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

倒不是她多欣赏烟侧妃,而是这样情况下,正好借着烟侧妃敲打誉王妃,众人看的是表面,可她心里明镜一般,背后有什么利害关系,只一眼便能看的清楚。

烟侧妃听到夸奖,唇角不由得挑起,目光在盛心雅和慕婉纯的方向看过去,媚眼微微眯起。

“说起来,世子妃别牵连是无可避免,怎的二小姐也被卷进来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三小姐受了伤呢!”

说着话,烟侧妃的目光在盛心雅和盛浅予俩个人身上扫过,带着众人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这一看,众人才发现原来盛浅予和盛心雅的衣服竟然是同样的天蓝色,两人身形一般,若不是仔细看款式还真是分辨不出来!

话到这里,盛浅予算是看明白了,原本还以为烟侧妃出来说话是给自己抛橄榄枝,如今看来,并不是,她只是利用一切机会给誉王妃添堵罢了,至于自己,不过刚好是她顺手的工具。

“予儿,你……”太妃看着两人的衣服,眼底神情多了几分审视。

盛心悦打出这马蜂窝,定是将盛心雅当成了盛浅予才出手的,如今看两人的衣服一样,这难道是有意为之?

“烟侧妃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二姐姐和我的衣服是个颜色!”

盛浅予愣一下,不等太妃开口,继续说:“我只是为了配太妃赏给我的雀朝翎才特意换了天蓝色的长裙,没想到,竟然让二姐姐替我当了灾难,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说着话,盛浅予脸上多了几分歉意,眉心打结朝盛心雅看过去。

提起雀朝翎,盛心雅感觉一股闷气直往上顶,喉咙里泛起丝丝腥甜,让她有种想打人的冲动,只是无奈她如今根本就动不了。

盛浅予这话回答得巧妙,不但给自己做了解释,还顺带着将众人的目光转到盛心雅身上。

大家都知道鎏湘院是三小姐的院子,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果然,话音刚落,太妃的目光转向了盛心雅:“雅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清晨丫鬟刚过去请了假说二小姐身子不舒服,就不过去请安了,这个时候她不在房间休息却跑到这里来,不得不让人生疑!

盛心雅红肿的脸开始发白,她总不能回答听说盛浅予得了雀朝翎自己过来抢的吧?

“是妾身的错……”

誉王妃红着眼眶,脸上还带着几分懊恼:“予儿搬院子妾身本该帮忙看着,可今日实在太多事情抽不开身,便派了雅儿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的,谁知竟然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说着话,誉王妃眼泪珠子往下落,其中有几分真情有几分假意,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果然是心思深沉,几句话非但将盛心雅带了出去,还顺带给自己脸上贴了金,不得不承认,她这个王妃当得有本事!

太妃目光在盛心雅和与誉王妃身上流转,正欲开口,却听外面传,大夫来了。

“行了,先让大夫给她们几个瞧瞧,这件事日后再说!”

太妃收回目光,说话之间想起什么,又加一句:“别忘了给悦儿也派过去一个大夫!”

毕竟是誉王的亲骨肉,犯了错可以责罚,却不能不顾及她的性命。

“是!”

誉王妃应声,不由得暗自松一口气,然而,不等她这口气喘匀,太妃又回过头来。

“今日我将话撂在这里,鎏湘院是我给予儿的,谁若是再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一定会重重的罚!”太妃凌厉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自带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

“是!妾身一定会好好管教悦儿!”誉王妃拎着一颗心,七上八下。

盛浅予站在边上看着,一帮人将满院子的伤患者抬出去,清透的双眸之间毫无波澜,正想着,却听抬到门口的慕婉纯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声。

“我不要你看,给我请太医!”慕婉纯压根就不让大夫靠近。

誉王妃黑着脸拧了拧眉头,冷着声音训斥几句,终于还是将人抬走了。

太妃和誉王妃都离开了,众人也跟着散了,一时间嘈杂的院子里恢复了安静。

“这件事,你什么都没做?”

众人离开,誉王朝盛浅予走过去,深邃阴沉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带着一股逼人的凌厉和穿透感,仿佛要将人心看透一般。

“父王觉得,我应该做了什么?”

盛浅予迎着他目光,眨眨眼睛,水眸之间清澈柔和流波转动,明明是那般恬静无心机,却让人看不懂。

这话反而将誉王说愣了,低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儿,特别是眉梢眼角和亡妻相像的地方,嘴角不由得微微动了几下。

然而,她不说话,盛浅予却开口了:“今日是我回家的三日,身边的就欣妈妈和端月玲珑算相熟,父王若是想查,相信是很容易的事。”

“你!”

誉王被她的话堵了嘴,一口闷气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憋得难受,可想想她说得没错。

“忙了一晚上,你早些歇着吧!”

说不出来索性也不说了,誉王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盛浅予在背后看着誉王的身影,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思量,不知道他到底是对自己不在意还是单纯的不会表达。

反正,今日这般折腾一番,她是看清楚了,除了死死抱住太妃这条大腿外,似乎没有人能相信。

“小姐刚才去了哪里?可是吓坏奴婢了!”

没了外人,欣妈妈玲珑端月上前一步,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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