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请您吃一顿饭?”陈总满嘴胡说地攀关系。

沈斯年刚回c市不久,名声不显,按道理陈女士的级别是不会知道他。

但年初沈斯年陪亲舅舅在京城参加过几次宴会,陈女士跟着亲姐去混脸熟,见沈斯年被着重介绍,自然知道是惹不得的青年才俊,这次有机会相遇,才迫不及待地巴过来。

胡渣男邱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别看陈总是暴发户又行为粗鄙,但她有个好姐夫在政府,再加上能拉下脸巴结权贵,在c市混得风生水起,谁都给几分面子。

连陈总都巴结的青年,还喊公子,那该是怎样手眼通天的人物。

他暗暗庆幸,多亏之前抱有一丝良心没有强行拉皮条,否则那位姐姐枕头风一吹,他还不得倒大霉。

同时也暗暗恼怒宁柏宇,有这样强悍的姐姐早应该说出来嘛,干嘛一直藏着掖着!现在不流行王子落难奋斗记,就流行操高富帅人设。

不过这种不满只能留在心底,邱导连忙将宁柏宇搀扶起来,一边拍灰,一边贴心试探:“小宁啊。之前的事是潜规则,我也没办法。但你也知道邱哥我是尽力护你了。你可别放在心上。”

还有些懵的宁柏宇敷衍点头。

“唉……不是邱哥说你,这个圈子水很深,在这里混,甭管多大背景都应该亮出来,以后里里外外都光鲜,”胡渣邱导搀着他往徐静怡那走去,低声,“……你姐对投资拍电影感兴趣吗?”

宁柏宇这才像是恍惚过来,表情有些古怪地瞅着不远处的徐静怡,半晌,才低声说:“她不是我姐。她没那个资格,我和她……一点也!不!熟!”

说到后面,嗓音甚至带着一抹怨恨。

“哎哟我说宁少爷哎,这时候就别闹别扭了,”邱导一拍裤腿,眼珠子一转,嘀咕道,“要不我去和她说道说道?”

“都说不认识了!”宁柏宇有些急地高声。

徐静怡走过来后直视对方:“不认识?你是宁柏宇么。”

邱导扯了扯嘴皮,嘚,连名字都说对了,还装啥样子。

他立刻将宁柏宇往那推一把,很识趣地躲到旁边。

“……你怎么会在这里,”宁柏宇视线带着抗拒与敌视,偏过头,低声,“你不是应该在监狱吗?怎么能跑到外面来。”

徐静怡:“嗯,立了点功,保释。”

宁柏宇的眉头都皱起来:“立了点功?就你这种害人精还能立功?我先说清楚,虽然姐姐临死前让我不要恨你,甚至要我多顾着你,呵呵……但我不傻,我不是她只满身正义感的傻妞。如果你敢趁机缠上我!我就敢对媒体举报你出狱,让社会舆论再把你送进去!”

徐静怡还没有反应,系统很有小霸王身边狗腿子风范地抖起来。

“安静!”

光球瞬间软趴趴。

“要不是他姐姐,半年前监狱暴动死的就是我,”徐静怡收敛眼睑,在脑海与系统轻声,“他气不过,我能理解。我也必须理解。”

郊区的一座女子监狱,女犯们端着塑料饭盒,整整齐齐地坐在大厅里吃饭,不约而同地远离最左侧的小方桌。

那儿坐着位短发女子,她慢条斯理地用餐,鎏金阳光落在她身上,竟有一股岁月静好的味道。

“哎!宁老大喊你等会找她,”脸上带疤的女子隔着两米冲短发女喊完,以更快地速度溜回去,宛如身后有恶鬼在追。

吃饭的女子将筷子轻轻一放,端着饭盒,有条不紊地清洗,离开。

她一走,身后的餐厅就炸了锅。

“这是第几个老大了?最近怎么都找她?”

“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她越来越邪门。最近这三周,有头有脸的大佬都去狱医所报道,然后回来都找她。而且没谁敢继续惹她。”

“对。啊,不对啊……我们为什么说惹,我记得她三个月前进来时,不是被凌虐……”

“嘘……这话别提,她的事少说点。”

“哎,你们怕什么,”一个心高气傲的声音响起,短发黄毛女子挽着手中的筷子,笑得很浪,“知不知道新来的狱医帅得掉渣,大佬去狱呗,说不准那女的是个卖□□的,正好入了那几个大佬的眼。”

旁边几人没多看她一眼,能说出这种话,肯定是这几周才入狱的新犯人。

短发黄毛“呿”了一声,她一抬手,好几个姑娘阴郁跋扈地站起来。

黄毛满意地看到众人微变的脸色,混监狱,比混江湖还讲究排场面子,她观察了两周,孤身又有威信的徐静怡,是最好的下马威对象。

她领着人气势汹汹地离开,却不见身后许多人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神色。

“买定离手,这个小头头会不会也进狱医所!”

“我选会!五块糖。”

“五块糖,跟了。”

“跟!”

“屁,总要有对赌不跟的吧,少于一半我不做庄了啊!”

“呿……”原本还兴致勃勃赌博的女犯们瞬间散开,亏本生意才不做。

通往监狱房间的水泥路上,徐静怡半米一步,规规整整,没有分毫差错,却耷拉着眼皮,双肩下垂,步伐漫不经心,相排斥的气质诡异地融合在一起。

徐静怡脚步不停,最近几天脑子里冒出来的声音,她权当没听见。

推开2033监狱门,里面果然只有宁大佬一人。

她温吞道:“东西呢?”

大开阔斧坐在床上的肥胖女子冷眼看过来,顿了顿,扯着嘴唇说:“……都在那儿


状态提示:30.第三十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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