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之狰狞，如此之丑陋，如此之……让自己失望。
林凡迈步上前，从桌上抓起一把水果刀。
他目光冷凝，看着方青山，水果刀对着左手掌心用力一划。
“噗！”
掌心顿时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鲜血淋漓。
他紧握掌心，鲜血汇聚如柱，滴落而下。
“滴答，滴答”之声，刺激着众人的耳膜，与眼睛。
方青山，方严……
所有人，都吃惊不已的看着他。
“我林凡，以血为誓，今日起，我与方家，断绝一切关系！”
“从此之后，便是路人！”
“我之生死，与方家无关！”
“方家兴旺，与我林凡无关！”
“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林凡的声音，郎朗如雷音，在客厅绕梁不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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