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些害怕。如果,如果你很想的话,我不是不可以的。”

慕昱清挑眉,瞧瞧他听到了什么?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竟然在邀请他,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该死的东西,她知道不知道,她说这样的话得考验自己多大的意志力啊!

慕昱清猛地压住她,目光如狼,声音瞬间黯哑:“你这,是在邀请我?”

青岚瑟缩地眨了下眼睛,可这一瞬间,她仿佛能看到这个强大男人声音里深藏的脆弱,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是的。”

慕昱清却没有马上动作,青岚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却久久不见他动静,终于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了一线。

却见他闭着眼睛,脸上青筋直爆,恨恨地瞪住她:“好好睡觉,别多想!”

他说完真的闭着眼睛,全身放松,开始真的睡起了觉!

青岚心里充满了荒唐感:她刚刚向自己所爱的人发出邀请,竟然被他拒绝了!他,他该不会是嫌弃我的身材吧?

青岚只有这样沮丧地想着,忍不住回想了自己的小笼包一下,发现,这件事可能还真是实情,这个人,他看不上自己的搓衣板!

哼!他不喜欢,自己还不愿意给呢!

青岚气得要命,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可想到他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又舍不得了。最后,她纠结着纠结着,居然真的一觉睡着了。

感觉到这姑娘的呼吸渐渐平稳,原本应该“睡着”的慕昱清却睁开了眼睛。

小丫头可真会点火,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想向自己献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可那不该是在今日,不该是在别人的院子里,别人的床上。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不能这么草率,她值得自己给她最好的。

在青岚他们踏上回京的行程没两天,京城里,凤启帝接到了信:“老二他终于把那女人找了回来?”

吴春眼观鼻鼻观心,不作回答。

柴仁伶俐地笑着:“那不是好事吗?陛下,郑王殿下欢欢喜喜地回了京,您不高兴吗?”

蠢货。

吴春在心底冷笑一声,陛下心里有几个禁区,是连他也不能碰的。在这些禁区当中,二皇子一定是居于首位。他们天家父子的事情,也能让他一个阉奴随意点评?等着看吧,陛下这回肯定得罚你!

然而凤启帝和蔼地对他笑了笑:“你这个小孩子又懂什么?”

在吴春微微睁大的眼睛里,柴仁天真地对凤启帝笑道:“父子亲情,奴才怎么不懂了?陛下虽是皇帝,可也是父亲哪!”

还越聊越深了,真是蠢不忍直视!天家父子也是你能来说一嘴的?!

吴春冷眼看着,这个柴仁他之前看着机灵,便收来当个弟子跑跑腿用,谁知他一个错眼不在陛下的跟前,竟就被他抢了个先,在陛下面前造出了点存在感,整日地在他面前碍眼!

若是平常的小太监,吴春抬抬手就收拾了,可这小子真不知给陛下灌了什么mí_hún汤,那一日,他才使着别人往柴仁茶水里放了些不干净的药,让他拉了几天肚子,陛下突然就想起了他:“柴仁呢?怎么几天不见他了?”

竟是把这小畜生像是记在了心里!

像做他们奴才的,最怕的就是当得无声无息,不管柴仁是怎么被皇帝记住的,吴春也不能再明着压住他,只能任他戳在自己的面前碍眼。

凤启帝轻轻笑了一声:“这样的话,不是你能说的,以后切莫在外面说了?”

不在外面说,难道是能在屋里说吗?

柴仁却像没听懂凤启帝的言外之意,懵懵懂懂地答应了一声:“是。”上去扶了凤启帝:“陛下看折子也看得够久了,可要去外面逛一逛?”

凤启帝一向是不爱听人劝的,偶尔也就是吴春敢摸着他的脾气说一声,而柴仁说了这句话,竟然凤启帝立时便丢了折子揉揉眼睛:“也好,摆驾御花园吧。”

柴仁响亮地应了声“是”,吴春连忙上去笑道:“柴仁,你还不快吩咐下去,让他们准备御撵?”

凤启帝不在意地摆摆手:“朕跟柴仁一道就走过去吧,好久没走路了,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眼睁睁看着凤启帝跟柴仁快要踏出殿门,吴春仓惶地叫了一声“陛下”,而凤启帝却没有回头:“对了,吴春,让他们给我找今年的雀舌来送到御花园里,朕要喝一壶好茶。”

吴春没精打彩地应了一声“是”,正准备转身吩咐下去,却见那个低眉耷眼的小东西在出门的一瞬间回过头来,对吴春得意地笑了笑。

吴春立刻气白了脸:小东西才得了陛下的青眼几天啊,这就得意地要上天?!你等着,总有你落难的一天,到时候别怪吴爷爷心狠!

凤启帝像是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太监的明争暗斗,等走出了老远才像是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万事不可太过。”

柴仁不知凤启帝是在说什么,但绝不敢当作一句随随便便的话:“是,奴婢谨听圣训。”

凤启帝哈哈一笑:“你也不必太过紧张,我知道他看你不顺眼,当然了,在他眼里,你可是挤了他的位置,他能不恨你吗?吴春那老货这两年心思虽有些多,人却是忠的,你们可得好好相处。”

这一下柴仁也不乱猜了,心服口服地跪下磕了一个头:“是,陛下,奴婢遵命。”即使是他刚进宫,他也知道,能让皇帝说出这样的话,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殊荣。

凤启帝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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