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点别的节目么？”韩森问张琳凡：“上班也是踢球，下班也是看球，你不腻味么？”
张琳凡转过头来看着韩森，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韩森说：“要不我给你换台，让你看一西班牙电视连续剧，不带中文字幕的，你能看明白么？”
韩森满头黑线：“要不大哥你放点音乐也行啊！”
张琳凡直接说：“找了两天了，没有音乐频道。”
韩森：“……”
走到窗户旁边，韩森看了一会风景，想了想上午的比赛，突然问张琳凡：“你原来从哪来的？”
“我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张琳凡咬牙切齿地说。
韩森转身在窗户旁边一个靠背椅上然自得地坐下：“我是问你在上海东亚之前，在哪里混的？”
“我山东济南人，原来一直在广东一家足球学校，后来偶然遇到了徐指导，所以进了上海东亚。”张琳凡继续看电视。
“哦，我记得你还是中青队的队长，也算见过一点世面。”韩森摸着下巴说。
张琳凡斜视韩森，韩森赶紧解释说：“我是在想我们今天上午的比赛，你觉得有一点别扭么？”
“输球了，怎么能不别扭。”张琳凡的身体慢慢滑下去要躺到床上了，于是又往上坐了一点。
“那以你的丰富的比赛经验，你觉得这个问题主要出在哪里？”韩森露出一副非常诚恳的模样。
“技不如人呗，场上要是有你十一个韩森，估计这比赛就拿下来了。”张琳凡看着韩森一口一个形容词，说的别扭，终于忍不住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