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白痴!”

“你说你们放着爷俊美妖孽的脸不看,偏偏要去看一只落水的丑八怪,啧啧啧……”只见罪魁祸首轻抚着脸,极为不屑,好不委屈。

可见,唉——当今世人的审美有多低俗。

在场的不管有关的,还是无关的,都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嘴角。

是嘞,我们妖冶的殿下可是对自个儿的脸蛋自信的很。

慕祁允就那般懒慵的站在那里,眉如远黛,凤眸含笑,鼻若悬梁,唇似桃花,无一处不透着精致,无一处不彰显着他的绝代风华。

眉梢一弯便如春花烂漫,嘴角一勾就是满室渲染,似乎世间所有的风景都要随他而动。

绝美潋滟的容色上噙着一抹懒散笑意,凉凉的扫过众人。

“反正今儿个也没有外人,不是站在太妃那边就是站在爷这边的,爷今儿个索性就把话撂在这儿。你们欺负了爷的人,还想就这么心安理得的走出皇宫,是笑你们把爷想的太天真,还是说你们也未免太过于相信太妃娘娘呢?”

慕祁允托着下巴自顾自的说道,似是在思索,突然一拍手,兴奋道:“爷突然想到了,反正现在宴会还没有结束,不如就一起愉快的凉爽一番吧?”

珏王殿下冷哼着,又弯腰顺势从地上捡了几颗小石子,动作愈发迅速了起来。

阿柒看着那人明目张胆的动作,强忍住抽搐,却也好奇的瞥了一眼。

还好还好,凉湖的面积还够大,应该还能再放下个几十人。

饶是淡定如长阳公主也不禁抽了抽嘴角,得,这小子今晚又犯病了。

你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奴婢皇都小殿下的毛病,那就是被宠坏了的蛇精病,那是啥,那可比从老虎嘴里拔牙还可怕,你说一个两个都生的貌美如花,怎么就是脑子是坨烂泥巴呢。

只见某只殿下还嫌不够热闹,贱兮兮的拿着小石子凑到阿柒面前,眸子亮晶晶,一脸讨好道:“阿柒,你要不要也来玩一玩?”

“……不要。”

“唉,可惜了,”蛇精病殿下一脸惋惜,“要是阿柒也有内力就好了。”那他们就可以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殿下,她只想安安静静做个少女,这样不好吗?

“好,掉的好,哈哈哈,”最唯恐天下不乱的恐怕就是这位易王府的小郡主了,况且这种‘皇都众多闺秀一锅炖’的现象可不多见,“嫂嫂,谁让她们冤枉你,快看,呀,又掉下去一个?!”

阿柒汗颜,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嗯呢,估计算是吧。

端太妃面色一冷,道:“慕祁允,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慕祁允挑了挑眉,眸子里星光璀璨,兴奋之意不予言语,“今儿个谁不给爷个解释,谁都别想走!”

解释?还能有什么解释?

阿柒抽了抽嘴角。

看您这架势,分明是不缺胳膊少腿的就走不了了呗。

“依珏王之意,就连哀家也不能离开不成?”

“你又不是爷亲娘,爷为什么要让你走。”

端太妃:“……”

众人:“……”

饶是淡定如长阳公主,也不禁抽着嘴角看了一眼。

珏王殿下,人家虽然不是您亲娘,好歹也是一国太妃啊。

御花园闹出的动静不算小,很快,以皇帝陛下为首的一行人就从前殿浩浩荡荡的赶了过来。

一些大臣夫人们见自家宝贝女儿在水里折腾,纷纷变了脸色,甚至有些晕了过去,吆喝着侍卫去救人。

慕祁渊嘴角微抽,这种胆大包天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眸色沉寂,温和的声线含着滔天的冷意,“你们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御花园内立即‘哗啦啦’的跪了一片。

“皇上息怒——”

半晌,叶蓁蓁好不容易又被救了上来,气息奄弱的趴在地上,抬头间又恰巧对上了慕祁允的眸子,只是一眼,直让人觉得森冷森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其他人也是顾不得风度,喘息着跪在地上。

端太妃强忍住怒火,整了整脸色,才道:“哀家本想着能将事情压下去,既然陛下也来了,哀家就直说了。珏王目中无人,肆虐狂妄,不仅袒护罪魁祸首,还将哀家的人打进了水里。哀家想要知道,祁慕到底是谁说的算,是珏王还是陛下?!”

端太妃干脆一竿子打到底。

慕祁渊微敛愠色,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回道:“太妃说的是,朕身为一国之君,自会给太妃和众卿家一个交待。”

转身,对着某只抬脚踹去,头痛道:“就知道整天给朕惹事是非,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慕祁允撇撇嘴,不闪不挡的挨了这一脚,也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

“皇兄息怒。”

息怒?息怒个屁?!

一句话差点儿惹得又是一脚飞踹。

闫公公在旁也是无奈扶额,殿下,您少说一句话,是没有人敢把您当哑巴的。

唉,这些年的揍真是白挨了。

“咳咳,咳咳,”许是夜间风凉,随着咳嗽声慕祁渊的脸色也苍白了几分,身后的闫公公立即拿了件披风上来,“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

众人又是一惊。

“朕无碍,”慕祁渊摆摆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哀家以为陛下不会过来了呢?”端太妃毫不掩饰口中的讽刺意味,今晚此举着实是重重的损了她的颜面,就算慕祁允再受恩宠,但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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