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另一副貌似凶狠的表情,“你敢让我危机一下试试,阉了你哈哈”

她这一句话,简直把严子颂震了个目瞪口呆,人说女人怀了孕,性情会大变,看样子,真不是盖的。

就在男人呐呐着不成言的空当里,女人却又重冷静了下来,半垂着眼帘不知是对沙发还是空气说了一句,“现在,可以了呢”

“可以什么”严子颂被这女人弄得有些神经脆弱,思维也变得迟钝起来。

“可以那个了”秦小曼扭呢着望了他一眼,“四个月以后,可以了”

于是,再一眨眼的工夫,场景已经换作了卧室的床//上。

“啊子颂,,这里”

男人却是咬紧牙关狠命忍住,“不行,宝贝儿不能太”

“嗯”随着女人七扭八拐的鼻音不满似的发出来,男人差一一下子绷不住扑到床//上。

“别急乖,这样我也能让你高嗯”

五个月后,和家医院。

门之隔的病房里,断断续续传来不甚清晰的鼓励声,严子颂和两家的父母都等在门外。

相对于两位年长女人的平静,三个男人显得不安与焦躁。

严子颂不胜其厌地一遍遍抬手看表,这单调而重复的动作直晃得人眼也花掉,“四个多小时了”

刚刚荣升为“祖”字辈的四个人,都围了上来,严子颂却只看了一眼,随即问道,“可以进去没有”

身后紧跟出来的医生说了一句话,让所有人前一秒的雀跃心情都冰冻了下来。

“产妇有宫缩乏力症状,并且孕晚期有轻度凝血功能障碍”

“你说什么”严子颂一步上前,声音也高了几个分贝。

“产后出血我们正在采取措施”

一个月后。

严子颂小心翼翼盯着正在换衣服的女人,神色却是有些不悦。

“你非得操这份心做什么让他们两个折腾去,后我妈肯定还是拗不过我爸,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

秦小曼头一笑,“他们两个,都是极要面子的人啊等他们一方先讲软话,我看要到天荒地老了。再说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现在天气这么好,老爷子家给宝宝办满月酒,不是也很合适么”

“你应该多休息啊”男人显然还是不能被说服,秦小曼分娩时产后出血,虽然情况不是很严重,但是一直到现在还在他心里留着阴影。

“我都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了”秦小曼理了理穿戴整齐的衣服,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憋都憋死人了出去走一走,恩”

看着她讨好似的表情,男人也没了辙。

当车子缓缓开进丽水湾,夫妻二人带着孩子和月嫂跨进大门的时候,良雪雯和严南风已经一人占了一边沙发面对无语地坐了良久。

她自然明白儿子和媳妇把孙子的满月庆典安排在这里举办的用意只是心里纵有一万个愿意,这搬出去的人却又如何能自己再私自搬来

当天,留给严南风的除了一份离婚协议书,还有一封信,写明了当年所发生的一切可是严南风,即便是并没有正式签署那份离婚协议,但终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表示说可以接受和原谅。

良雪雯特意来得早好几次,想要亲口对这个她仰望了一辈子的男人说一句“对不起”,可是看到男人脸上亘古不变的严肃表情,就仍是张不开口。

她摸不清这男人,心里究竟是做何种打算就像从前一样,他的心事,即便是当她还睡在他枕边的时候,也从没摸清过。

被抱在怀里的小天使,终于成功打破了这一室的紧张与尴尬两个老人都兴致盎然地逗弄这刚满月的小宝宝时,秦炎之和宁雅蓓夫妇也到了。

丰盛的餐桌旁,仍处在睡眠状况的宝宝却是被放在了严南风和良雪雯中间两个人都忍不住时时转过头来望一眼,都说隔辈人加庞爱,这句话端得是一也不错。

“起了名字没有”严南风好容易说了一句话,在这个男人这里,一切家常似的嘘寒问暖似乎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甫一出口便是实质性的问题。

秦小曼正待开口说一句爸您给起吧的时候,严子颂却先开了口。

“严依曼。”他说得自然而且毫不在意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严南风的脸上稍有一瞬间的失望显然这老爷子也是想亲自给这既是孙女又是外孙女的孩子起个名字,可是转念想了想,依曼这个名字却也不错,随即还是微笑着表示了赞同。

“和小曼听起来差不多啊,”良雪雯却是说了一句,“人家不知道的会以为是姐妹。”

抬眼间,瞄到身旁的男人皱了皱眉,这当祖母的女人又看了看对面的儿子和媳妇,左右想想,还是收了自己的反对意见,“不过也很好听。”

正说着,婴儿床里的小宝宝却是一觉睡醒了,慢慢睁大了眼睛左张右望似乎也奇怪这么多人都是从哪来的。

保姆见状,立即把孩子从床//上抱了起来。

“以后,常带小曼来公司的事情,我准备慢慢都交给子颂了,多抱孩子来看看。”说着,严南风伸出手从保姆的手里把孩子接过来,满目温柔良雪雯却是看得有些发呆,严子颂小的时候可没有过这种待遇。

严子颂也看得愣神的工夫,却被人从桌子底下踹了一脚。男人立即想起自己的任务,故意说得风轻云淡般流畅自然。

“常来看没问题啊可是要这边和妈那边两头跑,可就辛苦我们的小曼了。”

良雪雯偷偷扫了一眼严南风,一时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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