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我收敛一点!”

郭佩儿一反常态地没有吱声。

郭青聪小时候跟这个姐姐没少打交道,知道她的性格十分霸道,上次靖王府的那位三小姐害她差点丧命,她能不恨上别人才叫稀奇了!

因为此事事关永宁侯跟靖王府的恩怨,还有郭佩儿的闺誉,整个侯府里加上青岚,知道的人也就只有不超过五个手指的数目,郭青聪根本不知道郭佩儿非但不是吃亏的那个人,还把别人的姑娘给差点弄得毁了容。

要不是永宁侯府家里珍藏着早年一个小国进贡的秘药,那位三小姐的脸绝对要毁了。

但郭青聪的想法却是歪打正着:谎言说多了,便是自己也会相信,郭佩儿现在只觉得,要不是那刘三小姐讨厌,她也不会生受了这一刀,她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处,再一想到这个女人处心积虑地想要给她使绊子,差点害她嫁不成心上人,她就恨不得把她给生撕了。

不过,此时郭青聪已经拉着她到了庄园门口,亮明身份之后,庄子里的人立刻把他们迎了进去。

在外面的时候,青岚已经感觉到那庄子肯定不是一般的大,等进去之后,发现这里面错落有致,虽然没有假山流水,但房子都盖得宽大结实,一眼望过去,少说也有七进之深。

郭家几兄妹都是有过见识的,慕昱阳这房子从外表上看也没什么过人之处,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听引路的人道:“请客人们先随小的进客房安顿一二,待晚上的时候,三殿下会为各位接风洗尘。”

郭家姐弟自然没有异议,郭佩儿路上打听道:“这一次三殿下请的有谁吗?”

她上次去赴宴的时候本来是要打听的,但被那两个八婆一气,差点忘了那次的主要目的,这些天一直又闷在家里,是以到现在还不知道三王子的宴客名单。

这也不是需要什么保密的事,那仆役口齿伶俐地答了,等说到“开国郡公家六小姐”时,郭佩儿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目光。

青岚立刻就感知到了郭佩儿的情绪变化,等她转眼去看她时,却发现她仍然一脸笑意地在问那仆役的话,出手十分大方:“开国郡公的六小姐怎么也来了?她不是前段日子病了吗?”

仆役怎么可能知道深闺里的小姐病不病的?乐颠颠地接了银子:“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她是跟着她家兄长来的。”

这句话里信息量可就大了,意思不就是开国郡公家只有他家兄长得到了邀请,那位六小姐完全是个顺带的。

青岚在心里梳理了一下开国郡公家的消息:这位郡公家里几代没有实职,只有这一代出了一个年轻弟子考上了金吾卫,虽说头上还有点爵位,可早就入不敷出,寅吃卯粮了。以郭佩儿这等眼高于顶的形象来说,她怎么会关心一个落魄勋贵家的女儿?难道她是看错了她,她还真的是个不以门楣论交的好姑娘?

她这边想着,郭佩儿那又转了话题,开始问起那位刘三小姐。

青岚立时提高了警惕:她打听仇人的消息干什么?难道是心里愧疚,不自觉地想关注对方?

刚刚这么一想,青岚就被自己恶心得一个哆嗦:她要是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觉悟,那跋扈的名声也不会传到慕昱清那里去了。

仆役把几人领到客房便即告退,因为早早被提醒过慕昱阳还有晚宴,几个郭家人便简单梳洗一番,打叠起精神等待着慕昱阳的邀请。

青岚却没有这个顾虑,她一进屋就哀声叫痛:“世子,小的颠了一天实在难受,反正三殿下的晚宴是请你和大小姐的,跟我也没什么相干,不如您带着一个侍卫去赴宴吧。”

跟郭青阳待得时间久了,青岚也知道,他并不是个难说话的人,相反,如果情况合理,他并不介意给人行方便。

郭青聪看他软骨蛇一样赖在太师椅里就不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吧,我真服了你,当个下人当得比我这个世子还舒服。”

青岚嘿嘿一笑,大拍马屁:“还不是世子体恤小的。”

慕昱阳的这个庄子相当大,连青岚这种随从都给她单配了一间房,青岚一方面是真累了,另一方面也是想明天养足精神好好去玩,也不吃饭,等着郭家人离开之后,便脱鞋上床睡了觉。

睡到一半,突然听见前院里有人闹哄哄地在喊叫,似乎是郭家两兄妹大声在争吵。

青岚想到他们神奇的事故体制,哪里还睡得着?顿时一骨碌爬了起来,迎出了门外。

郭青聪和郭佩儿的脸色都很难看,他怒气冲冲地走进去:“这刘三太过分了,为人如此阴毒,也不想想是谁害了你!”

郭佩儿神色是痛快中带着点心虚,也是满脸的怒气:“不错,这次一定让爹爹去他家问清楚,看他家是怎么在教的女儿?”

这是,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事?

谁想到郭青聪刚刚还在气愤不已,却猛地转头来瞪着她:“你也别高兴,若不是你太会惹事,又怎么会有这么些事端?!”

郭佩儿一噎,立时抬高了声音:“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跟我这个长姐在说话呢?!”

郭青聪只是嘴上一说,郭佩儿摆出这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他立时不说话了,眼里虽还有些疑义,但最终没说下去:“好了,这件事我会帮你跟父亲说的,你好自为知,记得别胡乱生事。”

这两个人,若是不问年龄,恐怕还真弄不清到底是兄妹还是姐弟了。

青岚在一旁把郭佩儿的神色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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