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订阅本文比例不到30,24小时后才可正常观看  新官上任三把火,加之巧灵告得又是恶状,嫌犯涉及权贵之流,正是吴行知树立威信的好机会。

“就凭那小娘们儿说了几句话,新府尹就让人将世隽带走了。从红袖馆走的,这事还没传回许家,世隽的意思是别惊动老爷子。”

谢蘅思索片刻,半笑道:“看来这吴行知是天降神兵呀。”

“甚么叫天降神兵?”

“能坐到京师府尹的椅子上,就不是初生的牛犊,却有胆子招惹许家,在无任何铁证之下就如此不留情面。好大的官威……”

折扇落在掌心,谢蘅眼睛微眯,目色发着亮。

吴行知是从外调派入京任职的,一来就敢毫无顾忌地掐向世家大族的子孙,身后必有倚仗。谢蘅不用猜就知道吴行知倚仗的是她皇帝舅舅的宠信。

活该许世隽倒霉,正巧撞到刀口上,可不就先拿他开刀么?

谢蘅直奔府衙大牢,因此案尚无铁证,只是以嫌犯的身份将许世隽暂时收押,所以允许亲属探望。

谢蘅令其余人在狱外等候,自己一人跟着牢役进去。

看得出吴行知到底没太过为难许世隽,将他单独关押,牢房里还算干净,桌上摆着的饭菜也是素肉俱全,可也不如许家的膳食精细可口,许世隽一筷子没动。

才进到大牢里一天,许世隽就没了以往的贵气嚣张,整个人都蔫儿了。

他脸上沾着灰,泪痕愈发清晰,蜷缩在石床角里发愣,见着谢蘅,眼睛顿时死灰复燃,“阿蘅!”

隔着粗壮的木栅栏,许世隽大哭起来:“我都快冤死了!我都快冤死了!”

谢蘅看他哭得鼻涕泡都起来了,没心没肺地笑道:“报应。做缺德事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有这一天么?”

许世隽哭道:“放他娘的狗屁!我根本就没有做劳什子缺德事,你别听那新来的府尹乱说!”

谢蘅站着累,请牢役搬张椅子来。

牢役晓得谢蘅是谢家的二姑娘,仗着当皇帝的舅舅,在京师上天入地,无人敢惹。他小小牢役,更是不敢,于是就依言取了张椅子来。

谢蘅一手搭在椅背上,半倚着坐下。

许世隽小心翼翼地问道:“没惊动我爹罢?”

“现在没有。可后天府衙公开审理此案,到时候你爹肯定知道。”

许世隽道:“你先把我捞出去成不成?我家里要是知道了,肯定把我往死里抽。”

谢蘅说:“进牢狱前,我差回青打听了一圈,晓不晓得吴府尹为何非要扣押你?”

“我也想不明白啊!”

“张雪砚前些日子去江浦,亲自接得吴府尹入京,两人是多年的朋友,感情匪浅。你么,在尚书府门前放鞭炮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吴府尹能不知道?”

许世隽差点跳起来,破口大骂道:“这是公报私仇!”

“公报私仇又如何?那个叫巧灵的歌女状告的难道不是你许世隽?难道是冤枉了你不成?”

许世隽哭丧着个脸,“阿蘅,谁都能不信我,你可不能不信。咱们一起长大的,我是甚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承认我是皮了点儿,比不上张雪砚那样清正的,但也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谢蘅抬眉,笑着看他。

“再说了,我许世隽乃是当朝太常寺少卿的亲儿子,家世不错,长得俊俏,说话又好听,那么多姑娘排着队等我喜欢呢,我何苦去找一个甚么歌女来?”

谢蘅:“你可就继续吹罢。”

“你一定要信我!”

“我信你,”谢蘅一笑,“就你这人小胆怂的,能成甚么事?”

说着说着,谢蘅似想到甚么,眸底潜着深墨色的波澜,许久才算回过神。

许世隽席地而坐,瘫了半截儿,道:“也不用这么损人,我都已经够倒霉的了……那吴府尹再公报私仇,也不能给我按个莫须有的罪名罢?我没做过!我真没做过啊!”

谢蘅说:“别担心。他有意教训你不假,可既能跟张大公子成为朋友的,断不会真冤枉了你。”

许世隽说:“我不怕这个,最怕我爹知道。能尽快出去就是最好的了。”

“我尽量想办法。”

许世隽蓦地想起来甚么,又激动地跟谢蘅说:“想办法就想办法,你可千万别去求张雪砚!”

谢蘅眼眸略带笑意,专门逗他,“不去求他,你爹知道了怎么办?”

许世隽哽了一下,半晌,才别别扭扭地说:“……知道就知道,反正你、你就是不能去求他。”

万一张雪砚拿捏着他的事要挟谢蘅,要跟她重新定亲怎么办?

当然,这话许世隽是说不出口的。他揉揉鼻尖儿,忸怩得像个女郎,低声道:“求了张雪砚,我许世隽在他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那我宁愿挨我爹一顿打……”

谢蘅道:“你忧甚?何时轮到我谢蘅去求别人?”

许世隽眼睛一亮,“你想着法子了?”

办法还没有,不过需得搞清事情始末,才好着手。

谢蘅问道:“那叫巧灵的歌女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定然是有所误会或者有所企图,你之前与她认识么?”

许世隽拧眉摇了摇头,仔细想了一会儿,又回答说:“好像见过。在红袖馆里,我听她唱曲儿唱得好听,还赏过她银子。”

之前许世隽去红袖馆里寻乐子,馆主人指了巧灵来服侍。许世隽喜好听曲儿,巧灵那天刚好弹了一曲《故时春》,乃他最喜,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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