着陈嬷嬷身边的还有风水月身边的几个二等丫鬟,她们本就看不过风水月对金菊好,这一会子瞅见陈嬷嬷似是对金菊也不怎么感冒,于是大加渲染,全都在陈嬷嬷耳边说着金菊的坏话。

陈嬷嬷越听越觉得风水月身边留下金菊是个祸害,反倒是她那个姐姐金桔是个可以用的,心里记着,只想着要和大夫人说道说道。推荐阅读//v.///

卯时刚至,老太太穿的一身黑色的皮毛大氅,发上别着好几只翡翠的发簪,就连发上的发髻都与平日不同,显得更为精神。

老太太忍不住早早的食了饭,就在正门迎客厅大堂守着。

一脸严肃的风石和无所谓的风晗正在大堂闲聊,见了老太太来连忙扶着去了主位。

“母亲怎得来这样早。”风石有些诧异,就连风晗都没想到老太太居然还会有气这样早,并且打扮的如此浓重的时候。

老太太手里的拐杖重重的敲了地面,没好气道:“难道我不该来?整个风府我最年长,我若是不来,莫不是要让尊贵的皇子们纡尊降贵的来瞧我这个老太婆?”

风石心中却是不屑于这般讨好皇族中人,奈何老太太很是高兴,只得低头连连称是,吩咐着来人好生伺候着,自己走到了一边守着。

“老爷正门有人进来。”听见有人来,风石脸色一惊,就连风晗都忍不住僵硬了脸色,老太太更是激动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双眼泛光:“是谁来了?”

“马车上似是写着程,好像是程大人携带着公子来了。”小厮低头恭敬回答,老太太顿时失了气,对小厮恼怒道:“说话不说完全,程大人来就来了,瞎嚷嚷什么!”

说罢又坐了回去,百无聊赖的低头喝着茶。

奎阿婆小心的伺候着,生怕一点过错就惹得老太太生气。

“行了你下着,回头瞧了老太太的脸色,叹了口气。

风晗面上却扬起了几分笑,寻了个椅子坐了下去。

老太太瞧见,气恼道:“你这几日听说都与程府来往密切,甚至送去了基本珍藏的秘本,怎么,这时候与程家成了知己好友?”

风晗听着老太太的讽刺也不恼,直起身子对老太太笑了笑,道:“程夫人与儿子定下了约定,却是个极好的事,儿子心里高兴。”

毕竟众人心里都想着皇子,老太太也没空去管风晗的事,哼了一声,依旧是眼巴巴的对外面盯着。

程大人毕竟是风石的上司,又是有约在先,风石立刻命了小桂子将丹书铁券请了出来,吩咐香薰,又备了上好的茶叶,准备迎接程大人。

“小侄拜见风大人。”却不料,马车里请出来的却只有程蒲一人。

只见程蒲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儒衣,发上别着白玉的发冠,身上读书人的味道越发的浓烈。

风石左右不见程大人,笑问道:“怎么只有世侄一人,令尊大人如何没来?”

程蒲闻言对风石恭敬的作揖,直到风石将他扶了起来这才道:“家父身体不适,又听闻今日几位皇子要来风府休息。”

“家父为避嫌,不想因自己令几位皇子蒙上勾结朝中内臣的骂名,因此爽约,还请风大人见谅。”

程蒲说罢两手重叠,又朝风石深深鞠了一躬,尊敬的道:“家父托小侄给风府老夫人问好,以及。”

程蒲说着自己闭上了嘴,好似有些难为情。

“以及什么?”风石连连发问,程蒲被问急了,只得开口道:“以及家父想与风大人再约个时间,拜不成这陛下亲赐的的丹书铁券,家父难以心安。”

风石闻言哈哈大笑,伸手将程蒲迎进了大堂,满意道:“这是自然,只要程大人想,自然什么时候都可以来。”

程蒲闻言笑笑,却又僵硬着脸对风石摇头道:“风大人这话就说错了,那丹书铁券乃陛下钦赐,代表着风府的辉煌的荣耀,怎么能是什么时候想来就可以来的?”

“这丹书铁券的礼数众多,既然重新定了日子还请风大人告知小侄,也好让小侄汇报给家父,这样留出时间让家父做足准备再来以表达对皇帝陛下的敬意与亲近之意也是极好的。风大人您说呢?”

风石作为武官,潇洒惯了,对这些条条框框总是不喜,这时候偏偏对上一个极为看中规矩的程蒲,被他呛得也没话说,冷硬的脸上浮现点点尴尬。

风石一时间失了话,风晗听着也不好受,心里只道是所幸定下的是长子,老太太更是哼了一声,心里只想着他们风府皇子都要来,这般看中,谁还在乎那些个虚的,脸色一僵,明显不待见程蒲。

程蒲对这一切却显得尤为迟钝,根本没发觉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语,令风府陷入了难堪,站在原地又是作揖,反倒显得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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