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风扶摇回答想或者不想,于他而言,都有些矛盾。

风扶摇神情微愣,她没想到凤宸会问到风萧然,神情也变得复杂,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发生这样多的事情,她哪里还有时间去想风萧然。

“是吗。”幽幽的声音含在耳畔,发出的声音参着幽凉,还不等风扶摇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落了地。

诧异的看向四周,这风景,显然是风萧然的别院,风扶摇有些惊奇:“你怎么知道我此刻是住在这的?”

凤宸不屑的嗤笑,“你的事,我岂有不知道的。”

这话未免煽情,风扶摇咬了唇瞥眼看风景,忽然想起一物来,抓紧了他的手,惊呼道:“紫色瑞草!”

“笨丫头,现在才想起来。”凤宸扯了唇,只见修长的手从怀里拿出一物来,提给了风扶摇。

凤宸拿出的,正是瑞草,唯一不同的是,这是从盆里挖了出来,并且没有半点泥土沾染的瑞草。

风扶摇惊喜的眼前一亮,慌忙伸手接了,她没想到凤宸会细心到这份上,将她忘记的东西都能带了来。

可是脸上的惊喜在看见躺在手里病怏怏的瑞草时又立刻散了去,小心的护着它的根,风扶摇轻轻晃动了两下,这瑞草已经被凤宸的体温给熏焉了。

瞪大了眼睛对凤宸盯着,恨不能盯出一个洞来。

风扶摇一句话不说,将自己满腔的怒气全都透过视线传达给了凤宸。

修长的手直直的向着她的耳垂揉了去,凉凉道:“本尊的手是用来抱你的,可没有多余的地方腾给一个花盆。”

风扶摇装作没听见,望着手心里的瑞草眼眶一热,差点没掉泪,喃喃道:“这,还能用吗?”

“嘶。”随着脖颈一凉,耳垂传来阵阵酥麻,那是被凤宸撕咬着的感觉。

“不能用回来,亏不着你。”幽凉的声音好似要将她整个扑灭,风扶摇脸上一阵烧,猛然回神,气恼的推开了凤宸,撇开了眼。

“不是说半年不出现吗!”风扶摇的声音含着怒气,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怒气从何而来。

耳边传来阵阵冷压,耳垂沾着点点湿意被松了开,凤宸沉着脸冷声开口:“本尊说一不二,说过的自当遵从。”

风扶摇心底一恼,抿了抿唇,正要走,被一双手给拦了开,幽冷的声线很是霸道:“将那奸夫给的短刀拿来!”

风扶摇微愣,下意识的伸手握住腰间的白玉短刀,回了头,奇怪的对凤宸望着,“你要这个做什么?”

幽幽的声音含着阴霾,哼道:“奸夫的东西就是不能收,防身的东西,本尊给你!”

风扶摇脑袋拧在一起,不能明白凤宸说的什么意思,奸夫?哪来的奸夫?

抬了眼,瞧着凤宸狭长的眼眸,忽然知道了他口中的奸夫是谁。

没好气的张了口,还没说话,手中的白玉短刀已经被骨节分明的手给拿了去,不由分说的将一对飞镖递到了她的怀里,“防身之物,你只能用本尊给的东西。”

风扶摇从没遇过如此霸道之人,气恼的张口,却不料抬头人已经消失在视线里。

气恼的望着他之前站着的方向,风扶摇的脚步却迟迟不动。

抬起脚,朝着他站着的地方走了一步,风扶摇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魔怔。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是,只要一想到半年他都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半年后,他还记不得记得她都是个未知数。

这一次,很可能是再也不见,只要想到这里,风扶摇的心就一阵酸涩。

握住了手心里的飞镖,风扶摇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醒神,看清自己此刻的方位,又望着左手心里病怏怏的瑞草,慌忙拔了腿。

心底浮现一阵自责,这么长的时间她都不在府里,也不知道玲珑的身子如何,甚至于连凤宸决定放了她回来的这一刻,她的心底竟是多了一份莫名的感情,将自己的弟弟忘得一干二净。

风扶摇握紧了手,脚步越发的快,已然忘记了女子碎步走路的规矩,直闯到老大夫的门前,大力的敲着房门。

“谁这么晚还叫我老头子!”门内传来老大夫中气十足的声音,风扶摇站定深呼口气,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老大夫就要入睡,迷迷糊糊的被一阵剧烈敲门声吵醒,一脸怒气的开了门,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站着的女娃。

“老爷子,吵醒你了。”对上老大夫的脸,风扶摇弯起了笑,歉疚的开口。

话没说完,风扶摇被一阵剧烈的摇晃,正绕的头晕目眩,就听耳边响起老大夫扯破嗓子的声音:“丫头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风扶摇猛地摇摇头,猛地吸口气,回了神,好笑的望着老大夫不敢置信的模样,点了点头道:“我回来了大夫爷爷。”

老大夫猛地将风扶摇给扯进屋,对着她一阵仔细的打量,抓住了她的手使劲把脉,风扶摇瞧着老大夫因为激动手上连连颤抖,竟是好几次都没把住自己的脉搏,眼眶一热,顾不得其他,伸手抱住了老大夫,呜咽道:“大夫爷爷我很好,让你们担心了!”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老大夫年迈的眼睛含着热泪,连连点头,拍了拍风扶摇的脑袋,慈爱关怀之心像极了风扶摇的爷爷。

头顶上老大夫慈爱的轻抚与凤宸欺凌的揉捏很是不同,风扶摇鼻尖一酸,眼中的泪水更是止不住的流。

只可惜这样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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