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泪花。

既然你都看见了,那我也不想隐瞒你。唐泽冲车内的于茉莉打了飞吻,转过脸,一脸解脱的样子,小云,我们结束了,以后,别再来纠缠我,你一定会找到好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夏云失态得抓住唐泽的手,泪花滚落下来,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你告诉我,我会改,我真的会改。

唐泽厌烦得将夏云的手甩开,望了眼身边走过的路人,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屑,你别这么丢人好不好你很好,真的很好,是我不够好,所以,你别再问了,我们,完了。

不是的,不是的。夏云无助得像个迷路的孩子,抽泣起来,唐泽哥哥,你别不要我,我以后一定会做得好的,你别不要我。

你别又哭哭啼啼行不行你不嫌丢人,我还嫌没面子。唐泽叹了口气,你真的很好,你一直很好,是我配不上你。

你撒谎,我很好你还不要我。夏云止不住得抽泣着,鼻子一吸一吸,即使到现在,她已经知道唐泽早就背叛了她,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只是,她心有不甘,这些年的感情,说没了就没了。

唐泽有些无奈,恰巧,车喇叭声又连续响了几声,见夏云一根肠子到底,怎么说也不明白,似乎也急了起来,不顾夏云此刻的伤心,一字一顿的道跟她在一起,我少奋斗十年,懂了吗

夏云抬起泪眼婆娑的大眼睛,不敢相信得望着眼前的和她从初中一起到大学的唐泽,语无论次摇着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夏云,你面对现实吧,我马上就要去于茉莉她爸爸的公司实习了,有她在,我将来平步青云容易得多,这下听明白了吗唐泽终于松了口气,以后别再来找我,茉莉会不高兴,你保重

说完头也不得转身走了。

夏云眼睁睁得看着唐泽上了于茉莉的车,两人当着她的面,亲吻了一口,神采飞扬得开着车扬长而去。

而她,就像是一件被主人玩腻遗弃在大街上的玩具,无助而绝望。

上午,天堂酒吧。

来来的脚步声将昏睡中的纳兰清唤醒,睁开干涩的眼,望了眼昏暗的房间,双眸眯了起来。

这一觉睡得很沉,整个人显得格外累。

昨晚,昨晚很尽兴。

纳兰清猛然想起昨晚的小女人,坐了起来。

身上不着寸缕,地板上的衣物纳兰乱,那个小女人,竟一声不吭的走了。

纳兰清嘴角扬了扬,目光落在玻璃桌上。

桌面上躺着破碎的白色的小内内,手指勾起小内内,上面有只可爱的米老鼠,咧着嘴冲他笑着。

旁边的小提包引起了他的注意,小提包一看就是便宜货。拉开包拉链,里面有一个卡通钱包,打开钱包,里面就两张百元钞票及一些零钞,很容易便从钱包的另一边抽出一张卡。

夏云

纳兰清轻轻得念着,身份证上的照片很是清秀,大大的眼睛,浅浅的酒窝,一脸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很是可爱,只一眼,便认出是昨晚的小女人,只是照片上看起来,显小得多。

明明长得那么清秀,偏化那么浓的妆。

纳兰清将身份证放下,又往包里找了找,一个学生证让他本来邪魅的脸色有些僵。

求求你不要我我是学生

夏云迷醉时苦苦悲哀的情景闪现在脑海,纳兰清盯着学生证看了良久,这才放下,拾起地上的衣裤,慢条斯理得穿上,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开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大哥,你整晚到哪找乐子去了今天怎么还没来公司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够义气,去玩也不带上我

电话一通,那头便传来喋喋不休的抱怨声,纳兰清眉头皱了皱,天堂酒吧

便挂了电话,将电话扔到桌面上,倒在沙发上。

眼中不断闪过夏云那苦苦悲哀带泪花的脸,心莫名的烦燥起来,低下头,目光落在白色沙发上。

一抺腥红的血迹,刺目惊心

从进她的那一立刻便知她是个雏,现在看到这抺腥红,心里意外的涌起一丝内疚,他纳兰清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玩过的女人不胜其数,但他从不踫处,这是他的原则。

现在,他睡了一个处,还是一个学生

要命的,还是强上的。

他纳兰清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从来不强迫任何女人做这种事,这一次,却在药物的驱使下,霸占了一个干净的小女人

这个小女人竟没有像其它女人,一夜温存后伸手跟他要钱,这一,让他加烦躁。

正想着,门开,一个打扮很潮的男人走了进来,金色的头发,叨根烟,一看便是有钱人家的不良青年,他便是市程氏企业的二少爷,程海东,也是纳兰清手下的小弟。

大哥,昨晚过得可爽程海东一见屋内的情景,一脸贼笑的走了过来,往纳兰清身旁一坐,将手搭在纳兰清的肩膀,一副欠揍相。

将白氏旗下的公司全部收购,我不想再在市看到白安妮。

纳兰清无视程海东的轻浮,直接杀入正题,房间里的酒是白安妮准备的,这个女人,真该死

程海东见纳兰清脸色不像开玩笑,默默的了头,老大的命令,他从来就不多问。这个白安妮,估计是吃力不讨好,老大虽多情,但从不对女人用情,白安妮这朵交际花,这次算是栽了。

纳兰清说完,目光落在搭在肩膀上的手,程海东讪笑一下,自动拿开了咸猪手。

查下她的底细纳兰清取过学生证往潮男眼前一扔,一天之内将她的资料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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