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是谁好难受,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不要啊,今天是相爱了八年却在短短八天之内移情别恋男友的婚礼,自己说什么都要去阻止,她倒要看看那个曾经与自己海誓山盟的男友离开她,到底是何等的幸福。

“你想说话可惜,我的委托人要你今天死,那你就绝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说完,一把折射着银芒的刀架在了沈音音的脖子上,就算双眼早已被蒙上黑布,她却感到没来由的害怕。

绑架自己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竟然能用他不多的话语,使得不愿再独活于世的自己如此惊惧莫名。

今天是苏夏的婚礼,可是,娘却不是我。心中一遍遍的说着这句话,悲伤的泪水就这么滑落腮边,一颗两颗越来越多的泪水早已湿透用来蒙住双眼的黑布

“你哭了,那个男人对你这么重要”那个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男人,突然用着毫无情绪的低沉嗓音问道。

在沈音音想头的时候,他的嗓音再次传递进她的耳中“就算你的泪能对付全世界的男人,却还是不能令我心软到放了你,不过,我可以为你破一次例,让你说一句后的遗言。”后一句话,真是可悲的结局。

紧接着,沈音音感到捂住唇的冷冽大掌缓缓的松了开来,她又重能说话了,只是哀莫大于心死的她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坚定得说出后一个请求“我想看看你。”

“好。”就一个字,他拉下了原先蒙住我双眼的黑布,好一张俊俏冷漠的容颜,可惜,他的刀也在沈音音看清他清隽容颜的第一时间,划破了她的咽喉

嗯好痛全身仿佛都被千金大锤在用力敲打着

“沈音音,你别给我装死,起来,要是你敢耽误我开学注册的话,我绝不饶你。”

重重一脚就这么招呼在了沈音音那过于瘦弱的身体之上,疼的原有些思绪混乱的沈音音陡然清醒的睁开双眼,继而将那张使唤自己长达二十几年的尖刻嘴脸映入眼底。

好痛是骄纵惯了的姐姐沈红,只是眼前的姐姐面容有着许多的不对劲,就好像到了她整容前的平庸模样,倒是嚣张跋扈的脾气依然没变。

缓缓坐起,并未理睬姐姐说了些什么,径自将手掌朝颈项抚触起来,咦怎么没有没有刀口,也没有鲜血沾满衣领的恐怖模样,没有那个神情冷峻的男人

原先那抹紧紧相随的疼痛难受逐渐从被他割断的咽喉处离她远去,可有些事情好像并没有预期所想的那么结束

不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哇自己不是死了吗怎么死人还会有感觉存在的

而且惊诧当场的沈音音迅速低头看了一眼现时的自己,一件洗到发白的高中校服,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件老款校服伴随了这件整整三年学习光阴,一双土气到极的厚重黑皮鞋衔接处早已有了无法再修补的裂缝,天啊

“喂,沈音音,你这短命的拖油瓶,我限你三分钟之内将我所有的行李搬上车,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在一旁等得很不耐烦的姐姐再次叫嚣出声。

“现在是几几年”不仅居住环境不对,就连穿着跟眼前的姐姐沈红都不对,就算再怎么蠢笨,也应该清楚先前发生了什么。

“哼我看你头脑这么笨,怎么会以全国第三名的成绩进入大的,不过我好心告诉你,现在是千禧年九月二十号,呀你这贱丫头,居然将屁股坐在我买的一支洁面乳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紧接着,沈音音还未理清眼前的离奇情形,一个夹杂着劲风的巴掌速火辣辣的映在了她毫无血色的脸颊上,疼得她向后仰去,那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呈现在沈音音那张明显营养不良下严重贫血的清丽容颜后,这才终于止住了姐姐的怒气。

什么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号那不是十年前她考上大的日期

有没有人告诉她,要怎么忘了八年前继父父女两将她的录取通知书,跟各方援助的五千四百零二元钱藏起来后的悲惨遭遇

如果不是继父跟继姐,自己又怎么会错过大学生注册又怎么会沦落到成为一家私营玩具厂当包装工人的地步不会认识那自命不凡的男友苏夏,后甩她就像甩一条狗那般容易

所有的一切,都是眼前的姐姐跟继父带给自己的,沈音音想到以前遭受压迫每天每夜板着手指数日子的痛苦煎熬,再也隐忍不住的泪水扑簌簌滑落

“哭什么哭沈音音,胆敢在我开学注册的大好日子哭成这样,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爸爸,让他好好饿你几天。”

又是这招饿她几天,再给她个馊馒头就让她干上几天的活他们父女俩就没有鲜的折磨招数

“你去告诉爸爸好了,顺便让他将我的录取通知书还给我,今天不止是你注册报道的日子,也是我的。”

“你,你你说什么你这个贱人也想上大学休想”

先前还唯唯诺诺,从来就不敢反抗她这个继姐的沈紫竟敢,竟敢在累倒醒来之后大胆嘴

眼见沈紫虽然穿着破旧清丽的脸颊上还有着已经逐渐红肿起来的清晰五指印,但是却无损她的坚定与决心。

有那么一瞬间的光景,欺压沈音音这个继妹惯了的沈红,竟有些惧怕起眼前的她来,只是下一瞬却以高分贝的尖叫声扳颜面“你,你等着爸爸爸小贱人沈音音要造反了,你来呀”

“什么她简直不要命了。”随即,一个一如印象中膀圆腰粗的魁梧男人,也是那个一直对她毛手毛脚的继父出现了,还


状态提示:124人如其名--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