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流而下，就像一道裂痕，隔开左右两边的脸。
张昌宗在一旁吓的瑟瑟发抖。
武则天丢下金刀，“婉儿，朕平日待你不薄，你连朕的东西都起了觊觎之心，无法无天，自己去领黥刑，并将今日之事按六郎所述，告诉御史大夫，记录史册，为后人唾弃”。
武则天向来杀伐果断，如今能留住上官婉儿的命，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是，婉儿，领典”！
阮懿一抽回现实，不知不觉车已经到家了，阮国伟听完后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阮教授，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阮国伟回神，“所以，你并没有魅惑男宠”。
“莫须有的罪名”。
“原来是这样，所以那时候我女儿可能是在你的墓里收到了撞击，所以眉间裂开，灵魂出窍，与你互换”？
阮国伟觉得这话从一个史学家不信神佛鬼神的人嘴里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扯犊子啊。
“可能是这样”。
“那为何，你三翻四次这眉间流血”。
阮懿一摸摸自己眉间的疤痕，“这个，我得去问一人”。
“周钟天”？
“对”。
“莫非”？
“嘘，阮教授，这个事你我知道就好”。阮国伟觉得自己最近的信息量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