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墨，我不要和你——”温故彻底脸红，连句话都羞得说不利索，几乎快急哭了，“总之就是，不要！”
“不要？”他挑眉，“这两个字我听过很多遍了，几乎每一次，你都会和我说不要。温故，下次拒绝记得换套说辞，不然——”
“我可能会把它理解成另外一种意思。”
氤氲的水汽扑打在她红得有些异常的脸上。
“可是，不舒服。”
轻轻扯着他的袖口求饶。
“没试过又怎么知道。”秦苏墨在她耳畔低笑，“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水花四溅，淙淙从浴缸溢出，艳红色的花瓣留下旖旎暧昧的痕迹。
温故又很不争气地哭了。
而且是，从小声啜泣到控制不住嚎啕大哭，已经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垂着秦苏墨的胸口，骂他欺负她，混蛋不要脸。
呛水，又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耳朵根都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