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的毒药,不经意的吸引,迷恋,然后沉沦,最后是不是会万劫不复。
烟越抽越烦躁,西爵一脸不爽的掐掉烟扔在地上狠狠撵灭。
季沫刚褪下裙子身她上只有内/衣内/裤,拿了另一条裙子正打算穿上,一个身影兀然破门而进,都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将她扑倒在床上。
西爵双手撑着避免压倒季沫肚子,直逼视她不容闪躲。
低低黯哑:“你就这么不会隐藏自己,猜到巴斯蒂昂会来你就这么激动。”
“你干嘛,起来。”
被西爵这么压着,季沫透不过气,他的气息太霸道压迫到她肺呼吸不顺畅。
“我可以告诉你,今晚就是为他而准备,他敢来我就断定他走不出去!”
“关我什么事,我跟他没关系。”
西爵以为季沫会忿怼,可是她此时此刻冷静得超常。
“你不是那么在乎他么,你就不担心他落入我手里被我折磨。”
西爵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基本都是安德霁留下的,他暂时不会动安德霁,但是可以先父债子还。
路易斯和他之间的本来就是敌对的关系。以前他们都可以按兵不动,现在季沫是导火线,开响了他们之间战争。
“他是杀了我全家的人,不杀他已经是最大仁慈,我为何还要去在乎他。”
不杀路易斯,已经愧对初家上上下下是三十几口人,季沫好不容易决定放弃过去有孩子陪着她重新开始,却一直怎么都跳不出去这个坑。哪里都有路易斯,哪里都有这些和他相关的人。
“初夏,你不在乎么。”
季沫一震,惊愕的瞪大双眸。
西爵半眯眸子,迷离而不解,问出了一直想不通的事。
“你不是季沫,你是初夏,可你明明是季沫没错。”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你说。”
“如果我说了你会答应给我解开腕表么。”即使心里明白没有一丝希望季沫也要试着谈一下。
“我会考虑考虑。”
季沫垂下眼帘,过会重新对上西爵的眼睛,平平道:“我只是借用了季沫的身体,我是初夏。”
“那真正的季沫呢。”
“死了,可能就是她死了我才能借她身体重生。”
“你在逗我?”
西爵查过,当初初家被灭的时候,真的没有一个人存活下来,里奥当初告诉他季沫是初夏的时候,他就让里奥去证实,初夏确实死了。可是现在面前这个女人告诉他这种没有依据的事,他还真有九分不信。
人,是最善于说谎的生物。
对于西爵的满脸质疑,季沫嘲讽一笑,“你看吧,我就说你不会信,那你又何必多此一举问我。”
“不排除你是为了巴斯蒂昂而忽悠我,这个借口有点烂。”
“你既然知道我是初夏,那你一定知道初秋语,这个世界唯一能证明我是初夏就是她。她都确定了你们这些外人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西爵一眼看穿季沫的心思,直接戳破:“初秋语?不是个死人么,你想忽悠我去找她,然后知道她死了之后顺带查出是谁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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